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面包车顶着前面的皮卡车一路玩命狂奔。
我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喊道:“少雯,前面有障碍物快点刹车,不然我们也会死的!”
“吱……”
我们的nv200面包车轮胎在地面上磨出两条黑黑的痕迹,焦糊味连车厢内的我们都能闻到。
曹队的皮卡没有刹车,情况可想而知,直接和路中间好几辆废弃车子冲撞在一起。
“我们快点下车去截杀他们,这是取他们狗命的最好机会!”
我们拿好武器快速下车,以一字队形向前跑去,我冲的最快,其次是小小,后面的是少雯。
当我们快要冲到皮卡车附近的时候。
皮卡车的车门一脚被踹开,从里面跑出一个满脸是血的人,从身材和形态特征可以看出这人就是曹队。
我见是曹队落荒而逃,且看样子身上明显有伤,马上追了过去想要趁他病要他命。
可是天不遂人愿,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手持一柄美制丛林大砍刀,此人正是小苟。
他应该是刚才爬到车顶跳过来的。
小苟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伤,只是身上擦破点皮可以,这样的撞车事故居然只擦破点皮,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小苟的这身腱子肉,肌肉韧性太强了,这大概就是他没受伤的主要原因。
我身边一道身影快速闪过,很明显这个身影就是小小。
这个女人一定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单独去追杀曹队去了。
我怕小小出危险,所以我向侧面跑动,想要绕过小苟,去追小小。
可小苟的速度也不慢,钢刀一挥就截断我的路线。
“你的对手是我,前几天我们还没分出胜负,现在刚好,既分高下也决生死,不过正阳还真是窝囊废,连你这样的垃圾杀不了,还把自己得命都丢了,真是笑死人了。”
小苟摆明了就是不让我过去,想在这里和我一对一做个了断。
“少雯这里交给我,你去追小小,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我回头对少雯交代道。
“嗯”
少雯远远的绕开小苟,向着小小的方向追去。
可让在场对峙的我们两个都没想到的是,少雯在最后快要跑出她射距的时候放冷箭。
“噗嗤!”
这一箭直接射中小笱的小腿,射穿了他的腓肠肌,从另一边透出箭头。
“啊!”
小苟一声惨叫,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小腿被一支箭矢射穿。
他挥动手中钢刀削断箭矢,手抓箭尾一把抽出。
我望着消失在视线尽头的少雯说道:“你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可靠,临走前还给我送了一份大礼!”
“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垃圾,居然暗地里偷袭我!”
小苟扔掉手中的半根断箭,用一种极为不耻的语气和我说。
“我对狗,从来不讲道理,何来卑鄙无耻一说,你们出来混的难道临死前就会说这些吗!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动手,就别磨嘴皮子了,早死早投胎,我不想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说完我便拔刀,把刀鞘扔一边地上,向着小苟冲了过去,跑动之中我走位飘忽,用我自以为风骚的走位迅速拉近我和小苟之间的距离。
我趁小苟左小腿有箭伤,飞扑过去落地接前滚翻,正手横劈,向着他的右小腿削去。
我的目的并不是指望这一刀就削掉小苟的一条右小腿,而是让他右腿离地躲刀,身体重心全部向左腿转移,导致被迫左腿承受体重,引发他的左小腿的箭伤,让他受到剧痛,露出破绽。
谁知小苟的想法和我完全相反,这个家伙很喜欢硬刚,直接拿钢刀立于小腿前进行格挡。
“噹!”
火花溅射。
美制丛林大砍刀有个致命缺点就是没有护手。
我眼前一亮,抓住这个一个弱点,就渗透我的伤害。
我手腕往上一翻,用刀身贴着小苟的丛林大砍刀的刀身由下而上滑刀切指。
小笱吓出一身冷汗,由于左腿有伤,影响了他的移动,他只能右腿猛蹬地面,身体腾空一屁股向后跌坐在地。
我见小苟向后跌坐去,手中之刀轨迹突变,本已上挑的刀急转直下向前方劈去。
小苟手脚齐用,在地上支撑起身体向后移动。
我一刀劈空,再接一刀,刀如滚浪连绵不断,想要把小苟劈成两半才解心头之恨。
小苟见状止住身体不退,反而向我凶猛扑来。
我已招式走老,无招可变,只能照着小苟当头劈过去。
“啪”
我的持刀手腕一把被小狗抓住,他的丛林大砍刀借着这个机会向我的脖颈砍来,我同样擒之。
我们两个各抓各的持刀手腕导致场面陷入僵局。
现在出现角力的场面,这可不是我愿意的。
我用膝盖猛顶小苟左侧肋骨,一连五下,下下势大力沉,小苟痛的脸上明显出现痛苦的表情。
小苟哪里肯吃亏,同样用膝顶还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挨了好几下小苟的膝顶,导致我的左肋痛苦难当。
在互殴的情况下,我的抗击打能力,表现出明显不如小苟,所以我不可能把这种互殴持续下去。
小苟的注意力全部在我躯干之上,左右手又都忙着,导致他面部中门空虚。
我仰头蓄力,在小苟猝不及防之际,使用自己的脑袋作为武器,头锤暴击小苟面门。
“啊!”
小苟吃痛惨叫,他的鼻梁炸开了一朵血花。
一招得手后,我趁着小苟遭受重创短暂性的方寸大乱之时右脚踢裆,再接左脚飞膝顶胸。
小苟抓我刀的手终于无力松开。
我见距离已经拉开,起脚高扫腿爆头。
“砰!”
小苟侧脸中了我一记重击,整个人向着我扫腿的方向,踉跄而去。
虽然小苟刚才被我一系列的动作打的踉跄险些栽倒,但他手中的砍刀没停,一阵乱舞。
让我实在不敢轻易靠近继续追击。
“你这个傻屌,还说正阳是垃圾,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我估计现在连你妈都不认得你这副尊容。”
小苟现在不说话,他单手按在自己的鼻梁上使劲掰了一下,让自己的鼻梁回归正确的位置。
还真狠,把鼻梁掰正可是一件非常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