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来做什么，我不需要你留下来。”
他嘴上说着，另一面却靠近我。
轻抚我的脸蛋，舌头撬开我的唇，霸道而绵长的一个吻。
他靠在我身上，却没有重量，只是倚着。
我扶住他的肩头，望着他，“不是你需不需要，是你想不想要。”他想要的，他从来都不说。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吻着我，眼神淡漠无欲无求，我知道他想要我陪他。
吻累了，他抱紧我，我扶着他坐下，我们看着对方。他埋在我身上，低语呢喃。
“青悠，我真的很爱你。”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摸着他的头，“此生，定不负你。”这是我能给他的，唯一承诺。
如果他一定要离开，我真的会不顾一切地，追他回来。可我，是真的难以割舍。可能，因为我是九尾狐吧？
我给不了他我全部的爱，但足以全心全意地对待他。
他又吻了上来，难舍难分。我们好久不再有这样的时光，闲适而无忧无虑。
倒是上了床，他不亲我也不抱我，甚至背对着我。
我裹着被子，伸手抱过他的腰，“师父，你说九尾狐需要九个男人。”他的身体微动，我不禁失笑。
我接着说，“是想我不为爱，只为发生关系吗？”
他突然转过身，揽我入怀，“当然不是。”
“我教过你双修之理，为爱而发生才是双修该有的境界。”他摸着我的脸颊。
“无论对你，还是对对方，都是如此。”我点点头，吻吻师父。
只是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不是仅仅拥有彼此了。”
我摸上他的脸颊，“我们一直都拥有着彼此啊。”
“但我们在这个世界里，不可能只有彼此。”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你应该，好好地看这个世界。”我点头。
师父吻上我，抚摸着我的脖颈，“可我，只要你就足够了。”
“青悠，无论你飞得多高、走得多远，都别忘了，我一直在。”他的眼里，泛着泪光。
“我知道的，师父。”我也忍不住落泪。
“你一直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我不想做你重要的人，我想做你亲近的人。”
“好。”我告诉了他，我对蚩梦的种种想法，我想让他幸福。
“那你爱他吗？”
“自然是爱的。”可我思考片刻，还是没有详细描述。
“那好。”他拉过我的手，轻轻地吻上，“我愿意支持你。”
“多谢师父。”
整整一晚上，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只是抱着。
未到晌午，我便回了重白殿，蚩梦在修炼。
一进后院，我一把抓住了她迎面而来的长鞭，踏着灵气来到他面前。
“蚩梦。”
他收了攻势，向我行礼，“青悠师姐。”
我却不由一愣，他很少这么对我，礼貌而又疏离。
我迟疑了片刻，却还是回礼，并把他扶起来。
“对不起。”他看我的眼里，尽是眼泪。
“昨天，我真的没能注意。”
“没关系的，蚩梦。”
“之后，就由师父帮你克服吧，我实在没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