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人搜寻了一番。
黄林说:“肖总,初小姐不在这。”
“我知道。”肖霁华凝视着一株狗尾巴草,是被卷折后,指向西北方的,那株草的旁边正好有被压的痕迹。
“西北方有什么废弃无人的地方吗?特别是楼盘。”肖霁华沉声说。
一群人搜寻完毕之后,都站在黄林身后等着待命。
一个人站出来说:“肖总我知道那边有一个荒废的楼盘。”
“地址给我。”肖霁华说。
“黄林你带着人,在那片区域待命,别让他们察觉,也别轻举妄动。等初小姐安全后,立马通知警察。”
说完,肖霁华独自驱车前往了。
初遹走往小区门口的途中,碰到了一只流浪猫,想来是这个小区的住民,被喂得很肥。
小猫一直跟在她脚边,经过小区里倒放垃圾的垃圾车时,小猫“喵”了几声,随后钻入草丛里了。
初遹狐疑地看向垃圾车后边,角落里摩挲的黑色衣角。
初遹心觉不对,脚步逐渐加快,然后开始跑。
没跑几步,躲在垃圾车后边的三人追了出来。
初遹没跑多远,就被一把拽住。
初遹甩开那人的手,一脚踢向肚子。
旁边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人见了,一把从后面锁住初遹的喉。
初遹手肘刚要往后一击时,腿上的痛感随之而来,让她一下散力。
她身后戴鸭舌帽的人看准时机,用一块布捂住了初遹的口鼻。
初遹直觉一下就感觉头昏眼花的,眼前的两人不断重叠重叠,最后只剩下一片黑暗。
只微微听见。
“这臭娘们真有劲儿,还是大哥想得周到。”
“别说废话,快抬上车,别让人看见,手脚捆紧点。”
声音渐渐微弱,然后只剩一片静寂。
初遹只感觉天昏地暗以及车子的颠簸,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而后她被一个人扔在了地上,顿时觉得肩膀生疼。
初遹的眼睛被蒙上黑布,嘴也被胶带粘着,手被捆在后边,脚也根本动弹不了。
戴鸭舌帽的训斥一个眉角有疤的人,“小心点,这可是肖总心尖上的人,别到时候肖总来了不好办。”
话上是训斥,但脸上却是阴森的笑意。
眉角有疤和嘴角有痣的人,两人把车上浇上了汽油,一把火点着了。
烈火的红映照在他们的脸庞。
“大哥,接下来我们去哪?”
戴鸭舌帽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说: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城郊杨氏荒废的楼盘还记得吗?去那,站在边缘等着他,一推,“啪”人就没了。不过不能让他轻易找到,先让他着急,感受一下无能为力是什么感受,哈哈哈哈哈。”
“西北城郊?”嘴角有痣的男人问。
“对,我爹可真不是做生意的料,可他患上了癌症,作为儿子,只能在他临终前再帮帮他这个老头子了。”戴帽子的人,眼里透露了一股玩味,丝毫没有恐惧。
“大哥真是一个孝子。”眉角有疤的人恭维地说。
戴帽子的人笑,从兜子里掏出两小袋东西,丢给了两人一人一袋。
两人点头哈腰地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走。”
随后,初遹又被抬到了车上。
他们不知道的是初遹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清醒。
初遹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今天是东南风。而燃烧着车的浓烈烟雾正迎面吹向初遹,初遹的眼睛蒙住了,但鼻息还是能清楚感知。
初遹忍着头痛欲裂,小心翼翼地挪动背后的手,摸到了一株狗尾巴草,她突然想到了月亮山上曾经对肖霁华说的话,于是趁着三人说话的时候,应该没人注意,便小心翼翼地将身后的狗尾巴卷折。
初遹没有把握肖霁华一定能看到,初遹有赌的成分。
庆幸的是,肖霁华看到了。
初遹被一个男的扛在肩上,一路走,随后上阶梯,初遹默默数着应该是上了七层楼。
初遹被放下后,被粗暴的撕开了嘴上的胶带,摘下了黑布。
初遹之前还有几分猜测,现在完全确定了眼前人是杨明没错了,他带着黑色的鸭舌帽,眼底泛着青黑色。穿着无袖的黑色涂鸦T恤,右手手臂上一大块的纹身,这除了杨明还会是谁。
而那两个人被派出去望风了。
初遹环视周围,自己就坐在水泥地上,自己的右手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就是边缘,没有任何的护栏,踏出去就会坠下楼。
“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冷静。”杨明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随后冷笑道,“不愧是他的女人。”
“你为什么会觉得绑架我,对他有威胁性?”初遹笑说。
“整个淮城都知道肖霁华不近女色,而我发现唯一出现在他身边的女性就是你,且对你宝贝得很。”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还不是因为他是肖霁华。整个淮城最想嫁的男人,被我简简单单拿下。”初遹一副心高气傲地样子,与平日仿佛不是一人。
“突然肖霁华还挺可悲碰到你这么个女人。”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让他拿钱赎我不是什么难事,要我配合打电话还是录视频?”初遹傲慢,完全不把地杨明放在眼里。
“你想得真简单,你说我要他拿际遇换你怎么样?或者拿他的命换呢?”
“异想天开,他是个生意人,女人不过是一件衣服,我不过是他喜欢得比较久的衣服,也终究会换的。不如实际点,你想要多少钱直说,这样对我们都好。”初遹说。
“你这女人看得真够明白。”
“他是淮城的天之骄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作家。淮城这么多豪门和大家闺秀,仰慕他的也不在少数,他是一个分得清利弊的人,又怎么会一直选择与他有云泥之别的我。”
杨明忍不住的笑,笑声在整个空旷的楼层间传响,“聪明人。我要的也不多,我的公司差十个亿来资金周转。”
“十个亿,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这么值钱。那你还是现在撕票吧。”初遹说。
“你叫什么名字?说话还真有意思。”
“我们这是绑匪和受害者的关系,知道名字就多余了。”
杨明用手捧起初遹的下巴,不断逼近,说道:“这结束之后,你可以跟着我,保证比跟着肖霁华好处要多得多。”
初遹明艳的笑着,“是吗?多多少呢?”
“比你能想到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