三天后。
“队长,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一点基地的影子都没见到,是不是他带错路了”
手下人的话,让齐暖也有点担心,忍不住急走几步来到了田七面前。
“田七,你们聚集地到底在哪里?”
看到齐暖的脸色难看,田七赶紧指着前方大山,解释道:“就在前…面山谷,当初建造监狱时,就是向…无人处建造的,所以有点…偏僻。”
因为紧张,田七说话又开始了结巴。
看到对方又开始了紧张,齐暖知道还要对方带路,压下心中的焦躁,声音放缓道:“行,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告诉所有人,只要臣服我们,衣服食物甚至武器,人人都有。”
田七听到这里,双眼带着激动的神情连连点头道:“齐队长放心,我这就去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用再带路,最后一点路程,在心情激动的田七狂奔下,很快就跑完了,等田七停下步伐,开始疯狂喘气时,人已经站在了一座监狱门口。
“什么人?”
“你是,田七?你还活着,可你这……防弹衣?…哪里来的?”
监狱门口的守卫,还以为有敌人,等认出是消失几天的田七后,激动的跑了过来,可看到对方身上的防弹衣后,双眼圆睁,震惊的看着田七。
“这是林先生,赐予我的,穿起来还很舒服!”
边往聚集地走,田七还不忘拍拍身上的防弹背心炫耀道。
等田七进了聚集地,看到他的人都震惊的呆立当场,很快,整个聚集地几乎所有人,都收到消息赶了过来。
一眼看到他,脸色好奇了。
“真是田七,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
“他身上穿的是什么?防弹衣?”
“是防弹衣,好久没见过了,李鹿大叔,你最年长,我们基地有防弹衣吗?”
“没有啊!,不过首领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看见众人都在说着自己的衣服,田七从没这么自信过,身体站的笔直,下巴仰起,双眼扫视了一圈众人,这才开口道。
“我田七,已经加入了林先生的聚集地,这次回来,就是带你们去新的聚集地!”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停止了讨论,齐刷刷的睁大眼睛,盯着田七。
“田七,你说什么胡话呢?”
整个场地都安静了下来,最后还是年龄最大的李鹿紧张的问道。
“是真的,我真是带大家去新的聚集地,我去过哪里,哪里的围墙又高又大,各种设施也十分齐全!”
“不光是基础设施,那里的防御更是十分厉害,火炮和坦克都有…”
“啊,火炮,坦克?”
听到有这种大杀器,所有人忍不住惊呼起来。
不满对方打断自己的说话,田七瞪了所有人一眼。
“没见识,林先生的聚集地可是有上万正规军!”
“正规军?”
“要是真有正规军的话,那基地防御一定很牢固吧?”
正规军三个字一出,所有人终于坐不住了,纷纷议论起来。
“听我说,要是大家去的话,吃喝穿住都不用你们操心,只要你们前往林先生聚集地就行!”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传了过来。
“住嘴,田七,你竟然背叛囚徒聚集地,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用你的鲜血来洗刷你的背叛!”
众人都被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到说话之人后,立马让开了道路。
来人正是聚集地首领迪迪奥,从田七刚回来时,他就在人群后面观察。
可越听越是心惊,自己要是再不阻止,整个聚集地都会被拉走,到时候自己还是首领吗?
“什么?首领要杀田七?”
见迪奥要杀田七,所有围观之人立马变了脸色,再次后退了一段距离。
听到对方要杀自己,田七忍不住就要逃走,可刚退了两步,想起了自己现在可是林先生聚集地的人,咬咬牙对迪奥道:“迪奥,我现在可是林先生聚集地的人,这次是林先生让我来的,你不能阻止我!”
田七的反抗,让迪奥很是意外,以前那个唯唯诺诺之人,竟然敢反抗自己,谁给他的勇气??
看了看周围注视着自己的人,精明的迪奥也没动手,只是问田七道。
“好,既然你加入了其他聚集地,那我问你,你们聚集地的人呢?你们首领叫什么名字?”
“这……”
对于这点,他还真不知道林风的真名。
“说不出来了吧,你编织一个从没出现过的聚集地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是不是智慧丧尸派你来的,让你引诱聚集地之人,进入他们的陷阱”
迪奥此话一出,其他人也开始将信将疑起来,有些人甚至和田七拉开了距离。
不怪众人谨慎,以前其他聚集地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被自己聚集地之人欺骗,致使整个基地被灭亡。
再说,田七出现的太诡异了,数天不见,刚回来就说要带领众人去什么新的聚集地,刚刚众人听的激动,现在被迪奥一说,也想到了这点。
“没有,我真去过新聚集地,见到了林先生,你们看看我身上的防弹衣,这是一般人能有的吗?再说林先生还派了队伍前来,一会就到了!”
注意到人们的动作,田七开始着急起来,大声向周围所有人解释道。
其他人没注意,迪奥却留意到了田七的最后一句话。
有队伍要来,不行,必须尽快处理掉田七,迪奥看了眼还在给众人解释的田七,大声喊道。
“来人,抓住他,必须要说出幕后之人,不然整个聚集地都会遭殃!”
首领的命令,让众人面面相觑起来,就在众人迟疑之时,有几人却拿起武器冲了上去,毕竟统治了聚集地这么久,迪奥不可能没有几个心腹之人。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林先生聚集地之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林先生不会放过你们的!”
被几人压在身下,田七不断高声嘶吼,可任凭他如何挣扎,还是被人捆绑了起来,吊到了旗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