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想到这里,影月瞥了眼脸上有担忧的秋月信彦,道歉道。
“抱歉,是我的原因。”
影月很是诚恳的对着秋月信彦道歉道。对于梦想是成为最好的厨师的这孩子来说,进入远月学院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而自己作为这孩子唯二的亲人,居然因为沉迷工作而忘记了这件事,多少是有些不负责任了。
秋月信彦摇了摇头。
“不,影月大哥,我不是在怪你。我知道你手头上的工作很重要,它关系到我们这些怪人能不能彻底的回到阳光之下。”
他否定了影月大哥的道歉,在秋月信彦看来,自己的这次考验比起影月大哥手头上的事情来说,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他现在过来这边,只是因为心中有些许的忐忑而已,想要一个定心丸而已。
当然,虽然秋月信彦也知道,整个远月学院其实都是他家的,但作为独立自主的新青年,他是绝对不会去走什么后门的。影月大哥也不会希望他这样做的。
这个世界上,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放心吧,信彦。”
影月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这么长时间以来,秋月信彦在厨艺一道上的进步可不比他在武艺上的要差。
“你的实力,我们比谁都清楚,所以相信自己就好了。”
“明天,我会过去看着你的。”说着,影月再次给这小子比了个大拇哥。他也并没有说些什么虚的,安慰的话语。
影月说的一切都是来自于平日的经历。环游世界旅行的那十几年中,开始还是他来操办三人的口粮问题,但随着对料理越来越感兴趣的小秋月信彦的强烈要求,最后一点一滴的变成了这小子为三人解决伙食问题。
从一开始还要影月救场,到最后已经能满足他和南光太郎的口舌,秋月信彦的进步,是用嘴都能吃的出来的。
而小小的一个远月学院的考核,对于这样的秋月信彦来说,还不是洒洒水?
“嗯。”
等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影月大哥的认可后,秋月信彦坚定的点了点头,拿起影月喝干的咖啡杯走了出去:“影月大哥也要早点休息。”
影月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秋月信彦。等这小子走后,他起身,敲了敲窗户上的玻璃。
“出来吧,你小子也不怕蚊子。”
“嘿嘿,身为怪人,我可不怕这些玩意~”
声音从窗外传来,蹲在那里的南光太郎起身,对着影月露出了憨傻的笑容。
“也不知道你在这里躲着干嘛?”影月无语的打开窗户,放这小子进来:“都是兄弟,表现出关心也不是什么不得了得事情。”
“那可不行!”
轻巧的从窗外翻进来的南光太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我可不能让那小子笑话我。”
“得,你爱咋地就咋地。”
影月耸了耸肩,这对兄弟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对于他们来说,这样默默得关心,也许比较适合吧。他也懒得说些什么,反正秋月信彦那小子也早就发现了这个傻乎乎躲在外面的家伙,他都没说,看来也是为了保住这小子的那点倔强。
“说起来,明天你有空的吧?”
坐会桌子前,影月一边整理着实验日志,一边问道好奇的看着实验室中各种器材的南光太郎。
闻言,南光太郎露出了有点麻烦的神色:“难搞,最近那些激进派的家伙们闹的可厉害了。”
在这个怪人都成为了都市传说的现在,却依旧有一些没什么脑子的怪人固执的认为,自己这样的怪人才是人类进化的方向,人类应该是他们的奴仆之类的。总之,就是有这么一群怪人在一直都在不安分的到处搞事情。
影月和戈尔戈姆其实也懒得理会这些家伙,但就这样放着不管也不行,身为怪人,这些家伙虽然连枪械都扛不住,但对方一些手无寸铁的人类来说,却也是无法抗衡的怪物。
要是任由这些混蛋乱窜的话,还是有可能会影响到怪人们目前和人类方面微妙的平衡的。
那些平静生活在人类社会之中,享受人生的安稳怪人们也有可能会受到波及。
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戈尔戈姆和人类这边的警局达成了协议,成立了一个专门对付这些混蛋的特别行动队——怪人驱除班。
而刚好在这时候应聘成为一名警察,还在各种行动之中表现出了自身超级不俗身手的南光太郎,很快就被那边的高层看重,直接就被选为了这支特别行动队的队长。
就这样,南光太郎和这些‘激进派’怪人的纠错就这样开始了。
“就是这些混蛋,搞得我最近许久都没空推王泪了。”说到这里,南光太郎明显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
“哦,还是那群家伙?”
影月继续作着手头上的工作,南光太郎也不意外,很是自然的坐在了大哥的桌角上,拾起一颗苹果就啃了起来。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气愤的说着,南光太郎将手中的苹果当成了那些该死的
一口咬下,苹果的汁液四溅。却在即将洒在影月的文件闪过的时候,诡异的停了下来。
“好险。”手指头正在发光的南光太郎拍着胸脯,后怕的瞥了眼影月大哥,接着指挥着这些汁液飞去了远处的垃圾桶。
“念能力用的不错。”影月抵着头,夸赞了一句后接着问道:“不过我不是记得,那些家伙的老大和骨干们不是被你和你的那些部下统统都抓起来了吗?”
“之前确实是这样,但在昨天。又给他们跑了。”
想到自己和部下们辛辛苦苦的搞定的家伙居然又跑了出去,南光太郎嘴角一瞥,恶狠狠的说道:“我怀疑我们的部门之中有那些家伙的内鬼。”
影月耸了耸肩:“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加油吧,小子。”
“希望你明天还能赶上信彦的考核会。”
南光太郎几口吃掉苹果,擦了擦嘴:“那是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