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听着萧凌夜说出‘酥酥’两个字，眼眶顿时发热。
小禾：“你还记得她吗？”
萧凌夜：“她是我的保姆，我当然记得她。听你的口气，你好像也认识她。”
小禾点了点头：“我见过她。”
萧凌夜：“只是见过？”
小禾犹豫了一下，补充：“也讲过话。”
萧凌夜：“你和她有点像。她也总爱干活。”
小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萧凌夜：“不过她跟你完全不同。你家庭条件肯定很好，你总是笑。而她很穷。她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她不会像你笑的这么大声。”
小禾听了萧凌夜的话，鼻子有点发酸。
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是怎么笑的。
小禾：“你还记得她，她肯定很感动。”
萧凌夜：“她死了。你不知道吗？”
小禾：“或许她没死，她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萧凌夜：“死了就是死了。没必要自我安慰。”
小禾：“老板，如果她没死，你会继续请她为你工作吗？”
萧凌夜：“她不一定愿意。她学习很聪明。她如果还活着，她会有更好的前程。”
小禾：“老板，我记得她脸上有一块很丑的疤。如果她脸上没有那么丑的疤，你会喜欢她吗？”
萧凌夜被这个问题问的愣住。
他盯着小禾的眼睛，看的入了神。
小禾垂下头：“老板，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只是随口一问。”
“你为什么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萧凌夜皱着眉头，“你跟她有仇吗？还是跟我有仇？拿我们俩取乐，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小禾意识到自己惹萧凌夜生气后，立即道歉：“老板，对不起。我没有拿你们取乐的意思。我以后再也不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了。”
萧凌夜起身：“我要去医院看我妈了，你哪儿来的哪儿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小禾：“老板，你不要赶我走。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想去医院看看你妈。”
萧凌夜揉了揉眉心：“你认识我妈？”
小禾摇头：“不认识。”
“你不认识她，你为什么要去看她？”
小禾：“去看了不就认识了吗？听说她病的很重，所以我想去看望她一下。老板，我绝对不会在你妈妈面前乱说话。”
萧凌夜：“……”
萧凌夜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女人。
以前在大学也有女生追求过他，但他拒绝后，别人都不会死缠烂打。
像小禾这样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萧凌夜大步走出门。
小禾跟在他身后。
“老板，你说我是买水果，还是买鲜花？还是都买啊？你妈妈喜欢吃什么啊？她喜欢什么花？”从房子里出来，小禾问萧凌夜。
萧凌夜从单元楼出来，拿车钥匙将车子打开，钻了进去。
小禾不假思索，立即跟着钻了进去。
萧凌夜侧过头看她：“你真要跟我去医院？”
小禾：“嗯，我去看看你妈妈。”
萧凌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以前欠了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