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姐,这恐怕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裴洋笑的贱兮兮的,除了自己,a市还有谁能帮她呢,现在她连基地都是占别人的,若是王家知道了,她便又多了一个敌人。
“你所谓的代价是什么?”
盛夏转身看向裴洋,她有野心,裴洋就没有吗?这可是条毒蛇。
“也没什么,只是想用一些净化水而已,我们这样的关系,免费购买也是可以的吧?当然,净化水所需的结晶我们会提供的。”
裴洋笑盈盈的看向盛夏,似乎已经吃定了她。
“你倒是会提。”
盛夏冷哼一声,他这样能拥有免费净化水,和她曙光基地有什么区别?以后他们连招人的概率都是一样的了,还怎么打出唯一免费净化水的招牌?
这男人果然歹毒,盛夏心中冷笑,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他道,“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盛小姐,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你知道的,我等得了,张老可不行。”
裴洋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盛夏挑眉,“裴基地长,乐极生悲啊,你还是别高兴的太早了。”
说罢她转身回了自己别墅,留下裴洋一个人在原地思索。
在房间里想了又想,盛夏回了空间,拿出王铮的卫星手机,找到了王家人的列表发送消息。
“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官方基地长弄走,他在这里太碍事了。”
没错,盛夏决定以魔法打败魔法,既然王家和张老都是她的敌人,那为什么不能让他们互相打而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呢,借刀杀人可是她常用的招数。
很快手机便收到了短信,“发生了什么事?”
“官方基地长决定与乌鸦基地联合起来对付我,你不弄走他我就得死,到时候大家一起死。”
王铮一贯的发疯文学镇住了对面的人,过了很久后才发回来一条信息,“是可以,但官方基地长必须有人,我们没那么大能量放自己的人上去。”
这不正好,若是王家自己人,一定会发现自己这个冒牌货取代正品的事,盛夏想了想接着回复。
“随便谁都好,只要不是与乌鸦基地一条心,王家基地就能保存下去。”
“听说苏家小儿子愿意去,也一直在争取,我们可以助力一把。”
盛夏盯着发来的消息沉思,苏家小儿子,苏宇,想到他能知道那么多的消息,还能调回京都,看来背后确实有人。
“就他了。”
既然是老熟人,盛夏自认为还是了解苏宇的品行他是做不出背刺这种事的,只要他了解自己手中的净化水,那就不会和乌鸦基地站到一条线上。
与王家联系好后,心头大事终于了却一半,剩下的一半便是张老知道王家基地与净化水的事,若是让他平安回到京都,那自己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第二天一大早盛夏便收到了来自王家传来的苏宇来a市和张老回京都的确切时间。
没想到张老这么低调,竟然要大晚上的回京都,恐怕也是为了自身的安全。
吃过了早餐后盛夏便将谢恒找了过来。
“那些基地长都回去了?”
昨天他们在这里待了一整天,会客厅热闹的像是集市,今天终于安静下来了。
谢恒长舒一口气道,“可算是走了,不过这只是第一批,以后还会有,有的基地长甚至跟我约好了。”
没想到自己职位高了,却越来越忙越来越累,他已经好久没有与谢母坐下来吃顿饭了,别说他,就是谢母也忙的像陀螺。
“对了老大,我听裴洋说咱们以后要和他展开合作,什么合作啊?”
谢恒只听了一耳朵,想问的时候裴洋却笑的神秘,什么也不肯说。
“不会有的。”
盛夏垂着眼眸轻声说道,裴洋还真是狼子野心,等她处理完张老的事,苏宇一来,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趟,基地里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你就先顶着,明天早上我就回来了。”
听着盛夏的话,谢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老大,这天气你要去哪儿啊,还大晚上的出去,太不安全了。”
“不安全?别人不安全?”
她这实力,还有几小只在,还真不一定谁不安全。
“老大,你别开玩笑了,带上我吧,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作为老大忠实的小弟,不就应该随时随地为老大冲在最前面吗。
“我要去暗杀张老,你也去吗?鸵鸟带不了两个人。”
盛夏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恐怕的话,谢恒有一瞬间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老,老大,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暗杀张老?你一个人?!”
谢恒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报警的。
“你也知道现在a市三足鼎立,净化水打破了这一切,如果官方基地与乌鸦基地联手,我们没有还手之力。今天裴洋所说的合作就是以这个为要挟,让我们免费做净化水给他。”
盛夏双手环臂看着谢恒,与他讲清现在的局势。
即便他们拥有了曙光基地,还有净化水这个大杀器,但他们一直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她没有别的选择。
“什么?裴洋他竟敢这样?我去杀了他!”
没想到裴洋已经胆大妄为成了这样,谢恒气的就要去灭了乌鸦基地。
“没用的,裴洋代表不了乌鸦基地,你杀了他,乌鸦基地依旧存在,他们在乎的只有利益。”
明白谢恒的气愤,但这没有用。
盛夏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老大,你就不生气吗?”
谢恒佩服盛夏的容忍,竟然能让裴洋这么蹦跶。
“生气有什么用,有这会儿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将事情解决,让他永远不能威胁我。”
盛夏抬头看着他,“他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张老死了,会有新的人来,他又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谢恒看着盛夏就那么安静的坐着,明明是瘦弱的人,却有一种睥睨众生的气质,仿佛世间一切不过都被她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