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有可能师兄他们一个个过来!
可是,万一要是转错别的空间怎么办?
既然她和大师兄师父的灵魂都被传送到这里,说明这大陆和华夏的确有着一定的联系,而像这片大陆一样的大陆,恐怕也不止她们所待的这一个。
短短的一小会儿功夫,童翎儿感觉脑细胞死亡大半,竟再次怨念的瞪着大师兄凌羽。
凌羽:……
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凌羽迷茫的看着她。
“哼,算了,想不出来,不想了!大师兄你既然来了,就好好帮师父搞搞九天阁,免得我年纪太小不方便,让师父他老人家一人受累!”
童翎儿冷哼一声,傲娇的转过头去,因此完全错过了凌皓眼中冒出来的小心心。
养了个好徒弟哇!
知道心疼师父了哇!
凌皓感动的想着,就差感动的老泪纵横了!
……
凌羽已经知道了九天阁的来历,还有他师父和小师妹不到一年的时间到底都做了什么,可是他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找到了在他们师兄弟眼里看来已经死亡的师父和师妹!
同时,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小师妹灌输了大量的信息,他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
“丫头,你就这么让童家人走了,也没送送?”
就在凌羽一旁石化的功夫,凌皓突然开口,也吓了童翎儿一跳。
她刚正专心的想着大师兄擅长的医术到底能在九天阁做什么,好不容易有点头绪了,却被这老头子吓忘了!
“额……丫头,你别这么看着老夫,老夫害羞!”
对上她凉凉的视线,凌皓本能的有些心虚。
要说这小徒弟,他还偏没法管!
不光把他传授的学了个精通,甚至还自主研究了许多连他都没听过的医术……
更别说这丫头一到假期就拿他练手!
想起她学针灸的时候,凌皓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这丫头是真不手下留情啊,每次都扎得他嗷嗷叫!
更别提他那些个徒弟一个个的跑的比兔子都快,只剩下他这把老骨头,跑都跑不起来!
感觉到浓浓的怨念从凌皓周身散发出来,童翎儿暗暗偷笑,师父他老人家肯定又闹别扭了。
“师父,你说,大师兄能干嘛?”
瞥了一眼还在消化新信息的凌羽,童翎儿悄悄地跟凌皓咬耳朵。
“你大师兄对大药丸子最擅长了,不然他怎么能那么快学会老夫制作的药丸,还过来找咱们。”
听着凌皓在她耳边叨咕,童翎儿的嘴角划过一丝奸笑。
大药丸子啊……
如果旁人看到凌皓露出同样弧度的嘴角,估计会感叹绝对是亲师徒吧。
“正好,老夫一时没想出来的药丸可以让他想想,丸药这一部分也可以交给你大师兄,老夫可就轻松多了。”
看这样子,凌羽是肯定要跟凌皓一起住了,可惜她被这一大家子人“连累”,好在童家和师父的宅子离得比较近,否则她岂不是要眼巴巴的看着师父和师兄相亲相爱了。
真是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把童家旁边的宅子买了下来,不然她买下来给师父住多好!
(墨咏:丫头,以后你每天随时都能回娘家不香么,为夫是真的在为你考虑哇!
虽然为夫是抱了那么一丢丢的私心,只有一丢丢噢!)
想到这,童翎儿暗下决心,如果让她知道是谁买了那套房子,她肯定要让那人吐出来!
与此同时,就在楼上包房喝茶看戏的墨咏眼疾手快的放下茶杯,抽出帕子捂在鼻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狼狈的吸了吸鼻子,嘴角咧开一个弧度,看来是有人想他了,一定是他家小丫头!
不过,想也没办法,毕竟师徒团聚,他现在的确该给他们留点空间。
墨咏:丫头,看我对你多好,这样体贴你。
童翎儿:你给我等着挨揍吧!
……
这边,当凌羽终于把信息完全消化后,童翎儿已经和凌皓各忙各的去了。
小小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自己,一时还真挺没有安全感的。
另一边,童家人浩浩荡荡的回到家里,又感难得白天还能团聚,索性把童翎儿埋的酒挖出来四坛,有老太太的保证,自然不能让童翎儿生气。
童家四处弥漫着酒香,被大雪封了坛的酒比以往更加清冽。
要说九天阁的来历,童临渊即使不知道实情,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凌皓和童翎儿为九天阁赚了那么多银子,童祺和童八又整日往外跑,想必这凌剑公子和凌乐公子是他们两个了。
虽然不赞成两个儿子欺瞒他,但是他对于这两人的谨慎却赞赏有加。
毕竟是当老子的人了,怎么可能看不出老七老八的心思,何况……
“呵,老八自助烤肉,你这弟弟们的心思……哎!”
童逸大惊,连忙开口想求情,却看到童临渊一抬手。
“罢了,我们童家已经有大半入朝为官,倒是苦了老六老七老八,他们能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是我这个当爹的唯一能给你们兄弟做的事情了。
不过你告诉他们,要时刻保持谨慎,不能让皇上起疑心。”
看到童逸的反应,童临渊更是对心中的猜疑一锤钉钉,又怎会不明白,索性先表明态度,免得儿女们面对他的时候担惊受怕的。
早就听闻京城多了个九天阁,他却一直没能去过,今天一看,倒是佩服儿子们的才华,也感叹童家居然也能出商人。
虽说他自己不喜欢商人,但是让儿子们全部都入朝为官,即使他想,皇上也不会同意,更别说他也不想让剩下的三个儿子入朝为官,这才一直放任他们无所事事。
如今,老六开了家私塾,老七老八一个掌管九天阁,一个开了家餐馆,小女儿又精通医术,和国医圣手凌皓又是师徒关系。
可见童家确受祖先庇佑,童临渊暗下决定,明年清明定要开祠堂,祭拜祖先。
另一边,童翎儿已经忙完跟凌皓定药的事情,这才想起来一直被她晾着的那位等待改头换面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