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斯推开卧室的门,看着她在床上安静地玩着光脑,原本焦躁的内心突然满足平静下来。
他走过去抱住她,埋在她的脖颈,着迷地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他头发刺在她脖子上有些痒,她忍不住缩着脖子,躲开他靠近的脑袋。
“干嘛呀!哈哈哈,和小狗一样。”
“什么是小狗?”
厄斯抬眸疑惑地看她,好似不是很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小狗就是很帅的男人,像你一样。”
她对他一本正经地介绍道。厄斯表面恍然大悟,暗中悄悄伸手揉她的腰,她腰最敏感了。
“哈哈哈哈,我错啦!我错啦!”
她连忙笑着躲避他的手,赶紧认错。
他手上动作不停揉她敏感的地方,眼里满是笑意,透露着些小骄傲,“我知道小狗是什么意思,这次你骗不了我啦。”
两人嬉笑打闹,闹作一团。
突然,他将她扑倒在床,与她对视,内心突然触动,眸里满是柔情与诚挚,“我爱你,宝贝。”
在这一刻,沈禾止好像完全感觉到了他诚挚的心意,她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厄斯错愕了一瞬,笑着回应她,一发不可收拾。
沈禾止搂着他的胳膊没了力气,他俯身,强制抚着她的后脑,舌尖卷入口腔,唇齿之间的交缠让她有些脑袋昏昏沉沉。
房间静谧,脱衣服悉悉索索落地的声音传在她的耳边,她脸颊微红,害羞地别过头不敢看他,微微推拒着他的肩膀,“厄斯,不可以,现在还是白天呢。”
他轻轻扭过她的头,声音暗哑,“白天看得更清楚。宝贝,看着我,一点点,Jin---ru''___Ni”
她脸色爆红,羞愤地要死,“我不看!”
他轻笑出声,以十指相握的姿势,握着她的手压在耳边…
阳光透过窗帘,暖和的微光洒在床上两人身上,墙上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几日后,她的体质报告出现在了兰戈述手中,他眼眸深处带着莫名的情绪,这些指数…看起来像是老乡啊。
想起那个军官,他戾气横生。又是似曾相识的组合,这次会不会也是悲剧呢?
他将纸质版体质报告随手放在了桌子上,看来他必须想办法见她一面,确定她的身份了。
要是像上一个一样愚不可昧,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了。
因为他熟练的经验,一个多月,他很快带领团队做出第一批实验用药。
递给厄斯药剂的时候,他扶了扶眼镜框,镜后眼神犀利,“我想,我应该记录一下上校夫人的反应,以便后续改进。”
厄斯充满压迫感的眼眸盯着他,似乎在考虑他的建议,“那就麻烦兰先生了。”
厄斯带着他回了庄园,兰戈述看着层层防护,替这位未曾谋面的上校夫人叹息,这恐怕插翅难逃吧。
客厅里,沈禾止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盖着毯子,浏览着光脑上的各种资料。
暖黄色的阳光洒在屋内,给她周身镀了层金黄的微光。
兰戈述看到这副场景愣住了,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柔的人,只一眼,就能让人感受到内心的宁静。
“宝贝,在看什么?”
厄斯走到了她的身边,俯身亲了她的额头。
沈禾止声音含笑,柔声说道,“无聊,随便找点书看罢了。”
她注意到他身后有人,侧头看去,“这是?”
兰戈述感受到她的目光,忽然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紧张地捏着衣角。
他昨天不应该熬夜,今天早上也应该刮刮胡子,他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狼狈不堪。
“兰戈述研究员,心脏研究药物方面的专家,这次来是为了记录第一阶段药物反应。”
厄斯坐在她身边,轻声对她介绍道。
“您好,沈禾止。”
“您好,兰戈述。我带来了药剂,您现在要试试吗?”
沈禾止有些诧异,看向厄斯,他对她点头示意,“好,那就现在吧。”
兰戈述将医疗冷藏箱放在桌子上,感受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内心隐秘的兴奋,让他打开箱子的手微微颤抖。
他取出一支淡蓝色的药剂递给她,“夫人,您拿好。”
沈禾止伸手去接,在要触碰药剂的时候,他突然又往前伸了一点,她摸到他手的时候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想,拿过了药剂喝了下去。
兰戈神色平淡地述收回手,好似刚刚是错觉,只是他垂下的手微微摩挲,似乎在回忆刚才的触感。
厄斯没有注意到这个插曲,他眼神紧张地盯着她,担心会有不良反应,好在她没有任何不适。
兰戈述拿着记录本询问了几个问题,又拿仪器测量了一些数据,将所有东西收好。
“我大概知道要改进哪些方面了,后续如果还有问题,我再联系您。哦,对了,我能加您联系方式吗?”
他态度和煦,公事公办,并不会让她感到冒犯。
“你和我说就行,我来安排。”
厄斯眼神冷漠地看着他,这会倒是装得人模狗样了,不是之前那副死不屈服的样子了。
兰戈述推了推眼镜,对他解释道,“上校,我可能只需要问几个问题,绕来绕去,反而效率低下,您觉得呢?”
“你扫我吧。”
沈禾止打开了光脑二维码,递到他面前,另一个手握住厄斯的手,安抚道。
“你平时很忙了,有些事我可以自己搞定。”
兰戈述嘴角微勾,垂眸加上了她的光脑号。
厄斯握住了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看向他的眼神不自觉带着一丝冰冷。
他最好是公事公办,没有什么歪心思,不然他有的是办法让他消失地无影无踪。
晚上,兰戈述躺在床上,看着她的光脑界面,嘴角抑制不住勾起。
回想着她一帧帧、一幕幕的动作,他将光脑放在靠近心脏的位置,眼里闪着光芒,脸上浮现着奇异的红。
异世,他又找到了自己的同类了…
只不过,这次,他不会让她和上一个人一样走错了路,他已经改进了药剂,他要她活着,一直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