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号,想要报警也没有机会。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人吧。”坐在远处的宁亚站了起来,毫无惧色的向着于常的方向走了过去。
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让还能站在这里的人也都反应过来了。
这些人即便是有灵的保护,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整个大厅上鲜血飞溅的哪里都是,他们是眼睁睁的看着这里发生的
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就是大叫不断的向后退去,一脸惊惧的看着于常。本能的想要远离,他们脑子中已经是一片混乱,这一切发生的变化太快了,能够记住的只有眼前的四溅的血液。
于常也从来没有想过想让他们帮忙,等到宁亚走近了。抚琴男子看到于常向着他们这边走来,再也顾不上个自己的惊慌夹着琴拉着老四就向着后台跑去。
没跑几步,听到几声咚咚咚的响声在耳边炸响。
此时心脏仿佛像是被人踩住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身形顿时停滞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想跑绝对是没有任何可能了。
还想凭借自己的意志移动,继续跑。求生这是本能,刚走出一步心脏被似乎被踩的更重了。
他是一步都踏不动了,心脏紧缩的节奏与于常行走的步子一样,这声音完全是他引起来的。脚是迈不动了,回头看向于常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恐惧。
“你不要过来,你怎么才肯放过我们。只要放过我们什么代价都可以。”
“有些事情即便是你付出了代价也不行,这叫做底线。”
“这些灵器都给你,这些血牲也都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如何。”
“血牲?你是说你要在这里举行血祭。”于常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
“不然我要这些女人做什么,这是最好的血牲可以大幅提升灵器的灵性。我们也可以顺便再进一步。”拿着琴的人一边说身体一边向着身后蹭着,似乎准备随时离开。
只是希望于常没有注意到他。
“那这样就更留不得你了,连同类都不放过进行血祭。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于常右手持剑,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呈弓步,左手成掌,整个身体绷紧随时都也有可能出剑。
剑在手,随时都有可能出剑。
“那只是你没见过而已,在东南亚那边这么做的更多。我们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还不放我们一条生路吗?”
抚琴男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不想给你这样的机会,这种东西就是祸害。当然也包括你。”
看到于常已经准备了起手式,那人索性就放下了手中的人。手中的琴一头拄在地上也是豁出去了,对着蓄势待发的于常说道:“好好好,你这么在意这些血牲的性命,那看看你能救多少。”
“我说全部。”
话音未落,琴弦未动,只有一个一道雷声响动在所有人的耳中炸响,这是要鱼死网破。
“十二路鱼肠剑,雷鸣。”
卸甲已经穿透了那人的喉咙,抽剑而出寒光一闪,剑身上滴血未沾。
抚琴男子的手从琴身上抬起捂住了喉咙,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嗓子咕哝了两下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流下。另一只手赶忙也捂住了脖子,眼睛依旧带着一些不可置信表情。一点点的倒在地面上。
仿佛是知道了自己的马上就要死了,拼着还生剩下的余力在地面上用血开始画了起来。
随手剑柄砸在瘫坐在地上的老四的后颈,双眼一翻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宁亚张大了嘴,这样快的速度简直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这近乎瞬移过去的。这是一种她从来都不知道的剑技,这也太神奇了。
身后几道急速的尖角的声音响起,高跟鞋跑起来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是有人想要离开,想要迫不及待的逃离这里。
早已经被吓傻的Kris吴,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一步步的向后爬去,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不要杀我,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都是他让我做什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Kris吴后背靠在看台上,才停止了后退。
于常略微皱眉,灵力的波动似乎有些不对。扫视两眼之后,锁定了台上的血红色的符文,他看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那抚琴男子脸上露出了一抹邪笑,似乎是在嘲笑于常还留给他一口气,他将身体中所有的灵力鼓动了起来喊出两个字“血祭”。
“哼!”一股剑意从于常的身体中释放出来,一闪即逝。
那股怪异的灵力就像是放入石碾的豆子,被无情的碾成碎末。
鲜血刚刚画在地面上的血符上的刚泛起的灵力波动瞬间就消失了,血液也凝固成黑色。
抚琴男子咕哝着嗓子,想要说些什么也说不出来。眼中充满不可置信,最后的反击也被扑灭。
宁亚感受到剑意的冲击,不由的也后退了一步。有书灵的防护,也能感受到剑意的凌厉。
Kris吴口中不断的嘟囔道:“放过我,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自然会有人处理你,你也不用着急。”于常转头看向宁亚开口问道:“怎么才能报警。”
“这里有信号屏蔽器,就是不知道在哪。你问问他就知道了。”宁亚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于常问Kris吴。
剑锋指向了Kris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