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秦安安对保镖开口：“你每天晚上来接瑞拉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个李老师有什么异常？”
保镖：“有。她对瑞拉异常热情。我们瑞拉学习成绩差，我们可以花钱给瑞拉请家教，但是她非要免费给瑞拉补习。”
秦安安听了保镖的话，陷入深思。
刚才和李珂然接触下来，感觉她是个很单纯的女生。
如果她有城府，那么她刚才不会那么快回答秦安安的问题。
姜宁毕竟是她亲表姐，不管她们之前熟不熟，她不至于口无遮拦出卖自己的表姐。
“以后她给瑞拉补课的时候，你在旁边盯着。不要让她跟瑞拉有单独相处的机会。”秦安安对保镖吩咐。
“我知道。她给瑞拉补课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目前来看，她还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只要她胆敢对瑞拉表现出任何异常，我立马把她……”保镖说到这里，做了个‘咔擦’的手势。
秦安安看保镖如惊弓之鸟，于是道：“你不要表现的太明显。这样会打草惊蛇。如果李老师不是坏人，我们这样，反而会寒了她的心。”
保镖一脸不在乎：“我的职责是保护好瑞拉。只要能保护好瑞拉，得罪其他人，我无所谓。”
秦安安没有反驳。
保镖的话，挑不出毛病。
B国。
王婉芝参加了电视台的第二次节目录制。
这次，她为了让自己更火，在节目里大放猛料。
“说一个你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我已经知道造梦者集团背后的老板是谁了。”王婉芝坐在台上，接受着所有嘉宾和台下观众的注视，“我为了得到这个消息，付出了不少精力呢！不过现在还不确定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暂时没办法在节目中告诉大家。等我的猜测得到证实，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
“我这么说，会不会得罪造梦者的老板呀？”王婉芝双手合十，对着镜头，扯出一抹似歉意的笑容，“如果造梦者老板能看到这期节目，希望您不要生气。我们之所以对您感兴趣，主要是觉得您太厉害了，想瞻仰学习您。而且我也不会在节目中说出您的真实姓名……”
“对了，这次我找人去R国打听造梦者老板，意外得到了一个有趣的八卦，特别想跟大家分享一下。”王婉芝看似换了个话题，“你们知道R国给一个虚拟人颁发了身份证的事吗？”
另一名嘉宾好奇接话：“我隐约有听说这件事，但没具体了解过。”
“那个虚拟人听说是一个机器人，有容貌，有性别，有年龄……当然，这些都是研发它的人给他设置的。在我看来，机器人就是机器人，怎么能把它当成真正的人呢？除非……”王婉芝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
“除非什么？”有人接话。
“除非给它办了身份证有大用处。不然谁会费力给一个虚拟人办身份证？是吧？”王婉芝眯着笑眼，说出自己的见解。
节目录完，有人将现场未剪辑视频流了出去。
造梦者集团的员工看了王婉芝在现场的发言，议论纷纷。
“这个王婉芝，不就是拐弯抹角说我们老板是那个虚拟人吗？”
“我看她的意思也是这样。”
“就算我们老板真的是那个虚拟人，那又不影响什么。我们真正的老板，肯定是制造这个虚拟人的工程师啊！”
“你们谁把这个视频发给老板看看？”
“我不敢……我前天给老板发的邮件，老板现在还没回复我。”
“那我发吧！说不定王婉芝这个老女人能就此把我们老板给炸出来！”
……
晚上睡觉之前，小寒看到了王婉芝的视频。
没想到王婉芝有点手段，竟然能这么快查到。
不过，王婉芝蹦跶不了多久了。
外婆的死，他从未忘记。
时机……快成熟了。
第二天早上。
王婉芝接到了线人打来的电话。
对方已经查到了比利·哈达杰特是谁研发的。
“王女士，是一个B国人研发了这款机器人。这个B国人叫李思特。是B国一所大学的教授。你自己在B国稍微查一下，就能查到他的信息。”
“李思特？”王婉芝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我今天去会会他。”
“关于这款机器人的容貌，我还在查……今天晚上之前，我把机器人的详细信息发给你。”
“好。”王婉芝舒了口气，“你这次办事效率够快的。”
“你给钱快，我效率就快。你还是依然认为这个机器人是造梦者的老板吗？”
“一个机器人，怎么可能当造梦者的老板？造梦者的老板，是这个机器人背后的人。这个机器人只是一个壳子而已！我怀疑机器人背后的人，见不得光！否则，为什么大费周折搬出这个机器人来当公司老板？”
“你怀疑的有道理，但是更深的信息，我这边挖不到了。我劝你也别继续深挖了。得罪那种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可别把自己作死了。”对方提醒。
“我有分寸！就算我知道背后的秘密，我也不可能蠢到真的跟所有人免费分享。”王婉芝说完，挂了电话。
吃了早餐后，王婉芝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去找李思特。
两人在大学附近的咖啡厅碰面。
王婉芝在看到李思特后，内心有些惊讶。
因为李思特年龄挺大，不像是有精力创业的人。
所以造梦者集团的老板，应该另有他人。
“王女士，你说的那个机器人，的确是我研发的，但是我研发出那款机器人后，便卖给了R国的一名富商。”李思特解释。
“富商？哪名富商？”王婉芝追问。
“抱歉，我跟对方签订了保密协议。恕我不能将对方信息告诉你。”李思特客气开口，“王女士怎么突然对这款机器人感兴趣？”
“因为它就是造梦者集团的挂名老板！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
“王女士，造梦者集团的老板是谁，我并不关心。我马上就要退休了，我并没有精力关心其他事。”
“既然如此，那咖啡也不用喝了。”王婉芝从椅子里起身，大步离开咖啡厅。
从咖啡厅出来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线人给她发来了机器人的照片。
她点开照片，看清机器人的模样后，吓得一声惊叫，随即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