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先把南宫茹安抚好:“当然不会有事,父王那么厉害就算打起来肯定会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的。”
会不会打起来她不知道,但是她相信父王。
南宫茹也是安慰自己。
“肯定不会有事的。”
夜晨许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一晚上没有睡,还跑来跑去,现在眼底的疲惫清晰可见,一到家里发现几个人都在自己的院子中。
南宫茹看到夜晨许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
“晨儿,外面怎么样了,那些士兵走了吗?是不是回到你父王身边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晨许看到她们那么担心,出言安慰:“父王无事,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调兵出去而已。”
南宫茹心都碎了,调兵出去,那岂不是要打仗了。
朝廷不发兵,让荆州发兵干嘛?
夜晨许:“这些事朝廷还不知道,父王是偷偷出去的母妃你忘了吗?回来得时期可能还要拖一段时间。”
南宫茹最害怕的就是打仗了,打仗就是死人,就是乱,她还有丈夫儿子,一点都不想打仗。可这些事情不是她想就想,不想就不想的,着急了一晚上被告知没有大事她怎么相信,夜晨许能告诉她,她也是不敢听,只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到儿子已经很累了,南宫茹让夜晨许好好的休息一下,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夜琪和南宫茹一起走的,她看弟弟那么累,不还调侃他,于是把知道的东西放回心里。
相对于南宫茹的着急,李太妃比她稳定的多了,知道南宫茹的表现后,只是说她没见过大风大浪,仅仅这样就害怕了。
夜晨许困的不行,倒头就睡,几秒钟的时间整个房间就剩下静谧和他的呼吸声,把房间的门关上,帐内的人沉睡在梦中,室内昏暗的光刚刚好。
等人醒来,已经是半夜,他感到口渴,起来喝点水。
侍女在门外道:“世子是否需要叫水?”
夜晨许:“嗯”
睡饱之后他感觉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回头让人换了床上的被子些什么的。
整个人清洗过后才真正的清醒过来,靠坐在椅子上,觉得头脑有从未有过的冷静。
朝廷的信息被屏蔽了,边疆乱成这样都没有人知道,难不成是和朝廷上有人内外勾结,最怕的就是朝廷上的大官。
查起来的话又难。
他看着面前的一沓一沓的奏章,赵将军就是赵煜正的爹,早上人刚走了,他才得到消息,来没来的及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到了第三天的早上来找了夜晨许。
和夜晨许在院子里谈话。
“那是不是要打仗了?”
夜晨许一边给他面前的杯子添茶,一边说“大概吧!”
赵煜正第一次对王府刷新了印象,王爷身先士卒,那么快就上去了,他忍不住站起来,来回踱步。
然后小心的靠到夜晨许的身边,问到:“是不是朝廷现在都没有收到消息?”
夜晨许无声的回答。
赵煜正一脸不敢相信,外面就要打起来了,朝廷还没有发兵:“那怎么办?就任由那些洪兵进来?打到来了再发兵?那要死多少人。”
他指着京城的方向,语气不免有些难听。
夜晨许也是不太清楚,这一些都是自己的推测,有一些就根本不能对赵煜正说出来的。
“你不要着急,父王在前面抵着,或许现在正在传着消息回去也是说不定的,这些事情不要妄下定论。”
他呷一口茶,赵煜正那是比他还要着急,能不着急吗?荆州是他的家,一旦前面抵不住了过两个城就是荆州了,到了那个时候荆州就是第一个被踏破的城。
最重要的是,现在南祈的每一个城的守兵都不多,大多数的兵力都是在京城内聚集了,从这上一代皇帝开始,便收回了每个州内的驻兵权,现在守兵不多,只要洪兵过了荆州,那其他的州就相当于是打开大门让别人进来了。
荆州那就是最重要的一个分水岭。
赵煜正在这里没有坐多久就离开了,昨日赵将军离开的急促,便把所有的公务都交给了赵煜正这个嫡长子处理,所以现在的他也是一大堆事情要做。
同一时间的不同地方,几十个士兵带着密令传送回京城,他们马不停蹄的骑马往前跑,就是为了躲避后面的追兵,那群叛徒拿着剑追来,前面的士兵只能不顾生死的跑。
只要跑到下一个驿站,就是完成任务了。
后面的叛徒直接拿起箭射出来!
好几次都是擦边而过,前面的士兵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拼命的跑。
可惜人有力,而马报废了。
一匹马被后面赶来的追兵射中,直接连人带马都摔倒在地上。
被后面追来的士兵杀死。
“噗——你们这群叛徒……皇上不会放过……你们……”
废话不多说的叛徒直接一刀了解了他。
在前面的士兵也是无可奈何,这封密令一定要传送回去,要不然整个南祈就会出现更大的危机。他们用性命护送着这个物件,都是南祈的英雄。
最后的密令是只有一位士兵送达,剩余的就是牺牲了生命,被叛徒直接杀了。
等待这位士兵的是一个衣着黑袍大着肚子的男人。
他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
士兵没有看出来,连忙送上密令,单膝跪地,连日奔波,累的不成样子:“急令,青将军在与洪军的边界发现入关嫌疑,请皇上立刻发兵前往查看!”
他前面的大人并没有动作,只稍作一下,拿过密令,自主的打开看。
士兵抬头看一眼他的动作,觉得可疑,这密令是只有皇上才能打开的。
“大人,你不能打开这个,是有皇上才能亲自看。”
想上前制止,却被旁边的士兵拉住,他一脸茫然,想要拿回密令,还没等动手,所谓的大人就是上前用力掰断士兵的羽毛。
这不是普通的羽毛,这是特制的羽毛,只要不是自己弄坏是永远不会坏的,也只有边疆守卫的士兵长会有,拔了它就相当于拔了士兵的荣耀一般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