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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初唐四杰(1 / 1)


苏颋被破格提拔,升任紫微侍郎、同紫微黄门平章事,成为宰相,并与侍中宋璟一同执政。张说与苏颋之父苏瑰是故交,便撰写一篇《五君咏》,在苏瑰忌日时献给苏颋,其中一则是记载苏瑰的故事。苏颋非常感动,向玄宗进言,改任张说为荆州长史。

张说交接歧王李隆范,还能大难不死,可见在皇帝眼中的地位。当他升任右羽林将军,兼检校幽州都督,姚崇知道张说仍然是自己的政敌。

张说知道皇帝跟张九龄,在蜀国时,便交往密切,关系莫逆。为巩固地位,便跟张九龄强拉宗族关系。“咱们都姓张,五百年前是一家。”

张九龄呵呵笑勒。他佩服张说的才华,却对他的权谋手段不认可。张九龄被张说信任,却不会成为他的同党。

敢于直言,虽是张九龄的优点,却未必讨人喜欢。姚崇认为,张九龄看似中肯的意见,实则是张说的计谋。姚崇开始防范张九龄,并视之为政敌,只是暂时找不到把柄。

张九龄虽然满腹才华,却总被姚崇压制,“封章直言,不协时宰”,招致姚崇格外不满。开元四年秋天,张九龄被姚崇当众羞辱,便以秩满为辞,向武宗请求,去官归养。轩辕勃虽然不舍,但为了让姚崇能安心办差,便准许他回乡。

张九龄回到岭南,住了一年多时光,倒也并不闲居,而是想为家乡办点实事。甫到家中,便向朝廷奏请,开通大庾岭路。张九龄出入岭南,也走过这必经之路,对大庾岭梅关“人苦峻极”的险阻深有感受。

姚崇虽是一代贤相,惜乎教子无方。其子姚彝、姚异广交宾客,招权纳贿,遭到言官的非议。皇帝崇信姚崇,对他言听计从,即便知道宰相儿子手脚不干净,也都给以官职。长子姚彝,官至光禄少卿。次子姚异,官至坊州刺史。幼子姚弈,任礼部侍郎。武宗对姚崇父子,可谓恩遇甚厚。直到赵诲事发,皇帝才对姚崇引发强烈不满。

赵诲,开元初年任中书省主书,只是从七品小官,作为姚崇亲信,勾结金钱帮,接受白狼国使节的贿赂。张说趁机反击,暗中命人揭露赵诲,希望能引火烧向姚崇。武宗亲自审问,将其下狱,定为死罪。姚崇身陷其中,如坐针毡,害怕赵诲泄漏隐秘,被迫出面,三番进言,极力营救赵诲。

武宗碍于宰相情面,赦免赵诲死罪,心中却老大不悦。他不能允许朝中官吏,沦为白狼国代言人。恰逢京城曲赦罪囚,敕特标赵诲之名,杖之一百,流放岭南。

皇帝不肯放过赵诲,预示君臣信任基础丧失。姚崇深知君心难测,自古权相难逃一死。倘或留恋权位,便会跟皇帝积累更大矛盾。他为此忧惧不安,数次请辞相位。由于害怕张说受宠,便推荐花城都督宋璟继任宰相。不久,姚崇被罢去宰相之职,封梁国公,开府仪同三司。

唐国渐入正轨后,轩辕勃要以法治国。这时,鬼才军师姚崇,因打击政敌,招权纳贿,热衷搞小集团,招致同僚不满,理应下台。武宗虽将姚崇罢相,但对他仍极为尊崇,许可五日上朝一次,遇到重大政事,也专门征询其意见。

开元五年,狼族九姓内附唐朝,散居在晋阳以北地区。张嘉贞便上表朝廷,请求驻扎重兵,加以震慑。武宗于是在并州设置天兵军,任命张嘉贞为天兵军大使。

宋璟随同玄宗巡幸东都,到达崤谷时,发现路难走。皇帝发怒,我大唐的交通要道,就是这个水平吗!

开元六年春,张九龄因修大庚岭路有功,被召入京,拜左补阙,主持吏部考试,选拔人才。张曲江的才学与能干,渐为朝臣认可。他与右拾遗赵冬曦,四次奉命,参与评定等第,都能公允服人。

张嘉贞在天兵军干满一年后,入朝述职。张九龄给了他很高评价。

李林甫因为是李家代表,身份特殊,在轩辕皇帝登基后,一直不能插手政务。他痛恨挡路石,便暗中指使小人,诬告张嘉贞谋反。武宗欲将告发者治罪。张嘉贞认为,此举会阻塞言路,上奏赦免其罪。

武宗非常高兴,许诺将来要拜他为宰相。

张嘉贞趁机奏道:“当年马周徒步入长安,拜见太宗皇帝,得到重用,但五十岁便去世。假如太宗晚提拔马周几年,这个人才就算错过勒。如今陛下想要重用臣,就请早日拜臣为相,不要等臣衰老归土,那时就晚勒。”

武宗安慰他道:“你且返回并州,朕一定尽快召你回京任宰相。”

开元七年,张说任检校并州大都督长史,兼天兵军大使,代理御史大夫,同时在军中修撰国史。

开元八年,宋璟因压制犯法官僚的申诉,又严禁恶钱流通,颇招人怨,遂被授开府仪同三司,进爵广平郡开国公,被武宗罢相。

武宗罢免宋璟与苏颋宰相之职。同时,征召张嘉贞回朝,擢升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居宰相之位。五月,张嘉贞又升任中书令,加银青光禄大夫。他善于决断,长于奏对,却因脾气急躁,刚愎自用,遭到大臣同僚的鄙薄。

后来,张嘉贞之弟张嘉祐也入朝,担任金吾将军。兄弟二人并居将相,一时显赫无比。

朔方大使王晙,诛杀狼族降户阿布思等千余人,引起并州的同罗、拔曳固等部族的恐惧。为平息事端,张说只率二十人,持节安抚各部,晚上还住在狼族营帐中。副使李宪得知后,派人传信,劝他不要涉险,张说却丝毫不惧。诸部落深受感动,得以安心。

天宝八年,京师发生考场舞弊案。张亭敬给权贵子弟加分,引发学子们质疑。特别加分制度,主要照顾唐门和世家子弟。

有个儒生,名叫骆宾王,毅然交白卷,轰动一时。骆宾王的白卷上,倒也留下八个字:富贵被垄断,贫穷被世袭。

骆宾王自幼聪明绝顶,七岁能诗,曾为道王李元庆府属,历武功,长安主簿。仪凤三年,入为侍御史,因事下狱,次年遇赦。调露二年,除临海丞,受到排挤,愤而辞官。

徐敬业起兵讨伐瞾君时,骆宾王为其代作《奉徐敬业讨武曌檄》,檄文罗列了瞾君的罪状,写得极感人。当瞾君读到“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两句时,极为震动,责问宰相狄仁杰为何不早重用此人。

徐敬业兵败后,骆宾王遁入空门,在道林寺埋名出家,参禅修道。后来瞾君亡故,新君即位,大赦天下。骆宾王才走出禅林,在岳麓书院讲学布道。如今年过半百,重新参加科举,不知为何。

王勃,杨炯,卢照邻,和骆宾王,并称为“初唐四杰”。卢照邻是个驼子,王勃要避武宗名讳,改名王子柳,故四大墨客被世人称为“骆驼杨柳”。

骆宾王便率领京都学子们闹事。

轩辕勃处决主考官张亭敬才平息事态。他告诫大臣务必严肃考场纪律,务必保持科举考试的公平公正。

武宗将带头起哄的骆宾王下狱。后来又因其立功给与减刑。

唐台因为平定南方蛇族军功,被封为平南王,开府仪同三司,给俸禄八百石。不久,唐子龙任监察御史。

肃贪仍然紧锣密鼓地进行中。每隔十天半月,就有大臣被拉到午门,斩首示众。抄没的家产充入国库。

轩辕勃指示唐怀礼:反贪不分唐门内外。苍蝇要打,大老虎也要打。尤其是军中大老虎。

“请问唐怀礼,我朝官员有不少出自唐门。为甚麽唐门长老没有贪污?”

“唐门也有贪污的,我们之前处理过驿栈两个唐门小吏。”

“莫非在朝中为官的唐门长老,都能洁身自爱,出淤泥而不染?”

唐怀礼冷笑道:“这个倒不清楚,总得有真凭实据,才好说话。”

张说沉思道:“回禀陛下,若要严格肃贪,唐门长老都要抄家。”

武宗突然发现唐门长老并不好惹,他们结成一股庞大势力。如若扳倒杨家,自己能否镇住唐门还真难说。

唐门长老建立影子内阁,限制皇权的膨胀。好在唐台,常年在外领兵打仗,并没有卷进去。武宗非常信任唐台。

这些贪污的都是功臣勋旧。唐怀礼虽然年迈,但红光满面,已经娶纳八房娇美的妻妾。唐台挪用军费,也被御史揭发。武宗跟唐三爷,以及唐台,都是一家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天是唐怀礼的八十大寿。唐门长老和朝中大臣们都去贺寿。送礼的人抬着箱子摆起了长龙。唐三夫人乐得合不拢嘴。

张说摸清底细后,密奏武宗:“这次寿诞,唐怀礼收受的贺礼,就达八百万。”

“唐三爷毕竟是皇亲国戚啊!”

张说又进言道:“唐门拉拢腐蚀朝中大臣。他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人事任免,军马物资,粮食储备,以及宫廷采购等等。”

“都知道呐。你们暂且退下。”

轩辕勃为官场腐败问题深感烦恼。“倘若铁心肃贪,一直反下去,势必打击唐门。朕还能否全身而退?”

鸳鸯蝴蝶派有不少美女。窦芳寇琴,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两人年纪相若,常结伴而行,门内号称豆蔻二女。在洛阳花会,不幸被金钱帮两位帮主看中。郭嵩阳是个爱财之人,不顾郭寒反对,答应金钱帮,将二女嫁出去。

金钱帮帮主金善施,迎娶朦胧派玉女窦芳,引起全城轰动。谁都知道金善施富可敌国,多年来孤独,是一个钻石王老五。他曾经有过妻子,但二十年前已经亡故。许多媒人过来说亲,金帮主都未能看上任何美女。窦芳因为一面之缘,竟然获得金帮主的注意。

订婚之前,媒婆就仔细交待过,金长老有富人洁癖,女人若肯嫁过去,每个月不能少于四次沐浴。窦芳满口答应,并不知晓话中玄机。

与此同时,钱老爷迎娶鸳鸯蝴蝶派的玉女寇琴。

盛大婚礼在极乐宫举办。婚宴之日,来了许多帮派门主。鸳鸯蝴蝶派的郭寒也来了。郭寒内心不乐,借着酒力大闹婚宴。唐台也参加,事后将出席金钱二老婚宴的官员名单禀报给皇帝。

新婚未必燕尔。金老爷富甲天下不假,却是一个老变态。此人花费巨大代价,迎娶朦胧派的美人窦芳,却从来不舍得碰她。准确说,金长老已经不算是人,丧失男人的正常欲望。他灵魂深处的征服欲,须要通过另外一种方式表达。窦芳婚后才知金老爷有冰浴之癖,苦情难言,只能默默承受。

金老爷要去洛阳分舵查帐。窦芳送走丈夫,自由自在,过着无拘束的日子。老公没有人情味,原本可有可无。窦芳每常对自己说:“我就当作是守寡。”

三个月后,天时已从夏天转为深秋。秋雨过后,窦芳已经穿上御寒夹袄。金老爷乘坐豪华马车,如期回到长安总舵。窦芳带领金钱帮数百长老,出城迎接丈夫。朝中四个官员,也来迎接金帮主。还有许多百姓,也想见实老帮主的风采。

为窦芳驾车的,是府中奴才,名叫颜俊。他半年前,才入府邸,头脑灵活,干活勤快。颜俊聪明伶俐,擅长察言观色。他发现奶奶时常愁闷,长吁短叹,得知金老爷归期,女主更加忧郁不安了。

金老爷的回归,并没给窦芳太大欣喜。她想起那些被冰水淋湿的日子。个中滋味,外人岂能知晓。哪个阔太太,没有难言之隐?

金老爷办完公务,黄昏时回到府邸,窦芳正坐在屋子里绣花。老爷阴沉着脸色,走进内房,怔怔望着美丽小娇妻,也不说多话。窦芳低头,咬着嘴唇,不敢看老公。金老爷命老嬷嬷,将梨花木澡盆拿进来,放在卧室中央,又让家丁颜俊去地下冰库,提来满满一桶冰水。地下冷库,藏有许多冰块,原为消夏去暑之用。如今炎夏已过,还剩些冰晶,可作冰浴爽肌。

颜俊头一回,给主子提冰水,心中纳罕。老嬷嬷却知就里,金老爷又要对娇妻施冰浴洗礼,至于是为了惩罚过错,还是为了表达忠贞,下人也不知晓。窦芳情知不妙,拔腿往外跑,却被金老爷一把抓住玉腕。

窦芳用拳头捶打丈夫胸口,切齿骂道:“救命啊!你这老浑蛋,老变态,又要折磨人家。”

老嬷嬷阅历丰富,见怪不惊,只是吃吃发笑。倒是颜俊不知底细,有些惊慌。深宅大院里,年年都有寻死觅活的,打伤打残双腿的。家奴固不可免,妻妾也难免遭遇拳头。

窦芳挣扎呼救,却没有一个敢上前顾问,救援女主。老管家朱温走过来,喝道:“少管闲事,都去忙活。”老嬷嬷带着婢女,一齐散开,各自干活。颜俊来到后院,拿起竹帚,慢腾腾清扫院子。

金老爷将夫人拉进屋子,猛然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准备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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