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沫的心中愈发不安起来......
不行!我一定要快点找到鲛绡凝!
白稚沫将剑放在地上,开始御剑飞行,这样做可能会十分惹人眼睛,但是的确可以更加快速地去寻找人。
飞跃在群树之上,有许多怪物都被白稚沫所吸引,这之中不乏有跳跃能力极其强的怪物,许多的怪物想跳上去将白稚沫打下来,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救命啊!救命啊!”,一声女子大声的呼救声从白稚底下的树林之中传来。
白稚沫御剑让自己飞过去。
这树下并非只有一名女子,还有一名男子。
这个男子身材彪悍,浑身都是肌肉和刀疤的痕迹,而女子身材娇小瘦弱,一直不断地瑟瑟发抖之中。
此时的这名男子躲在这个巨大的树洞之中,他将女子抵挡在自己面前,企图让前面的怪物先将女子吃了以为他取得逃脱的时间。
白稚沫驱使剑将那个怪物击飞。
女子见到白稚沫的那一刻停止了呼唤,她疯狂地挣脱那名彪形大汉男子的掌握着她的手,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她只能对着悲惨哭泣起来:“求求你......救救我......”
那名彪形大汉男子见到女子大叫了,也发觉到这附近似乎是来人了,于是她将女子重重地朝地一摔:“臭娘们儿!瞎嚷嚷啥呢?”
在那名女子落地前,白稚沫迅速地使用术法将那名女子保护了起来,于是女子没有倒在地上。
女子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后脑勺,已经做好了摔下去的准备,但是并没有疼痛传来。
她低下头,看向那股力量的来源。
这是那名女子的力量吗?她在心中想。
白稚沫不想多管闲事,她现在没时间管这么多,于是她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出:“你们可知道魍魉城在何处?”
“魍魉城?”,那名彪形大汉眼神上下打量白稚沫,低声嘟囔。
他自然是知道魍魉城的,不过这个城现在里面都是些怪物,她问这个城作甚。
比起这个魍魉城,他对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更感兴趣。
他手摩挲下巴的呼吸,眼神不断冒犯似的扫视白稚沫。
“小姑娘......跟着爷保你吃穿不愁......”
一旁的女子神色惶恐,她疯狂地朝白稚沫爬过来,那双血迹满满的手牵扯住白稚沫的衣裳。
“不要......不要......”有危险......
那名彪形大汉一脚将那名女子踹开,“滚开,别坏爷大事儿。”
白稚沫眉头拧成一条线,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衣摆。
她的衣服没有很多,要是人人都将她的衣服弄脏她就没衣服穿了。
她运起灵力尽量将衣摆处弄干净。
接着,白稚沫抬起头,面色平静地直视那名彪形大汉。
“你知道魍魉城在哪里?”
彪形大汉猥琐地嘿嘿地笑了两声,随即挑眉说道:“我当然知道啊......只是吧,啧啧啧......”
彪形大汉的表情不言而喻地猥琐盯着白稚沫,白稚沫要是再看不出来就是傻了。
“我!我知道!”,那名女子忽然大喊。
白稚沫抬起手中,使玉灵神力凝聚于掌心,她将这股力量化成一滴小水滴,随即快速地向彪形大汉的脑子迸发。
只一瞬间,“嘭!”,彪形大汉的脑子就开了花。
一具无脑的尸体倒在地上。
白稚沫将那名女子拎起来,“带路。”
女子颤颤巍巍地扶住白稚沫的手,“好......”
一路上,有许多怪物向二人攻击而来,但是都被白稚沫的玉灵神力所打开。
那名女子本来还在奇怪为何在这乱世之中会有一名女子独自行走,经过这一番经历,她明白了。
眼前的女子很强,比任何人都要强。
不像她,只能牺牲自己去依靠男人。
她心中感到十分自卑,仿佛自己就是一个不能见光的小人,可是......可是在乱世之前她明明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白稚沫察觉到这名女子情绪的异样,于是她从空间之中取出自己的枣糕,丢到了那名女子的手中。
女子慌忙接住,在看清手中的食物后,她的眼角忍不住落泪。
“呜......呜呜呜,我、我......”,她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出来,但是却不知该如何说,又害怕自己要是说了让白稚沫厌烦的话怎么办。
最终她将千言万语凝聚成了一句:“谢谢你......”
嘴中咬着枣糕,甜蜜的味道在嘴中扩散开了,似乎将她嘴边中的血腥味都掩盖去了,仿佛一切都还没有改变,她依旧是那个尊贵的大小姐。
“我叫时音......你可以叫我阿音......”,时音低声唯唯诺诺地说道。
白稚沫瞥了她一眼,说道:“我叫白稚沫。”
“嗯......我可以叫你白恩人吗?”
白稚沫拧眉,白恩人?好奇怪啊。
“你叫我白稚沫就成。”
时音摇摇头,眼神尽是慌乱,“这......这会不会太冒犯了,那、那我叫你白姐姐吧。”
白稚沫眉头舒展开了,“可以。”
她现在没有心思管这些,只想快点找到鲛绡凝,“还有多远才能到达魍魉城?”
时音向白稚沫微微一笑,说道:“我曾经在这里坐过马车到魍魉城,花了半日的时间,若是按照我们如今这般走路的话,怕是要花两日的时间。”
白稚沫嘴巴抿成一条线,有些忧愁。
“我现在要御剑飞行,你站在这把剑上,别乱动。”
随即白稚沫将剑放在地上,使用术法将剑变大,让时音站上去,随即自己也站了上去。
“我将它变大了些,你可以坐下。”
时音微微愣了一下,“白姐姐你不坐吗?”
白稚沫说道:“我要御剑,不便坐下。”
“那我也站着吧。”,时音不想让白稚沫以为她很懒。
白稚沫说道:“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