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倾倾和沈辞安,她心里很满足。
女儿感情生活的成功,给了她很大慰籍,因为和时文华那段失败的婚姻,她到现在都还不能接受别人。
“辞哥哥,你看那里是不是他们?”时倾指着三个人问。
因为离的远,看不清,时倾不是很确定。
“就是他们。”
沈辞安给出了肯定回答。
“喂,年年,大哥哥,萧侯爷,我们在这里!”
时倾疯狂向他们招手。
“年年,年年!!!”
时倾已经半年没看见年年了,想她想的不得了。
“倾倾,慢点,一会儿又该热了。”沈辞安操碎了心。
在他眼里,倾倾就是一个瓷娃娃,一举一动都必须由他看着。
“倾倾,抱抱!”
年年一个飞扑,和倾倾抱着一起,两人笑得格外灿烂。
沈辞安无奈,退居二线。
“年年,好久不见,萧侯爷,别来无恙!”
“好久不见,二殿下,倾姑娘。”萧君钰双手抱拳,行的还是古代的礼。
把楚玉玲看的一愣一愣的。
细细的盘算了一下,一千年前,萧君钰这辈分有点大啊,他岂不是祖宗的祖宗的祖宗?
“妈,他就是萧君钰!”
年年把萧君钰拉到前面。
楚玉玲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这颜值没得说,她很满意。
“大老远的来,累了吧?”
“谢谢楚姨关心,我不累。”
“姑姑,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楚云涧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问自己,为什么姑姑总是很容易接受别人?
沈辞安是这样,看发展,萧君钰也会是这样。
六人回到了楚家。
年年一推开门,里面严肃地坐着几个哥哥,除了时楚和楚峰止,其他人都在。
颜西也在,在和楚昊组队打游戏。
“二哥、三哥,你们都在啊……”逐个击破的梦想破碎。
“你眼里还有我们几个哥哥?”
他们很后悔,之前那么轻易被沈辞安搞定,这回,他们充分的开阔了自己的见识,不会再被唬住。
“这是萧君钰,我男朋友,给你们介绍一下。”
不管他们表情怎么抵抗,年年还是介绍了。
“你们这几个孩子,怎么像吃了炮仗一样,怎么对待祖……呸,对待萧先生的?”
她差点把祖宗说出来。
“姑姑,你别管,我们要考考他,不能这么轻易让他和年年在一起!”
“就是,姑姑,你别拦着,让我们来!”
“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
楚玉玲看人主要看人品,她和萧君钰接触时间不长,还看不出来什么,想了想,暂时由着他们。
“萧先生,你先和他们玩,我去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
楚玉玲迅速逃离,然后用手机打开监控看现场直播。
楚玉玲:谁都没我聪明!
萧君钰老早就和沈辞安沟通过了,沈辞安说,只要给他们露一手轻功就好了。
本来沈辞安还想把那三本典籍传授给他的,但是害怕萧君钰被定义为渣男,最后就没给。
楚玉玲一走,现场安静下来,没有谁说话,只有颜西偶尔叫两声:“冲啊,倒是快上啊,阿西吧!”
萧君钰求助的看向沈辞安:兄弟,支个招啊!
沈辞安别过脸:别问,问就是自求多福!
“几位哥哥,不然……”
萧君钰话还没说完,就被楚辰打断。
“你二十四了吧?我们才二十一,你叫谁哥呢?”
楚辰说完,像块木头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几位弟弟,有什么话……”
“谁你弟弟,我今年二十五!”楚南风说道。
萧君钰沉默了,叫哥哥不行,叫弟弟不行,那叫什么?
“三哥,你们干什么啊?!”年年出声帮忙。
“年年,你不要说话,我们现在是在考验他,这是做楚家女婿的必备流程!”
“几位兄台,不若我们出去比试一番?”让我给你们展示一下我漂亮的轻功!
“你这人不老实,心眼子多。”楚执翼下结论。
这和萧君钰想象的很不一样,难道换考题了?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为什么沈辞安就通过了,轮到他就是不老实,心眼子多。
“你是一个将军,你要和我们比武?摆明了就是欺负人,是不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揍呢?”
楚执翼分析。
“没有,怎么敢。”
“你这个人还阴阳怪气。”楚俟说。
“我能问问这又是因为什么吗?”萧君钰已经波澜不惊了,要是他们夸他,他才奇怪。
“你还问?你这个人太犟,这种性格不好,容易钻牛角尖。”
楚执翼瞎几把分析。
沈辞安帮不上忙,为萧君钰默哀一秒钟,剩下五十九秒他要用来和倾倾玩~
萧君钰一个大男人,愣在原地,他是真没想到,楚家哥哥竟然这么难缠。
比女人还麻烦……
他都快自闭了……
楚家哥哥说要检验他,也不主动和他说话。
“萧兄,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吃过饭,沈辞安和萧君钰一起在外面花园里闲聊。
“赌石,然后开古玩城,娶年年。”
他知道,那几位哥哥是嫌他没有家业,不能给年年未来。
现代知识体系太繁杂,要是从头学起,他也不一定能掌握,还不如做自己擅长的领域。
“要钱直说,攻略哥哥我提供不了办法,钱还是有的。”
“二殿下,能不能再劳烦你给我做一张身份证?”
他想暂时离开年年,等打拼出个样子,再回来。
“小问题。”
“萧兄,赌石和赌博是一样的,里面水深的很,你要慎重!”
“这个我知道,二殿下,我真羡慕你。”萧君钰由衷地感叹道。
“我也是过五关、斩六将过来的,没什么好羡慕的。”
萧君钰的笑笑不说话,他羡慕的不是这个。
他羡慕的是沈辞安能生长在现代。
“什么时候走?”
沈辞安知道,萧君钰是不会甘于平凡的,就是没有楚家哥哥这一加速剂,他也会闯出一片天地来。
“就这几天。”
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和年年说。
“年年会让你走吗?”
“她会的。”
他有他的骄傲,她也懂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