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在女子身上哭得那是一个梨花带雨,悲伤不已。
却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却闪过一抹疯狂和扭曲。
君妖妖,这就是挡我道的结局。
“落雁,你也别想着伤心了,此事你我都有份,还是想一下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事吧?”
慕容飞雪虽然刁横,但她也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这女人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君妖妖,但提前是得她自愿的,她道:“这事情要是被查出来,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逃脱不了干系。”
“公主,所言极是。”
君落雁也不继续装了,她起身看着慕容飞雪,“既然是公主亲自动的手,不如送佛送到西,而且你母后也有人,不如这件事情就全交给她来处理吧。”
慕容飞雪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同意了。
“记住,你欠本公主一个人情。”
“还有,今晚本公主早早就休下了,我们谁也未曾见过谁。”
慕容飞雪说罢转身就走了,留下君落雁站在原地一脸的假笑,直到公主的背影消失她才收起来。
呵呵,欠你一个人情,两个人情又如何,就你这脑子,也配跟她斗。
——
烈炎之森。
几道黑衣人扛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子快速地朝着内围而去。
“呜!啊呜!”
漆黑的森林里时不时的传出各种野兽咆哮声和嘶鸣声,令人毛骨悚然。
“老大,咱们把这人扔在这里就行了吧。”
一人颤着声音问道。
这里是魔兽森林最危险的地方之一,据说连九阶圣兽都有,而且成千上万的魔兽聚集在一起,稍不留神就会丧命,他们根本就承担不起。
“闭嘴,不要命了你。”
另一人连忙打断道。
“以后想要活命这话还是少说为好。”
“知道了,老大。”
那人闻言,看了看四周,连忙应道,闭了嘴。
确实,现在他们可是为宫里的那位办事,虽然这也不止第一次,但每一次还是被那些人的杀人手法感到心惊肉跳的。
就比如今晚要扔的这个女子,人都已经死了,皇后居然还要在她身上下了大量的媚药甚至还在她那张完整的脸上撒上狂兽粉。
妒忌果然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
这么狠的人,要是知道他们几人没有把任务完成,他们也未必能活得走出这片森林。
突然,一阵寒风吹来,夹杂着树叶沙沙作响。
“吼~”
只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众人只觉得心魂一荡,浑身汗毛瞬间都竖了起来。
“老大,真的不能再向前了,她身上的狂兽粉已经把魔兽引到这里来了。”
一人颤抖的声音道,这魔兽吼叫一声他的心脏都仿佛随时停止跳动般。
“只能把她扔在这里了。”
领头的咬一咬牙,最终还是放弃继续前行,把肩上的尸体往地上一扔,几人迅速逃离了那里。
几人身影刚消失,从两边的树林里便窜出来了两头庞大无比的四阶黑毛猪,两猪都猩红色的齐齐紧盯着地上的尸体,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其中一只黑毛猪用它那长长的鼻子将尸体翻过来仔细的嗅了嗅,仿佛在说:咦,居然是个死的!
另外一头也在一旁围着尸体嗅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对着同伴吱哇乱叫,似乎在嫌弃这是一具臭烘烘的尸体,不吃!
君妖妖此时只觉得浑身疼痛,脑袋更是昏沉的厉害。
她努力睁开双眸,视线渐渐清晰了些,入目是两只巨型的黑毛猪正在一旁看着她流口水。
接着就看见对方用那沾满恶臭味的鼻孔对着自己的脸直接就拱了上来。
靠,她堂堂杀手之王红桃K,居然被两只野猪给拱了!
啊!
肯定是在做梦,接着脑海里传来一阵剧痛,一道不属于她的记忆就像电影加速般在她脑海里播放起来。
痛苦地捂着脑袋,还要往后躲避着眼前恶心的野猪。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便是万丈悬崖。
噗通!
“唔~”
君妖妖就犹如皮球般直直地滚了下去。
果然,她就不配活着。
下次再也不做梦做个人了。
悬崖底下。
一个布满强大阵法的寒潭里,一道高大挺拔背影半泡在寒池中。
男人一袭黑袍,金丝袖边纹路在寒光中若隐若现,腰系玉佩,墨发披散在水里。
俊美如天神般的俊脸此刻正满是痛苦,似乎在强烈隐忍着什么,额间冷汗淋漓,嘴唇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一双如蓝宝石般幽深的眼睛此刻更是充斥着浓郁化不开的嗜血的戾气,宛如地狱归来的修罗。
周身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骇人戾气,令周围百米范围内皆不敢有人出现。
而他正是天启国身份成迷,实力成迷的唯一异姓王爷,墨君邪。
人前法力无边,残忍狠绝,嗜杀成性,冷酷无情,名副其实的冷面阎王。
没人知道每隔三年他都要遭受体内的火寒之毒的折磨,每次发作体内犹如千万只火蚁在啃食,生不如死,只能找一处寒潭以冰寒之气扼住了火毒。
而天启国却有这么一处地方,所以也是他这几十年选择一直留在天启国的原因。
就在男人眼里的炽热之火快要压下去的时候,旁边“砰”的溅起一道水花,打破了这寂静的环境。
男人蓦地睁开腥红的眸子,一抹白色的倩影映入他的眼帘,女子眉黛如画,肌肤赛雪,五官精致,只是此刻却狼狈不堪地静静躺在他的一旁。
白色的轻纱在湿透下把女子的玲珑曲线展露无遗,凹凸有致,勾勒出女子曼妙婀娜的身姿。
纤腰不盈一握,长长的青丝在水里微微飘荡,一张绝色倾城的面容此刻苍白的毫无血色,看起来弱柳扶风。
本能对所有女性都非常厌恶拒绝的他,在这一刻居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把女子粗鲁地捞进怀里,让她的头保持待在水面以不至于淹死。
然而在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刻,男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
心道,该死,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他已经压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