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说什么做什么还轮不到他封承璟指手画脚。
白瑾玥自诩貌美,倒还不至于蠢到信了堂堂九千岁当真沉溺于她温柔乡的假象。
大家都是各取所需,合作共赢就好。
谈情。
难免有些可笑了。
“用完就扔,娘娘果然无情,就是不知道陛下知晓了娘娘的面目,是否会大吃一惊。”
这厮什么意思?
威胁吗。
白瑾玥莞尔一笑,就这么望着封承璟,本就泛着波光涟漪桃花眸漾起一层朦胧的水光。
“那么九千岁会让轩辕祁夜知晓吗?”
不给男人开口的机会。
白瑾玥楚楚可怜地抬眸望他,本就含情脉脉的桃花眸愈发动人,“罪犯欺君,淫秽后宫,不管是哪一条,都够九千岁死一千一万次了。”
如此,他还要胡闹下去吗?
封承璟的唇角不经意间弯了弯,用宠溺的感慨道,“娘娘看来是打算吃定奴了。”
“那九千岁……让不让吃,嗯?”
他顿时勾起唇,刚升起的火气压了下去,又恢复淡漠。
意味深长反问道,“娘娘吃的还少?”
白瑾玥羊脂如玉般白皙的小脸,唰的一下彻底红透了。
这混蛋一本正经开什么黄腔。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特别是像封承璟这样的,不举的药都能往嘴里送,实乃狠人。
“你闭嘴,那夜的事不要再提了。”
她看了封承璟一眼,环顾四周无人,撇嘴道,“小心隔墙有耳,你的身份又敏感,赶紧走。”
“娘娘这是担心奴,还是害怕别人知晓了奴与娘娘的关系?”
那双黑黝黝深邃的眸子太吓人了,白瑾玥本能的躲开了他直勾勾的目光。
“哦,我知道了,娘娘并不打算对奴负责。”
白瑾玥:“……”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了几分玩味,“娘娘当初说的话,是不是都在欺骗奴,奴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被娘娘玩得团团转。”
白瑾玥完全错愕地睁大眼睛,红唇哆嗦道,“你今日怎么了,说什么胡话。”
她几时骗他了。
她怎么不记得!
尽管不知为何被封承璟说得有些心虚,但不妨碍白瑾玥张口就是一通胡诌,“本宫什么脾性众所周知,是就是,不是便不是,没必要诓骗于你。”
“你要知道,咱们是自己人,你可别听信了别人的挑拨,本宫待你如何,难道你心里不明白吗?”
她主动靠了过去。
纤纤的小手在人的衣领上挪动着。
封承璟闻着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浮上心头。
诱人非常。
“你还没跟本宫说呢,为何而生气。”白瑾玥不傻,才不信这厮是突然兴起前来质问。
定是听到了什么心里不快,这才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翻了将军府的墙进来。
白瑾玥勾唇笑了笑,惊觉他们这情况真有点像……
野鸳鸯,偷Q了。
听着怀中的娇儿不满的哼哼,未等封承璟开口,就看到了那张极为娇媚的小脸浮现出了丝丝不加掩饰的委屈。
“听闻张太妃这几日身子不适,点了名让你去伺候,可有此事。”
“胡说。”封承璟皱眉,脸色就冷了两分,“根本没有的事。”
众所周知先帝最宠爱的张妃素爱俊俏的美男子,先帝在世时,甚至荒唐至极给自己的宠妃选了好几个美男子伺候。
当然了,被选中的都净身成了太监。
更有不明缘由的人私底下议论,说容貌无双的九千岁其实就是当初先帝为哄张妃而选中的太监。
白瑾玥自然不会相信这样的流言。
毕竟,重生一世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封承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只不过刚刚看封承璟的反应,白瑾玥似乎闻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
可惜的是封承璟并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搂着她的腰,轻而易举的便把人给抱了起来。
“封承璟,你!”
男人低沉沙哑道,“娘娘乖,起风了,咱们进屋说。”
此刻院子里的风好似确实吹的有点大,白瑾玥本就穿得单薄了些,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男人的身躯靠了靠。
他的身体很暖,白瑾玥又不是矫情的人。
既然有人愿意抱,她倒乐得享受了一把。
封承璟感受到怀里的娇娇儿如此的乖巧,唇边不由得荡漾着淡淡的笑意。
稍纵即逝后,他把人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几乎是瞬间的反应,白瑾玥的身子猝不及防被男人压下。
心脏,扑通扑通狠跳个不停。
白瑾玥心里好笑,又娇又媚的眼神波光流转,纤纤玉指自然而然的攀上男人的脖颈。
“九千岁急着进屋,原来是想对本宫图谋不轨,真有心机。”
对上一张娇媚妩媚到了极点的瓷白小脸。
少女般诱人的红唇轻勾盯着他。
长睫像是蝴蝶一般扑闪,漂亮的不像话。
封承璟心口一紧,不否认自己被迷惑到了,竭力控制着内心的意动,才勉强稳定了心神。
他俯身,亲了亲女人白嫩的耳垂。
呼吸灼热,声音暗哑。
“娘娘,最近还是低调一些点,切记得意忘形惹来杀身之祸,到时候得不偿失。”
白瑾玥喉咙一紧,精神瞬间紧绷了起来。
脸色变得很难看。
莫不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不可能!
白瑾玥自诩自己做的很隐蔽,哪怕狡猾如轩辕祁夜都没有察觉,他怎么可能……
“娘娘,记住奴的话。”
说罢,白瑾玥吃痛闷哼了一声,才惊觉男人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艹,好疼。
这丫的是属狗的吗?
白瑾玥美眸瞪圆,怒气不减用力推搡着男人的胸膛,“记住你个棒槌,起开!”
“娘娘还没答应奴。”
言外之意,不松口便不起。
“封承璟!你放肆!”
紧接着就是白瑾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含住了小嘴。
紧接着发生的一切是既突然又自然。
被亲到最后白瑾玥口脂花了,唇肿了,迷迷糊糊间浅薄的裙衫被褪了大半。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暴露在空气中那白皙的肌肤上全都是狗男人的咬痕。
白瑾玥气得肝胆俱裂,“封承璟!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生怕别人不知道堂堂贵妃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此刻的封承璟好似偷了腥的猫,磁性的声线似笑非笑,“嘘,娘娘小声点,叫人听了去不好。”
说罢,门外骤然传来了一声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