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叫张言立,是龙虎山第六十四代传人,他平时很少管教内的事,他说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什么都商业化了,这样下去的话,一切的本质都变了。
张言立语重心长的对我和郝叼毛说道
“年轻人就该做些年轻人该做的事,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未来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但是你们俩做事还不够勇敢,换成是我,我不会用着阵法叫他们出丑,而是直接上山,光明正大的找他们打一架,输赢不说,气势一定得压倒对方”
我挠了挠头,心想,以他的实力说出这话倒是轻巧,我和郝叼毛要是直接上山,不被打死啊都算烧高香了,但是我嘴上不能说,只能一个劲的点头说,是,是。
“我一会去给他们开个会,是时候整治一下这种不良风气了,你们俩放心,以后正一道不会再有人找你俩麻烦了,但是道教协会那边我是真帮不上忙,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他顿了一会又说道
“有机会的话,把马守常和刘安业的骸骨带回来吧,毕竟也是我们正一的人,死后也该好好安葬”
说完,张言立转身就走了。
这就完事了?什么情况?我和郝叼毛大眼瞪小眼,愣了有一会,郝叼毛说道
“老韩,咱俩是不是就是里的那种自带主角光环的人物,拯救世界的重任都担负在咱俩的肩膀上”
“你慢慢意淫吧,我找姜叔去”
回到了乾元观,姜守岭已经起床了,看见我和郝叼毛回来,忙问我俩
“罗师叔说你们一晚上鬼鬼祟祟的,我一猜你俩就没干啥好事,怎么回事?这么早就回来了”
郝叼毛大喊冤枉
“姜叔,你看我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是那种人,我俩就是看看早起的日出,欣赏欣赏这里得美景”
姜守岭给了他一个眼神,那眼神的意思是,鬼才相信。
接近中午的时候,姜守岭急匆匆的来找我俩,开门就问
“你俩见到掌教真人了?”
我点了点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姜守岭拍了拍大腿说道
“你俩不知道,这个掌教真人平常根本不露面,这才导致教里会出现马守常这样的人,我听说今天早上,有人去做早课的时候,掌教出手教训了一下他们,旁边还跟着两个年轻人,我一猜,就是你们俩吧”
郝叼毛嘿嘿一笑
“张言立也怪有趣,自己人也坑,姜叔,你不知道那帮人的狼狈样,哈哈,想想都解气”
“听说掌教张真人今天在火神庙里大发雷霆,特别是几个和马守常走的近的人,被他骂的狗血淋头,看来正一道要整顿了,你俩以后的日子好过了”
“姜叔,道教协会那里是什么情况?”
“道协啊,唉,一言难尽”
接着姜守岭说道
“道协成立于1957年,会址在北京,你知道道协里面有多少油水吗?那可海了去了,所以每个道观里的人打破脑袋都想往里面钻”
郝叼毛问道
“一个道协,能有多少油水?就那点香火钱?”
“那你可错了,道协的经费来源于政府资助,地方道协、道教宫观等缴纳和道教信众捐助的经费,社会捐赠,利息,和其他合法收入,这一年下来,你们想想,有多少钱?”
我和郝叼毛吃了一惊,光知道寺庙里有钱,和尚都进军房地产了,想不到道教也这么有钱。
“姜叔,我和郝帅下午就走了,这趟没白来,你啥时候去彭城玩玩”
“走那么急干嘛?再住两天啊,要不晚上没酒友了”
“哈哈,姜叔,你去彭城天天陪你喝,马上正月十五了,我和郝帅从初一就出来了,这个正月忙的不行,先回去看看”
“行,那就不留你俩了,有事打电话吧”
下午,我和郝叼毛踏上了返彭的路程,原本计划的是再去北京一趟的,但是郝叼毛说正月十五对他们碧霞宫特别重要,北京的道协,咱们回来再去。
“张言立虽说道协那面他不会帮忙说话,但他既然是副会长,想必也不会继续让道协继续对咱们发难,而且咱俩已经和他说了,刘安业的死,确实不是咱俩动的手,那道协里的人也该知道了吧”
我是不知道道协里面都什么人,要是按照姜守岭的意思,那道协里面应该都是各大道观里的人,在里面任职的,光副会长就十几人,下面还有什么秘书长,副秘书长,委员会委员,主任,副主任等等,这职位多的,让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