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姒睡到了早上九点多才起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环境的时候还愣了一下,想起来昨天她是住在湖畔庄园了。
门口传来动静,叶姒循着声音看过去,欣长身影映入眼帘,男人嘴角噙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醒了?”
“嗯。”
“是要去餐厅吃还是端上来吃?”
叶姒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下去吃吧,我去洗漱。”
十来分钟的洗漱时间,傅宴迟牵着叶姒的手下楼,佣人们见到两人这状态震惊的瞪大了眼。
这个屋子里除了张妈其他的佣人基本上都焕然一新,她们没有见过叶姒,也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从她们来这栋庄园工作以来没有见过先生带任何一个女人回来,面前这个人应该是第一个。
她们也无意中听说过先生以前结过一次婚,后来又离婚了,之后便再没有谈关于感情的任何事,一心扑在事业上, 并且还对自己的前妻念念不忘,所以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别墅的女人很是好奇。
可当看到女人脸的时候,众人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眼底带着惊艳,这个女人长的实在也太漂亮点了吧,比电视上的那些大明星都好看的不知道多少倍。
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傅宴迟,心里唏嘘道,原来傅先生还是个颜控呢,怪不得那些名媛千金们个个暗送秋波他都丝毫不心动。
不过这两人站在一起着实是般配,一个明艳动人,一个清冷矜贵,一冷一热的气质明明是极为矛盾的组合,可在他们的身上却显得尤为的般配和谐。
看着傅宴迟牵着叶姒的手进了餐厅,几个佣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神语气都是止不住的八卦和兴奋。
“那个是先生的女朋友吗?长的好漂亮啊。”
“看起来脾气不太好的样子。”
叶姒那张脸不笑的时候显得有几分冷艳,浑身都写满着别惹我。
“美女嘛,脾气不好怎么样,而且你看到刚刚傅先生看她的眼神好温柔啊,呜呜,我酸了,简直是我们颜狗的春天啊!”
刚好张妈走了过来,几个人八卦又凑了过去,她们知道王妈在这里工作已经很多年了大概知道其中的事,便止不住心里的好奇询问道:“张妈,先生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张妈朝着餐厅看了一眼,眼底带着笑意:“是这个庄园的女主人。”
两个佣人一听,愣了一下,面面相觑 ,有些纳闷的开口。
“难道这个是先生的新欢吗?”
张妈只笑不语,其中一个佣人反应过来,捂住嘴巴惊讶道:“这个不会就是傅先生的前妻吧?”
“嗯。”
“天呐 ”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喜欢他他一个都看不上,那些人的颜值哪能和这位大美人比啊,怪不得让先生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众人看着叶姒的眼底又带着几分羡慕,叶姒不知道从客厅到餐厅的距离她就成为了众人口里八卦的对象。
早餐做的很丰盛,都是叶姒喜欢吃的,还有他喜欢吃的那家小笼包,看这架势傅宴迟早上估计起来很早,去排队买的。
但她好像没什么胃口,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傅宴迟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在她面前,看着她蔫儿吧唧的样子皱眉问道:“怎么了?没胃口?”
叶姒脸色不太好:“嗯。”
傅宴迟脸色变了变:“是不是生病了?”
他伸手摸了摸叶姒的额头,瞳孔缩了缩,立马起身:“张妈,打电话叫时樾过来,姒姒发烧了。”
“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去。”
张妈应下,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去给时樾打电话。
估计是昨天淋了雨的原因今天发了烧,叶姒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天不是喝了姜汤了吗怎么还感冒了。”
叶姒的语气莫名的低了下去,趴在傅宴迟的怀里脑袋昏昏沉沉的。
从叶姒发烧之后傅宴迟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一见她这个样子更是心疼了,把她搂紧,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还难受吗?等时樾过来给你开点药。”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宴迟的耐心已经完全被耗尽了。
拿起手机亲自给时樾打过去电话,那边过了大概十几秒才接通,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像是刚睡醒,傅宴迟不悦道:“你别告诉我你才刚刚醒。”
“路上了,我说大少爷,不是你自己生病谁生病你这么着急啊,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路上正堵着呢。”
时樾看着前面被堵的水泄不通的街道有些头疼。
“堵车你就自己跑过来,反正又没多少距离。”
时樾被他的话惊得瞪大眼睛:“不是吧大少爷,你以为是在跑马拉松呢。”
傅宴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丢下句:“搞快点。”
傅宴迟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时樾听着电话的嘟嘟声气的把手机扔到了副驾驶上,气的咬牙切齿。
这个家伙。
本来一大早从睡梦中被人叫起来就极度的不少,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让他着急忙慌成这样。
时樾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湖畔庄园,拎着药箱懒懒的打着哈欠进来,把纨绔子弟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怎么回事?谁生病了。”
张妈朝着二楼指了指:“您跟我来。”
时月纳闷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一个个看起来都神秘兮兮的,到底是谁生病了?
张妈刚想开口,卧室里就传来了很小的说话声,仔细听很明显就能听出是个女人,时樾睁大眼睛半天嘴都合不拢。
“我为什么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我靠,这家伙不会把什么女人带回家了吧?”
下一秒,时樾收起脸上的震惊,若有所思的摸索着下巴,有些自我怀疑的开口。
“难道这是千年老树又一次开花了?”
“我还以为他会等叶姒一辈子呢,没想到才过了几年就另有新欢了,太渣了,太渣了。”
时樾连连摇头,张妈在一旁看着他欲言又止,见着他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敲了敲卧室的门推开:“傅渣渣,谁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