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一上来,我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刚醒,只觉得头脑晕晕的,
床边的屏障已经消失,师父坐在床边,见我醒了他便提出教我双修。
他直直地望向我,眼神坚定。
难以想象,昨晚刚发生那样的事情,今天他面对我的时候,居然如此泰然自若,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我不禁有些挫败。
昨晚我都那样了,他也不为所动么?
可惜没喝酒的我,根本没有勇气拥抱他,答应了他下来。
他已经准备好了。
明明是双修的话题,他讲起来却脸不红心不跳一般,就像是平时一般的修仙理论课程那样。
一上午,他都在跟我讲双修的理论。
跟书上说的大差不差,但他讲的更细致更全面也更系统。
明明是容易让人想歪的词汇,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没有一丝旖旎,对自己有时候想歪感到不好意思。
双修开始之前,便是双方对彼此的认同和愿意,反复确认了之后才能慢慢地靠近。
如果是追求长期的关系,那便需要两者的意识先进行交融而后结合,肉体上的关系便水到渠成。
如果只是追求一时的快感或者不确定是否长期,也可以先行进行肉体的尝试,但是双修的效果不会那么好。
在双修中,每个种族乃至每个个体都有其特定的敏感点,譬如狐狸就在尾巴上。
听到这里我不禁举手插话,“可我没有尾巴。”
师父愣了一瞬,继而走向我,拍着我的肩膀,“你别担心,尾巴会长出来的。”
“怎么长出来?”
“你这种情况,有几种办法,一者是双修,二者便是大乘之后飞升再寻他法。”
“但我不建议你双修?”
“为什么?”明显双修会更容易。
“因为与一个异性双修只能长出一条尾巴,多条尾巴需要多个异性。”
我抬起头,这也太荒谬的了吧?
“那我不长尾巴会有什么坏处吗?”
“有。”师父俯下身,“你会缺乏安全感、会更加优柔寡断、患得患失。”
好像确实会有一些影响。
师父拉住我的手,“其实,你会废掉自己的经络应该也是因为没有尾巴?”
我挣脱开来,“怎么可能,废掉经络是我自己的决定,区区狐尾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
他不再说话,而我也愈发感觉,他说的有道理。
而课程也趋近尾声。
一上午我收获很多理论知识,中午饭后又拿起了师父给我的书看,下午的实践却让我大吃一惊。
他没再穿平时那种中规中矩的白衣,而换了一套薄纱。
轻纱披在身上,半透不透,格外诱人。
我甚至能看到师父若有若无的胸肌、腹肌和人鱼线。
让我不由低下了头,狠掐自己的大腿肉。
师父却突然靠近我,他身后是一团毛绒绒的雪白狐尾。
我不禁呆住,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抓住了他的尾巴。
手感很好,软软的很丝滑,我不禁多捏了几下。
“青悠,你给我放手。”
他的声音乱了,带着微微的颤抖,眼神里却是满满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