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霍青崖的态度,方莹莹差点儿没忍住一拳砸他脸上。
好一会儿,她才将情绪平复下来,看着男人那张一如初见时般俊美无俦的脸庞,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不会鱼死网破吗?”
她可以不是纸糊的,如果真的走到对立面上,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实力扛不住男人的进攻。
就算她抵不过,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打成平手。
而霍青崖听完小姑娘破罐子破摔的话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问出了一直压在心里的那个问题。
“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久,我一直想问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要走到这个地步,他知道之前那件事他做错了,但其中也有误会不是吗,如果说,他的小姑娘仅仅只是因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那为什么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刚刚那番话他并不想说的那么生硬,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压抑的情绪,以及小姑娘所展现出来的一个态度。
那会让他觉得,如果他不做些什么的话,小姑娘迟早会离开他的身边,到时候在做些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所以,为了避免那样的结局发生,他下了一剂猛药。
“为什么?”方莹莹反问了一声,旋即冷笑道:“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更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去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你懂我的意思吗?”
之前网上不是经常有人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霍青崖在独裁的认为,遇到事情时,只要他选择道歉,她就必须要无条件的原谅?
她方莹莹什么变得这么卑微且不理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霍青崖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小姑娘厉声打断。
紧接着,方莹莹步步紧逼,咄咄逼人的质问道:“你不是想要谈吗,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把这些事情好好说清楚,省得你整天觉得我有问题。”
“莹莹……”
“比起称呼我的名字,我更喜欢霍先生称呼我的姓氏。”
接连几句话直接堵得霍青崖哑口无言。
男人的脾性在这样的情况下,犹如被挑衅一般,偏偏霍青崖还不能说些什么,毕竟他以经做过一次错事了,绝对不能再出现第二次。
否则……
这段破碎的感情恐怕真的无法得到修复了。
见霍青崖不说话,方莹莹也不着急,就这么耐心的等待着。
整个人从头到尾散发着破罐子破摔的气息。
就在这时,书房紧闭的大门传来一阵敲门声,下一秒,卢嫂的声音透过大门,传入屋内的两人耳中。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是下去用餐,还是给您送到书房来?”
两人起床收拾妥当后便直接来了书房,那个时间段别墅的佣人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现方莹莹回来了,卢嫂亦是如此。
而听完卢嫂的询问后,方莹莹突然勾唇一笑道:“看来今天是没什么好谈的了,霍先生还是先去用餐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完,方莹莹起身整理了一下微皱的外套,转身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往书房门走去。
眼看着手就要碰到门把手时,坐在沙发上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男人,说时迟那时快,几个迈步便冲到了方莹莹的身后。
察觉到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松木香传来时,方莹莹白皙精致的小脸猛地一冷,猛地一个转身面向身后的男人,白皙纤长的手指握拳,照着男人那张巴掌印还没消散的脸颊席去。
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配上男人犹如猛兽般的速度,在方莹莹刚刚做好防御动作时,就被男人伸手摁在了书房的墙上,下一秒,她纤细的手腕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给摁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莹莹,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好吗?”霍青崖带着卑微的嗓音响起。
此时的方莹莹正一肚子气,哪里听得进去他说的什么,怒气冲冲的回答道:“霍青崖,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反抗?”
“还是说,你觉得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挑战我的耐心?”
屈辱的姿势,让方莹莹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从头到尾都不是她想要变成这样的,为什么这个狗男人能表现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是真以为她喜欢他,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她了吗?
“莹莹,冷静一点。”霍青崖见她眼下的情绪不对,除了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此时此刻的方莹莹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在男人的话说完后,直接冷笑出声,“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霍先生,我这人脾气就这样,你要是看不惯,那我也没办法,或者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随时随地可以给别人腾位置,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方莹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落到霍青崖的耳中就只有一个意思——离婚。
原本情绪还算平静的男人,见小姑娘饶了一大圈还在坚持不懈的说服他,他再也冷静不下来。
漆黑幽深的眸子死死的注视着小姑娘那张不断张开合上的红唇,他黑眸中的暗芒逐渐加深。
下一秒,直接低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更堵住了从这张嘴中溢出的那些他不想听的词汇。
措不及防被吻住的方莹莹瞬间愣住。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感受到男人逐渐展开的强势进攻,下意识的想要咬紧牙关阻挡男人接下来的攻势。
可惜她的反应终究还是迟了一步,男人已经横冲直撞的开始攻城略池。
方莹莹别解放的双手死死抵着男人坚硬滚烫的胸膛,企图阻止男人的举动,却在下一秒再次被男人给摁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她就这么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灼热漫长的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隐隐有股要窒息的感觉时,男人才良心大发的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