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陆晚凝看见银票之后立马喜笑颜开,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这个结拜兄弟靠谱,果然老天爷真是疼我,把你这个钱袋子送到我身边了,不错不错!”
这?就这?
村长万万没有想到陆晚凝现在赚钱已经这么容易了,一顿花言巧语竟然就直接敲诈了五百两?
这徐家的少东家看着也不像是傻子啊!
难不成这两个人有猫腻?
陆晚凝才不管老村长是怎么想的,直接就把钱拿了过去,豪气冲天:“花!”
看着她这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徐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的温柔,多么的宠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陆晚凝高兴,就算是吃亏,他也认了!
眼看着徐泾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村长活了一把年纪还有什么不懂的?
并不是陆晚凝的本事多高超,只是先动心的人,就会输!
拿着钱,似笑非笑的看了徐泾一眼,摇摇晃晃的转身离开。
“不是,这老头最后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陆晚凝回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徐泾。
徐泾直接耸耸肩膀,淡淡的说道:“这是你们村的村长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啊?”
“老大,这段时间你都要留在这里吗?那你的杂货铺怎么办?我可是听说,你的杂货铺现在是咱们镇上最火爆的话题,大家每天都想去你家排队呢!”徐泾有些好奇的看着陆晚凝。
这个杂货铺招待的本来就不是一般的客人,现在之所以招待这些人,不过是因为知名度还不够,所以想要扩大宣传罢了。
在宣传期,最忌讳的就是断更。
所以陆晚凝虽然很关心村里的事情,但是也不会荒废自己的杂货铺,她点点头:“自然是要继续做的,我正准备走呢,你呢?你今天要在村里,盯着矿上吗?”
“我们徐家的生意那么多,我要是每一个都盯着的话我还活不活了?我也回镇上,我要筹划咱们的火锅店呢。”徐泾笑了:“不如坐我的马车一起?”
“我看你应该是计划好了吧?”
“是啊,除了你讹我的五百两。”
徐泾并不否认,只是扶着陆晚凝上了车。
坐在车上,陆晚凝靠在后面,低声说道:“白家掌柜的马上就要来找我了,你们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死对头,你倒是跟我说说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啊?跟白清浅一样,是个只会装逼的人,明明锱铢必较斤斤计较,可是偏要做出大方的样子来,我每次跟他坐在一起谈生意的时候都觉得别扭,总觉得他似乎是戴着面具呢!”
徐泾只要想到那个人就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看着他这个讳莫如深的样子,陆晚凝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确定是人家心眼多不是你心眼少?”
“我主打就是一个实在,那咋办?”徐泾叹了口气有些郁闷。
看着他这个样子,陆晚凝叹了口气:“其实你这个人挺好的,但是如果真的放在生意场上的话只怕会被人给生吞活剥了,到时候只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爹也就是你这么一个孩子没办法,要是还有第二个孩子只怕是不会选你做继承人。”
“你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
“不是,你太善良了,你不会厮杀,但是商场如战场若是不会厮杀,那么只能是被吞没!”
虽然这个话真的很残忍,但是这就是事实,商场就是丛林,肉弱强食,是竞争,是厮杀,和气生财,那都是骗傻子的!
看着陆晚凝这个样子,徐泾哼了一声:“你现在说的热闹,说得好像你会拼杀似的,你不也是以和为贵?”
“那是因为有利可图,若是没有呢?”陆晚凝笑了:“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比你,更适合!”
这下,徐泾被彻底打击到了,郁闷的靠在一旁:“你就知道说我,不过没关系你是我老大,你厉害就是我厉害,我完蛋,我跟你不就得了?”
这也可以?
陆晚凝本来以为他会奋发图强,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直接躺平?
这小子,真是天生的废物啊!
“行了,我到了,你好好躺着吧!”陆晚凝哼了一声,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随后一跃而下,跳下了马车。
果然,一下车就看见自己的杂货铺门口,满满登登的人,排着长队。
陆晚凝心里欢喜,立马开门做生意。
她现在的牌子上都是一些现代的小玩意,什么鲁班锁啊,什么奶茶冰激凌啊,什么奶油蛋糕还有现代护肤品什么的,都是寻常,但是这里有没有的东西。
很多大小姐都很喜欢她的护肤品口红什么的,所以早早就叫丫头来买。
一个小丫头,拿了全色系口红的牌子,得意洋洋的站在陆晚凝的身前:“多少钱?”
“二百两。”陆晚凝笑了笑,报了价格。
什么?
小丫头楞了一下:“什么东西这么贵?”
“所有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牌子上有,若是姑娘觉得贵,可以买点其他的。”陆晚凝依旧是好脾气。
毕竟是做买卖,就是要好声好气的说话。
可是那丫头,一看就是个嚣张跋扈惯了的,还以为是陆晚凝看不起自己,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我看你这根本就是个黑店,只有这些不知名的牌子,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见,就要二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我说了,若是姑娘觉得价格不合适,可以不买。”陆晚凝的笑意,有些凝固:“若是姑娘成心找茬的话,那么我们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我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规矩,你若是能接受就进来,我们成交,若是不能接受,就请离开,我也不求你!”
“放肆,你个小小商妇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小丫头立马挺起胸膛:“我家小姐,那可是知县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