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蓉……被抓了?
白瑾玥一整个错愕在原地,内心虽有些疑惑,但看这小丫头哭得那么凄惨。
想必也不会有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且细细说来。”白瑾玥使了个眼色,叫流萤把人带上马车,她可不喜欢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就这样,秋蝉长话短说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原来白玉蓉自从乡下接回京都后,一次逛街偶然遇上了京都小霸王沉鸣。
沉鸣是忠勇伯爵家的嫡长子,在家中极受宠爱,借着家里的势以及手中花不完的钱受到了不少纨绔的追捧。
他们成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斗鸡走狗,提笼架鸟,娼楼妓馆。
其他人倒不足为惧,就是这个沉鸣,最好女色。
只要被他看上的女人,不管年纪有多小,都会费尽手段将其占去,为此忠勇伯爵一家为他收拾了不少烂摊子。
京都这个地方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沉鸣那个废物但凡是有点家世背景的谁瞧得上。
京中那些待字闺中的闺女基本上都不出门了。
就怕被沉鸣这个人渣给盯上。
偏偏有个漏网之鱼,那就是刚从乡下回来的白玉蓉。
他们白家基因好,就算其他兄弟姐妹没有白瑾玥长得好,至少也有小家碧玉之姿。
白瑾玥叹了口气,悟了。
看来这次的事情确实有点棘手,她眼睛眯了眯,薄唇轻吐出四个字:“忠勇伯爵。”
“娘娘,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去救人,不然迟了的话,我们家小姐……”
秋蝉越说越着急,珍珠般大小的泪珠不断的滚落下来。
就连流萤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娘娘,您看……”
“救自然是要救,不过不能贸然行事。”她目光灼灼的看向秋蝉,沉默良久,才道。
“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带着消息前去骁骑大营去找我阿兄白庭川白将军,让他带着人马前来与我汇合。”
秋蝉愣了愣,随即咬着唇,坚定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办妥的。”
就这样,白瑾玥一边让秋蝉前去送信,以防万一。
与此同时,她唤来了江止,以一种极为笃定的口吻道,“你是会武的吧。”
江止:“……”
“你也别否认,九千岁识人善用,派人来我身边伺候,必定不会弄个废人过来。”
江止:“……”娘娘还真看得起他。
他笑笑,恭恭敬敬的退到白瑾玥身侧,极其谄媚道,“只要娘娘需要,奴才定效犬马之劳。”
白瑾玥笑了笑,抬脚踹了他一下,“那还等什么,我们去会会那个沉大公子。”
她倒是要看看,忠勇伯爵家到底有几分的狗胆,竟在太岁头上动土。
……
“你不要过来!滚啊!”
充满浓烈脂粉味的芙蓉暖帐内,惊慌失措的女人好似受了惊的小白兔,慌不择路的往床榻里缩。
“你别过来,我可是将军府的小姐,我兄长是白庭川,我姐姐是贵妃娘娘,你若动了我,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巴掌大白皙的小脸满是惊恐,软软糯糯的声音,哪怕是骂人,都像夹着蜜一般。
男人穿着白色的长袍,面料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既华贵又气派。
就是,那张丑得毫无特色的脸,配上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要多猥琐。
“美人儿,说什么傻话呢,等咱们成了一家人,你兄长就是我兄长,你姐姐那还不是我姐姐吗?”沉鸣步步紧逼,眸中尽是浓浓的欲色。
他色MM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白玉蓉。
白皙粉嫩,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萌中透着青涩的纯。
那身材,娇小又纤细窈窕。
特别是那小腰,扭啊扭,都扭到沉鸣的心尖尖上了。
他舔了舔唇。
玩了那么多女人,有美艳的,清纯的,可爱的,少女少妇多得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然而像白玉蓉这样的,长在乡下,却依旧能养得如此白嫩可口,沉鸣当真是第一次,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美人儿乖,让哥哥来疼疼你。”
说罢,他迫不及待的朝着床榻里侧瑟瑟发抖的白玉蓉扑了上去。
白玉蓉瞬间失声惨叫了一声。
随手摸到一旁的烛台,毫不犹豫就往男人的头上狠狠砸去。
紧接着沉鸣头破血流惨叫了起来,她慌忙从男人身下逃脱。
沉鸣捂着磕破流血的头,咬碎了一口银牙,“贱人,还敢跑,看我不弄死你!”
原本怜香惜玉的心思是彻底消散了,此刻的沉鸣处于极端的暴怒之中。
他快步追上去,在白玉蓉还没跑到门口,赫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用力狠狠一甩。
大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一时之间天旋地转,白玉蓉眼冒金星,半边脸瞬间高高肿了起来,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被沉鸣压在身下根本无力反抗。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不喜欢温柔是吧,那么老子今天就好好收拾你一顿。”
说罢,沉鸣再次露出了得逞的奸笑,大手迫不及待的撕扯着白玉蓉身上的衣裙。
白玉蓉吓得又哭又叫:“畜生!别碰我!呜呜呜……你个混蛋,滚啊。”
“滚?我要是滚了,你还怎么爽,哈哈哈。”
看着白玉蓉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越发的刺激了沉鸣施虐的快感。
他一边撕扯着白玉蓉的衣服,两腿将人死死的按压在地上,随即又快速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
正当沉鸣裸着上身,双手放在自己的裤头处。
这会儿突然砰的一声响。
大门被人狠狠一脚踹开。
“东厂办案!”
东厂?沉鸣一下子愣住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将衣服穿好,一大批穿着锦衣卫服饰的人涌了进来。
为首的男人同样是穿着飞鱼服,身姿颀长,模样生得倒是不错,甚至比女人还白。
“都……都督!”
沉鸣看清来人,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随即,他快速套上衣袍,尴尬的讪笑道,“都督,我可没有犯事儿啊,你们东厂总不能随随便便抓人吧。”
他不过是玩玩女人而已,不至于惊动了东厂这位祖宗啊。
“呵,忠勇伯爵府谋逆,大公子还有闲情逸致玩女人。”
汲岸眼皮一抬,饶有兴致的看向了瞬间傻掉的沉鸣。
目光扫了扫衣不蔽体瑟瑟发抖的女人,唇边勾起三分凉薄的讥讽。
啧啧,还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