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梦一把站了起来，眼神狠戾。
我拉着她的衣袖，“等一下，你还没完全恢复好。”
我试探过一番，她的灵气相当紊乱。
蚩梦不情愿地坐下，我死死地抓着她的手。
她闭目端坐，我松开手。
师父走了过来，拿走了我的权杖、风刃和她的长鞭。
“你们用最普通的武器。”
然后把普通的权杖和长鞭递给我们。
“没有刃吗？”
“在你没有足够熟练的情况下，不要用两个武器。”
“入门测试你掏出刃，其实不是一个好策略。”
在我面前，师父用冰直接化成了刃。
刃抵住我的脖颈。
“如此，更方便。”
是灵气化成的刃。
我手里握住的，只有气体，而不是固体。
形成刃需要多少灵气浓度呢？
我不知道。
但是，那一秒我坚信师父不会刺过来。
我好像比我想象中，要更相信他。
等到我们恢复好，互相商量了对策，便有了第二次对决。
我在下方，先攻击师父。
然后用风送她上到半空，用冰锥刺向师父。
可惜，我们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最开始，我确实挡住了师妹，来到了师父身前。
但是我没能靠近师父的周身。
接下来，我侧身把师妹送到他身边。
师妹从上俯冲，我没看到她做了什么。
眼前便布满了雾色，是冰，是师父的。
师父将这间房全部冰冻住了。
在那一刹那，我尽可能留了一些灵气在她和我周围。
但是，我们还是成了冰雕，身体已经冻僵。
师父靠近我，“第一反应很优秀，可惜灵气不够。”
“受不了跟我说，我帮你们解开。”
“在此之前，你们自己想办法。”
此话一出，我开始运转灵气。
可是我的灵气好似冻住了，完全运转不了。
糟糕极了，温度越来越低。
我的眼睛，有些看不见了。
我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影，冰被解除了。
我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不是师父的，师父身体是冷的。
是蚩梦。
他们在说着什么，可我已经听不清了。
没过多久，我在师父的腿上恢复了意识。
在对决中有所感悟，蚩梦在旁端坐休息。
师父摸着我的头，“你应该出声的。”
“对不起。”
我抓住他的手，“没关系。”
蚩梦恢复好，我们再次对决，依旧惨败告终。
整整一下午，我们连师父的衣角都没摸到。
记不清对决了多少次，只知道我们几乎毫无长进。
天黑了，师父把我们送回重白殿。
“早点休息。”
蚩梦往房间走，我拉住她。
“师妹，我可以问你，你和师兄到底有什么过节吗？”
“好。”
我抬头，她居然答应了。
“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和师父之前的事。”
我没想到她想知道这个。
虽然她对成为师父弟子这件事特别执着，可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跟着的人是我。
她没有特别关注师父，反而一直粘着的是我。
“可以。”
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那去你房间吧，有多余的枕头吧，分我一个。”
她点点头，打开她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