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将表格的联系方式给吴老师复制了一份,自己也留下了一份。
这次的测试让同学们对白花花有了一个新的看法,这个年代的同学都相当的注重成绩,对于能够考得高分的同学,总是多了一点羡慕和崇拜。
“班长,你可真厉害,怎么考的这么高分,这些题我都觉得有些难。”才刚放学就有不少同学向白花花围了过去。
“是啊,班长,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学习办法,能不能给大伙分享分享。”
“班长,试卷最后一道题你到底是怎么解开的?我怎么就想不明白?”
白花花笑得一脸谦虚,“我哪有那么厉害,全靠努力,学习方法自然是有的。”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会。
同学们眼睛一亮,各个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了一点。恨不得将白花花的学习方法给复制过来,回头也考个高分。
白花花将一本练习册给取了出来,翻开给大家看看她平日里做的习题,这本书还是吴老师借给她用的,“我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多做练习题,将所有的题型都吃透了,这样不但能够更好的掌握知识,在考试的时候还能够得心应手。”
众同学恍然大悟,赶紧跟着白花花走出了门口,“那班长都是做什么样的试题?能不能借给我们看看。”
白花花看着有些紧张盯着自己的同学,忍不住笑了笑,“当然可以,也不是什么秘密,喏,这就是我做的试题了。”她将自己的笔记本给递了出去,里面的习题有一部分是她自己回忆上辈子的知识点自己写出来的,有些些就是吴老师给她的习题书上面比较特殊的例题。
同学们有些激动的翻开了白花花的练习本,只见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排面十分整洁又好看。顿时忍不住在心里暗暗佩服,难怪班长能够考满分,这都是努力的结果啊!
“这些试题课本上都没有耶!”其中一个同学惊讶道。
“这道题跟我们这次的练习测试也很相似。”
“啊,在哪在哪?我也看看。”
过了好一会之后,同学们发现白花花这个练习本里面的试题实在是太丰富了,比课本上的试题要全面许多。
“班长,这练习本能借给我抄一份么?”其中一个成绩不错的同学有些腼腆的开口,还没等白花花开口,他又继续解释道,“如果班长要用练习本那就算了。”一般学生自己的笔记本都不愿意借给外人,毕竟那是自个儿独家秘笈。
“有什么不可以的,拿去吧,抄完了还给我就成,我身为班长,当然乐于与大家一同进步。”白花花笑着说道,脸上没有半点的不舍。
同学惊喜的看着白花花,刚才还有点小心思的同学这会都觉得惭愧不已,刚才白花花拿了本班的第一名又当了班长,他们心里多多少少还有点不服气,现在这点小心思让他们都不好意思极了。
“班长,你真好,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笔记本的,绝对不会有半点损坏。”刚才开口借笔记本的同学发誓道。
瞧瞧这些同学的觉悟,白花花不禁感叹了一番这个年代的人真是淳朴又可爱,这笔记本对她而言真的不重要,但是她对于同学这样的态度也十分受用,也让她比一开始多了一丝真心,“以后如果有新的题型,我再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就一个晚上的时间,白花花的一本笔记本收获了好些同学的友谊。
白花花开始进入了忙碌的生活,每天工厂的大食堂和学校两边跑不说,还利用空闲的时间利用自己前世的专业画了不少设计图。
赔偿金一千块钱在这个年代来说虽然不少,但是她也不能坐吃山空,好歹也要有额外的收入。白花花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但是她现在成为了白花花,自然也要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白花花实在是不放心奶奶一个人留在村里,所以,她想要多赚点钱,在外面租个房子将奶奶给接出来。
大食堂的大师傅知道白花花还要上夜校,也不让白花花洗菜了,直接让白花花给他打打下手。这个年代对于爱好上学的孩子,总是多了几分宽容,大师傅这样照顾白花花,厨房里的人也没什么意见。
平日里白花花总会顺手帮大家几个小忙,偶尔出去买点瓜子小吃等等都乐意分给大家,因此在厨房里头,白花花的人缘可是相当不错。
当然也有看白花花 不顺眼的人在,比如陈淑芬,只是白花花平日里头也不搭理她,倒是也相安无事。
白花花拿着手里的设计图跑遍了整个县城,发现有一间裁缝店的生意还不错,客流上而言比其它的裁缝店要好一些。
这家裁缝店就叫做衣来裁缝店,店面不大,里面摆着两台老式的脚踏缝纫机,门口的头顶处挂着好几件旗袍,款式和花纹都比较老旧,但是胜在旗袍经典,哪怕没有新款式,也有不少人乐意买。
白花花的设计稿也有好几件旗袍的设计,她将旗袍稍微做了一下改良,旗袍上面的刺绣花纹也相当的讲究,能让人眼前一亮。
白花花向着衣来裁缝店走了过去,这会门口正有着几个客人。
“师傅,您这里还有别的款式么?这些旗袍的款式都已经落伍了呀。”其中一个穿着布拉吉的女人问道。
裁缝店的师傅看了一眼女人,然后说道,“我这里的手艺都是出名的好,更何况旗袍不都是这种款式,还能有什么款式?!”语气算不上好,似乎对于别人质疑她的水平有些不悦。
“人家上海那边可是出了许多款式的旗袍,颜色也要鲜亮一些,您店里这些旗袍都太沉闷了,不适合我这个年龄。”布拉吉的女人继续说道。
“那是大上海,我们这些小县城哪能跟人家比,甭说款式,我这里的衣服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艺上可不比那些京城的差。”裁缝师傅拿起一件旗袍,指着边缘线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