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们女生化妆也太慢了吧?!”
“我们都弄好半个多小时了,她们还没出来!”
本来还打算趁着正式开始之前再来排一遍的,结果她们到现在也没出来一个人。
其实他们也没出去外面现在冰天雪地的,冷的很。
一个个巴着窗户翘首以待,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沈辞安腰间还挂着剑,他们是人手抱着一把剑,这待遇,这对比,关老,真让人心寒呐!
“说好一起再去排练一遍的,人呢,人呢?!”
陆人甲碎碎念个不停。
念的沈辞安都无端焦躁起来,沈辞安凉凉的撇了他一眼,陆人甲瞬间安静了。
不就是等人嘛,他陆人甲最喜欢的就是等人了!
“我们好了。”
是杨井莹,她被女生们第一个被推下来,她还有些羞涩,不好意思的捂着腰。
“这、这、这是杨学霸?!”
“这他妈是我同桌?!”陆人甲现在能给大家表演一个生吃大猩猩!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同桌摘掉眼镜之后,竟然能这么秀色可餐?
接着第二个女生扭扭捏捏的出来,她们都披着外套,往表演大厅那边走。
男生们一个二个的都看的目不转睛,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们才发现,原来自己班上还有这么老些美女呢!
沈辞安不为所动,他在等时倾出来,只是这人都出来的差不多了,时倾怎么还没出来?
“好了……”
花纤看着镜子里的时倾默默出神,这将是她最满意的作品!
她给时倾挑了最长的假发,垂垂到臀部,头上没什么复杂发饰,只有些作点缀的发簪,编了些小辫子,做了个活泼可爱的发型。
额心还画了花钿,脚脖上还挂着个金铃铛,行走之间,泠泠作响。
这个美人她已经不敢再多看两眼,怕再看下去,魂都被她吸走了。
“对了,把油纸伞拿上。”那是她待会要用的道具。
就这样,时倾下了房车。
如果说,陆人甲看见徐芊芊她们是惊叹,看见时倾,他们已经全部失了声……
简直就是正宗古代美人撕开画纸,向他们款款走了来……
别人穿汉服或多或少都有些扭捏不适应的感觉,而时倾没有,好像她以前穿过许多次,汉服常服于她而言没什么区别。
她挽着一把淡色油纸伞,素手轻提裙边,浅笑嫣然,玉簪边的流苏随莲步荡漾,荡漾到他们心里去了……
精致的脸,绯红的唇,无一不让人着迷……
陆人甲得空看了沈辞安一眼,沈爷不愧是沈爷!
刚刚看杨井莹她们的时候也是这一副表情,如今看时倾,竟然还是这幅表情!!!
他只能赞叹一声,真汉子啊!
于是陆人甲继续盯着时倾看。
沈辞安此时已经昏了头,迷了眼,不知今夕是何年,鼻子里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他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
时倾已经说了出来:“沈辞安,你怎么流鼻血了?”
总男生齐回头:大哥,你不争气啊!
他们也默默地摸了摸鼻子,还好还好,没有出鼻血……
“???”
沈辞安满脸问号,鼻血?
他都多少年没流过这玩意儿了?
伸出指尖一碰,一抹嫣红赫然就在手指头上,狡辩也没有用了。
“衣服太厚了,热的……”
他接过时倾递过来的纸,不敢再看,怕鼻血流的更凶。
“……确实,沈爷这件披风都能赶上一床小棉袄了。”
陆人甲一想,自己怎么可以用那么龌龊的思想恶意地揣测他大哥呢?
沈爷是那种轻易会被美色所诱惑的人吗?
当然不是!
沈辞安:对不起,我是。
“你们的衣服好厚啊……”时倾流下羡慕地眼泪,她要是脱了外面的袄,分分钟会被冻死。
“你们的衣服确实很薄……”
沈辞安低头看了一眼,时倾衣服宽松,他正好比时倾高那么一颗头,于是看见了里面的风光……
红色的纱衣下面是雪白的肌肤,只看到了这一眼,他鼻血好像流的更汹涌了!
“沈辞安,你怎么还流的更多了?”
时倾见他刚换上的卫生纸又被迅速染红,比刚才来得还迅猛。
陆人甲想,原来沈爷是真的正人君子啊,如果是因为美色流的鼻血,这会儿该停了才是,结果他流的更汹涌了,一定是有病!
“你们先进去,我出去洗一下!”他要暂时离开时倾一会儿,不然今天可能流个没完……
“倾倾,把衣服穿好,正式演出的时候再脱。”
他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害怕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惦记上他的宝贝。
到时候舞台的灯光一打,别人肯定看不清楚,等演完再让小东西把衣服穿好,嗯,他真聪明!
“好,沈辞安,你要快点回来!”
“好。”
说完,他直接从窗户翻出去了,因为门口站了太多的人,走窗户更快一些,他一刻也不敢多待。
时倾看着他的背影,沈辞安,真的好帅啊!
刚刚光顾着看他流鼻血了,都没有仔细看他,现在光一个背影,她都觉得帅得不行。
沈辞安没有走远,他穿的……不太‘正常’,不适合走太远。
外面的温度果然冷,才一两分钟,他就感觉思绪已经回到了脑子里。
“哟,这不是我们鼎鼎大名的沈大少吗?”
“这穿的奇奇怪怪的是要干什么呢?”
沈辞安回头,果然看见一个‘熟人’——严嘉栩。
他们之间还有点仇,这事和胥彬有关系,准确来说是胥彬的姐姐——胥瑶。
严嘉栩和胥瑶是初中同学,两人高中的时候在一起,但后来两人分手了。
严嘉栩到处说是胥瑶主动勾引的他,败坏胥瑶名声,导致胥瑶的精神状态不好,这一刺激,跳楼了,人没了……
而这个人渣还好端端地活着,还活的无比滋润,他和胥彬没少找他麻烦。
只是严家家大业大,胥彬家只是一个普通家庭,遭受不住严嘉栩的打击报复,只能作罢。
但是沈辞安和严嘉栩的梁子却因此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