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这都不放在心上,真当他是万年王八千年龟吗?!
水念慈感觉到沈明轩有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只能一个劲的甜言蜜语,希望能迷惑沈明轩那颗心。
…………
“他来了,姐,你先进屋,我们和他谈。”
沈元思怕沈柔谨控制不住她的暴脾气,谈判没开始,就把人给揍废了!
“好。”
沈柔谨想,重要的人物总是要压轴出场,看她待会出来,不吓死那对狗男女!
他们刚商量完,沈明轩就到门口了。
“沈老头,这事儿你给个准话,到底怎么办?”
沈明轩现在处于高度应激状态,攻击力十足,但智商直线下降。
他看见了颜安青,但是没有认出他是帝都颜家领头人,只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是沈辞安的亲生父亲。
两人长的太像了!
“你就是那个杂种的亲爹呀?白捡这么大儿子高兴吧?我养大的,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那小子毒着呢!”
“嘴巴放干净点!”
颜安青直接一拳头过去了,虽然他常年卧床,但是当年特种兵的底子还有一点。
一拳头下去,沈明轩脸肿了……
“呸!”
沈明轩吐了一口血沫,邪笑着舔了舔嘴唇。
“你这么爷们,当年沈柔谨大着肚子没人要的时候,你怎么不出现?”
上官易尔都听不下去,撸起袖子就要上,被颜安青拦住了,先让他说完。
“还有,今天是老子的主场,你们都给我放老实一点,不然我就找媒体曝光你们!”
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没有一点逻辑性。
水念慈站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出,原来老沈家也有这么怂的时候啊!
“你们名下一半财产,我都要!”他指着沈拓鼻子说。
沈拓不参商,他们的钱财是祖辈积累下来的。
“还有,沈元思,你,去申请离职!”
敢派人去他家捉奸,如果不是沈元思,他怎么可能这么丢人?
“姜老太太,你瞪什么瞪?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女儿,她要不是个破鞋,我就还是你的好女婿,嘿嘿~”
“你是那个杂种的爸爸吧,把这十七年的抚养费结算一下,一年……五百万!”
他一个人像发疯一样,喋喋不休。
“你说完了,该轮到我了。”颜安青扯了扯领结。
“哦?你说吧。”
沈明轩脸上就写着两个字——嘲讽!
颜安青爆发力惊人,一脚踹到沈明轩肚子上,沈明轩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不是要谈吗?怎么开始动脚了?
沈明轩毕竟也是个军人,底子也不弱。
但沈明轩没有机会爬起来反击,上官易尔一拐杖打沈明轩膝盖上,沈明轩捂着膝盖嗷嗷叫了半天!
颜安青一只手薅着沈明轩的衣领,一只手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牙都打掉了一颗。
“这些年你就是这么对他们的?人渣!!!”
颜安青越想越气。
“别、别打了,沈辞安爸爸,我们、我们这些年也是在尽心尽力抚养辞安,你不感谢我们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打我老公?”
水念慈在一旁娇滴滴的喊,不分场合的释放她骚狐狸的气息。
“一会就轮到你,你着什么急,上赶着送死?”
上官易尔嫌恶地拿拐杖把她推开,什么玩意儿?
看到老板就想往老板身上贴!
莫非是当辞安后妈上瘾?
“别、别打了,再打、再打出人命了!”
沈明轩奄奄一息地求饶,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多了,他被揍的鼻青脸肿。
“你说柔谨骗婚?”
沈明轩点点头,今天就算是打死他,沈柔谨都是破鞋、骗婚!
“你在路边捡的胸针,用的还好吗?”
沈明轩本来是一副无赖样,听见这句话,开始变得慌张起来。
“什么胸针,我没见过,更没捡过,你别胡说!”
“一等军功,好拿吗?”
“我听不懂,那是我凭本事拿来的,我们现在在说沈柔谨,你别顾左右而言他!”
“你凭什么本事拿的,从别人身上偷?”
“我没偷,我没偷!”
“当年我和柔谨以胸针为定情信物,你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吗?”
“不可能,沈柔谨就是贪图我的、我的、我的军功!”
“沈先生,希望你到了军事法庭也保持这种胡搅蛮缠的态度。”
颜安青把沈明轩提溜了起来,还帮他整理了仪容。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上军事法庭吗?”颜安青风轻云淡地说。
沈明轩抓狂,他是想送沈拓上军事法庭,而不是他自己!
“我送你上去啊,名都帮你报好了,放心,没有十年二十年,你绝对出不来。”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也看上我的家产了?”
沈明轩豁然开朗,就是嘛,这人一定是看上他的家产了!
“我颜安青,还看不上你那点破烂。”
“你说,你是颜安青?”
沈明轩长长的吸了吸了一口冷气,那个杂种的亲生父亲怎么可能是颜安青!
帝都颜家,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瞻望的存在……
颜安青点点头。
“不可能,怎么可能……”
他一直在隐秘的期望,希望沈辞安的生父不如他。
“颜总,你放我走吧,刚刚骂你们的人是他,你让我走吧!”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水念慈只想赶快回去,带上钱,带上言言,远走高飞!
“我什么坏事也没做过啊,一切都是别人逼的!”
“是他,是他整日虐待辞安,小时候经常不给辞安饭吃,现在对辞安也是非打即骂,我还劝过,劝他对辞安好……”
她说的像真的一样,沈辞安只来了一句:“你确定?”
“辞安,你摸着你良心说,哪次沈明轩欺负你,我没给你说好话!”
这话沈辞安还真没办法反驳,水念慈说的,还真就都是‘好话’……
“辞安,看在你妈妈的份上,你就放我走吧!”
“王翠屏。”
屋里传来一道女声,水念慈惊恐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除了曹耀宗和那个女人,没人知道,她的曾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