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李月听见这话之后,更着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冲动啊,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能随便乱来呢?”
看着母亲这个着急的样子,陆晚凝温柔的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一起进了房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闷闷地说道:“他们这么欺负我弟弟,我自然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的,不过你原心我只是打他们一顿,并没有动手杀人,至于他们自己运气不好死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拓跋庭的事情,她是完全没有想要跟自己的母亲说的,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一个危险人物,若是真的说出来的话,只怕是会有麻烦。
看着陆晚凝这个样子,李月深吸了一口气:“丫头,人真的不是你杀的吗?”
“娘,我是法治社会而来的,怎么可能随便杀人啊?你放心吧,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以后不会有问题的。”陆晚凝笑了笑:“你不是说皎儿害怕吗?我就先不跟你说了,去看看他!”
说完直接转身,朝着另一边的房间走去。
进门,慕容皎就直接扑了上来抱住了陆晚凝:“陆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好害怕!”
“傻孩子你怕什么?姐姐神勇无敌谁敢欺负我?”陆晚凝轻笑了一声:“这件事我到时候写信告诉你爹爹和哥哥,等他们回来了也会给你出气的!”
“不,不要告诉他们!”慕容皎慌乱的摇头,小声地说道:“他们在前线打仗已经很危险了不要在为了这点小事来操心了,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姐姐已经给我报仇了,就不要让父兄操心了。”
虽然孩子只有三岁,但是却出奇的懂事。
他越是这么懂事,陆晚凝就越是自责:“都是我不好,你还这么小我怎么就舍得让你过去读书呢?”
“陆姐姐,我知道你让我去读书是为了我好,我早早就启蒙了,爹爹也说,我们虽然是武将世家,但是该读书还是要读书的。”慕容皎擦了擦陆晚凝的眼泪:“这件事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不能责怪姐姐的,我知道的!”
听了这话之后,陆晚凝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了,红着眼眶低声说道:“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们,我要一直守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
哄着慕容皎睡着之后,陆晚凝还是不放心,拉着乐乐的手,左右开始检查他的身上:“真的没有受伤吗?”
“姐姐,我真的没事,他们一次都没有打过我。”乐乐立马保证。
这……怎么可能?
所有的孩子都是伤痕累累的,就只有他一个什么事都没有?
这难道就是锦鲤体质的好处吗?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要心疼死了。”陆晚凝搂着他。
这么一来,乐乐也哭了,小声地说道:“姐姐对不起,之前离开家的时候你分明跟我说过的,要我好好保护弟弟,但是我没做到,让他们受伤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们会这么恶毒!”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的恶劣是你想象不到的,这件事怎么也都不能怪你,姐姐虽然生气,但是并不生你的气,因为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听见这话之后乐乐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地来,小声地说道:“姐姐,我以后也会更加小心的保护弟弟的。”
“你也是小孩子,姐姐会保护你们的。”陆晚凝轻轻地笑着。
她知道这件事给孩子留下了不少的阴影,所以打算这段时间带着孩子们好好玩玩。
只是陆晚凝不知道,徐家学堂的事情,早就已经在各大书院中传遍了,所有都对那个掀翻学堂的女中豪杰,充满了好奇。
白夫子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依旧是一个很好信儿的老头。
下课之后直接留下了三叔。
他看着他,笑着说道:“这个女中豪杰应该就是你的小侄女吧?”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女中豪杰?”三叔一直都是只读圣贤书的,对外面的事情,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白夫子看着他这个懵懂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皱了皱眉毛低声说道:“你埋头苦读,这自然是很好的,但是以后你是要为官做宰的人,这耳听四路眼观八方的本事还是要练就的,总不能百姓都跪在你面前哀嚎了,你还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吧?这件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是,先生教训的是,只是学生实在不知,是什么事?”
“不知道就出去听一听看一看,不要只想着死读书,去吧!”
白夫子挥挥手。
他倒不是厌恶三叔,只是想他快点打听明白,然后过来跟自己汇报。
听了这话之后,三叔也不反驳,直接站起身来行了一礼,然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刚回到家,就被三婶抓到一旁:“晚晚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晚晚?什么事啊?”三叔一脸迷茫。
这下三婶是真的有些急了:“你每天就知道读书,外面天翻地覆了你都不知道是不是,晚晚她……”
什么?
三叔瞠目结舌的听着老婆细细说来,只觉得毛骨悚然:“这真的是晚晚做的?”
“是啊!这丫头实在是太冲动太大胆了!”三婶有些急了:“有了这样凶悍的名声以后可怎么好啊!”
“真是个女中豪杰啊,干的好!”三叔倒是赞赏的不得了。
平时,他说什么,三婶都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在这件事上,三婶倒是有些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听见他这话,三婶直接拧着眉毛,没好气的说道:“好什么好?她是个女孩子以后总是要嫁人的,现在都在镇上闻名了,以后谁敢要她?再说了,一个女孩子就敢孤身犯险,以后要是真的有什么危险出了什么事,怎么好?”
“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冒尖出头,只怕是要出事啊。”三婶忧心忡忡。
看着她这个样子,三叔笑了笑:“那你以为,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