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晚凝都要哭出来了,三叔赶紧开口解释:“那个女子我真的不认识,那天我们几个同窗出去诗会,结果喝了不少酒,我醒来的时候,她浑身赤裸躺在我身边我真的是百口莫辩啊!”
什么?
陆晚凝听见这话之后立马变了脸色:“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当天喝的并不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不省人事了,醒过来之后,她跪在我身边哭哭啼啼闹得沸沸扬扬,我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把人带回去的!”三叔也是满脸懊恼,似乎是不明白这件事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听见这话之后陆婉凝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直直的看着三叔:“你确定没有碰过哪个女人?”
“没有,真的从未!”三叔立马保证。
看着他不像是在跟自己做戏,陆晚凝算是明白了,这件事只怕还真不是三叔的错,拉着他直接回到了小院里。
原本三婶是要追上去的,结果被小雨给拦住了,生怕她会出什么事似的。
看着陆晚凝气势汹汹的带着三叔回来,三婶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三叔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几分绝望明显是对他已经生了嫌隙。
原本亲密无间的人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三叔只觉得心如刀绞,可是他没有办法解释,谁会相信呢?
很快,陆晚凝就看见了那个女子。
要说长相,这女子长得还真是不错,一看就是小百花的人设,天真无邪。
只可惜,陆晚凝可不是男人,她不吃这一套。
冷冷的看着跪在那里的女子:“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家里是做什么的?”
“奴婢轻轻,今年十六岁,家里是卖鱼的。”女子开口,怯生生的,声音都在颤抖。
好,很好、
陆晚凝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那里的女子,淡淡的说道:“你可能是有些不认识我,我也来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陆晚凝,当然我不是什么名人,但是我的脾气很出名,我耐心不好,我问你,是谁让你过来勾引我三叔的,嗯?”
“奴家没有,真的只是意外,奴家……啊!”
陆晚凝直接上前,卸掉了那女子的肩膀,惨叫声连连。
她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干净利落,把三叔都吓了一跳:“晚晚!”
“闭嘴!”陆晚凝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随后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轻轻:“说不说!”
“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啊!”
陆晚凝丝毫不客气,再次把她的另外一只胳膊给卸了下来,也不多问什么了,卸了装,装了卸,如此反复三四次之后,轻轻终于是受不住了,泪流满面,虚弱的开口:“你……你杀了我吧。”
“我不会杀了你。”陆晚凝轻笑着:“我会在你身上三刀六洞,然后把你跟老鼠关在一起,我要让你被老鼠啃食殆尽!”
“你,恶毒,你这个恶魔!”
“说!”
“是太子!”
轻轻绝望的吼了出来。
什么,太子?
三叔直接傻眼了:“我从未得罪过太子啊!”
“不是你的错,三叔,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好过日子,我婶婶马上就要生产了,你还是要多关心她!”陆晚凝直接挥挥手,把轻轻给弄了出去。
随后看向了三婶:“婶婶,这件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叔叔的,他除了脑子不好,本质上还是没什么错误的,你还是原谅他一次吧?”
三婶听见这话之后皱了皱眉毛看着陆晚凝:“可是太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可能是因为欠抽吧。”陆晚凝耸耸肩膀:“这件事不是你们能解决得了的,交给我,别管了!”
“站住!”三婶有些急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跟东宫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不许你强出头!”
这还是三婶第一次这样疾言厉色的跟陆晚凝说话,陆晚凝知道,她都是为了自己好。
“婶婶,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真的去找太子的晦气啊?”陆晚凝哭笑不得:“我只是说,你们不要起了龃龉才是,叔叔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就原谅他一下吧!”
“好了,我们的事情,你少管。”三叔走上前去,对着陆晚凝眨巴了一下眼睛:“我自己的媳妇,我自己哄!”
那就不打扰了。
陆晚凝耸耸肩膀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她带着轻轻径直找到了拓跋庭,直接把人丢在他的面前冷冷你给的说道:“把这个人,送到东宫!”
“什么?”拓跋庭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告诉他,有什么冲我来,要是再动我的家人,我就掀了他的太子之位!”陆晚凝冷喝一声。
这下,拓跋庭可以确定是自己没听错话了。
他深深地看了陆晚凝一眼:“我知道你厉害,也知道你蛮横,但是你现在说的这话,根本就是不知死活,知道吗!”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别惹我,急眼了,我会让你们全都化为灰烬!”
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的这些话,拓跋庭就是觉得不是在吹牛,她是很认真的在考虑这件事,甚至真的有这个本事,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陆晚凝,你……”
“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随便你!”
陆晚凝可不想留下来跟他废话,直接转身就走。
见状,拓跋庭也是一阵的无奈:“有庆,你说太子好端端的招惹这个小丫头,做什么?”
“主子,我们真的去吗?”
“去,去看看热闹。”
左右倒霉的也是太子,他为什么不去,有什么可回避的?
东宫。
太子看见轻轻之后立马变了脸色:“放肆!你放肆,你怎么敢把人带过来!”
“你都敢把人送过去,我为什么不能把人带过来,再说了,我只是一个搬运工而已。”拓跋庭抱着膀子,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