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rb武士刀分几种。
一种是居合刀全长一米零三公分左右,刀长七十公分柄长二十六公分。
一种是斜差全长七十公分左右。
一种是怀剑全长大概三十五公分左右。
最长的是大太刀,最长可以到一百三十公分,短的也在一米以上。
武士刀长短不同功能不同,太刀用于马战,居合刀用于陆战,胁差用于防卫,怀剑用于切腹。
很显然我手上这把属于胁差,我慢慢把刀从刀鞘之中拔出,这把刀,刀身通体发乌,又乌中泛蓝,刀身之上可以看出层层叠叠密集有序的美妙花纹。
这恐怕是一把用花纹钢打造的刀,花纹钢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大马士革钢。
它采用锻造工艺制成,韧性和硬度兼备,多层锻打,密度更大,刀身更具有抗锈性能。
看来今天我是捡到宝了,这房子的原主人绝对是个刀剑类武器的爱好者,而且是发烧友级别的那种。
这把刀拿在手中让我爱不释手,我站起身子对着床一角一刀劈下。
乌光一闪,木床的一角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地。
“好锋利!”
我惊呼一声。
走到大门前,我对着大门一刀刺入,刀身犹如扎进一块豆腐那般丝滑,要知道这门可是防盗门,是由铁皮制成,不是随便拿把刀就可以捅穿的。
我收刀归鞘,这把刀鞘上挂有一条细长钢链,我比划着斜挂在背部,挺合适,也许它原来的主人也是这么佩戴的,我现在一身黑西装,背挂长刀,皮鞋锃亮,自我感觉已经逼格拉满。
明天一早少雯看见了,估计再也不会说我上不了台面了吧。
找到这刀之后我已心满意足,再无心探查大楼,我便下楼而去。
大楼之外夜风凛凛,尸语不绝,我房间鼾声雷动,一夜无话。
“砰砰砰!”
一阵突兀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正在吃鸡腿喝牛奶的我们。
这么早这么急,除了张猛我想不到其他人,莫非是小小的事他有眉目了。
我起身走去开门,果真是一脸急切的张猛在门口喘着气。
张猛见开门的是我,也顾不得喘气说:“大叔,曹队和小苟今天一大早就出去寻找物资了,他们带的人手里面没有你说的那个叫小小的姑娘,也就是说小小姑娘还在他们住的房子里面。”
“那我们现在就去他的屋子,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我对着张猛说。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张猛不住的点头。
我回头望着少雯说道:“带上你的弓,我们现在去救人。”
少雯一把抓起放在放在一边的滑轮复合弓,拿起箭囊系在腰侧,干净利落的起身就走。
我们三人走出这栋大楼往后面另外一栋大楼走去。
“曹队和小苟两人就住在四零二单元,一会我去敲门,他们房里应该有人留守的,那里的人我都认识,等开门后大叔就冲进去控制住场面,把小小姑娘带走就可以,最好不要杀人,这些人以前都是跟龙哥混的,最近被曹队他们挖了墙角,要是出了人命说不定龙哥会不高兴。”
张猛把要注意的事和我交代了一遍。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走吧。”
很快我们就走到后面那栋大楼的四零二单元。
张猛走到门前敲响房门。
“砰砰砰!”
“谁?”
门内传出一个男人的问话声。
“我,张猛!”
“咔咔。”
房门打开,一个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了出来。
“张猛你过来干什么,我们好像没什么话说吧!”
瘦小男人好像有点瞧不上张猛,并不想和张猛多说,想要关门。
张猛单手扒着门说道:“以前曹队他们没来的时候,你跟在我屁股后面猛哥、猛哥的叫那么欢,这才几天呀飞上枝头变凤凰,都瞧不上我了,高大强你这株墙头草觉悟挺高啊!”
“张猛大家都是明白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你应该懂吧,现在曹队在龙湖小区内地位节节攀升,威势直逼龙哥,而且更有潜力,到了最后被迫站队还不如早点站队,万一赌对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劝你好自为之。”
高大强说完话便要把门拉上,谁知门后的我直接发力,把门完全拉开。
我们三人走进屋内,少雯最后关门。
“我不想和你说废话,那个叫小小的女孩在哪里,是不是在房间里面?”
“你们想要干什么?难道你们不怕得罪曹队,别以为龙哥照着你们就可以惹事!现在物资都是曹队找回来的,龙湖小区的话语权只怕不久就要易主,你们难道不怕死,现在跑来得罪曹队。”
高大强的嘴巴挺强,这个时候还在吓唬我们。
“啪!”
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
“啪!”
第二个耳光重重的甩在高大强的脸上。
高大强被打怕了,捂着脸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呵斥道:“他妈的再给老子叽叽歪歪的就把你阉了,最后问你一次那个叫小小的女孩在哪里?”
“就在房间里!”
高大强这回老实的像个鹌鹑。
“把门打开!”
高大强起身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就蹲在一边,应该是被我打怕了。
张猛你在这里看着他,让他老实呆着,我和少雯过去看看。
在没看见小小之前我是有心里准备,但是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超出了我的预计。
我走进房间的第一刻我和小小目光就相交、相融在一起。
我能感受到小小目光之中,对我的期待,现在逐步转变为欣慰,欣慰她自己没有信错我,欣慰她所付出的一切得到了回报。
但这是小小此时的观感,并不是我眼中的世界,一个好的女人总是这么温柔和包容,只要结果是她喜欢的,满意的,甚至是差不多能接受的,她就会忘记中间全部痛苦的过程,因为她温柔如水,并不想把痛苦告诉我,让我为她去承担,她只想把不好的放在心里,永远没人知道。
而我的眼中的小小悲惨至极,她浑身赤裸,双手双脚全被都手铐锁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形,这样的姿势完全为了方便男人淫乐,被褥上面污秽不堪,可以想象小小曾经遭受过多少次的侮辱,这一切让我不忍直视。
此时的我,心中的怒火,好像要从我的口腔喷涌而出,马上早就焚烧我的整个身体和全部理智。
一声大叔把我从地狱之火中拉了出来。
“大叔你先出去吧,你们男人在这里不方便,我会帮助她收拾好的,等会我们一起回家。”
少雯把这个家字咬的很重。
不过我现在情绪不稳,所以没有听出来,更别说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