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刚想离开。
带着黑色帷帽的老太太突然说话了,“没有你想要的吗?我还有一本古籍,或许你会感兴趣。”
她戴着黑色手套从身后的竹筐里拿出一本有些破损的古籍,递给他。
厄斯内心微微发紧,他强压下身体的异样,伸手接过了古籍。
看他没有被古籍灼伤,老太太突然笑了,“万事皆有天定,惜缘,惜缘啊。”
说罢,她将摊子上的古籍收拾进了竹筐,背着竹筐离去了。
厄斯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眸光明灭,若有所思。
她走的那个方向,是郊外,而且一般无人居住。
他打开古籍,是蓝星遗留下来的孤版心理学书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感受到它微微的能量波动,厄斯还是将它收好。
在空旷的街道,他打开光脑,召唤了自动驾驶车回家。
回到庄园,他将古籍递给了阿瑞德,“去查查这部古籍的能量波动,以及古玩街街尾身穿黑色斗篷带黑手套的老太太的身份。”
身为帝国上校,有些顾虑和警惕必须存在,他从战场上回来第一天就收到一本莫名的古籍,他并不觉得这是巧合。
阿瑞德听到他的描述,也觉得越发奇怪,当晚便认真严肃地去处理这件事情。
第二天,阿瑞德代替他去第一军校帮他入职挂名。
帝国上校需要处理很多军事,因此,很多事情他不必亲自出面。
夜晚,阿瑞德将那本装在密封袋里的古籍交给了上校。
“上校,研究所的人并未发现什么能量波动,那个摊主也迟迟没有找到,跟随卫星监控显示,她到了古玩街拐角处就没了踪迹,而且再未出来过,去搜查也没发现她的身影。”
“我知道了,那个摊主继续追查。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厄斯拿过古籍,再次感受,的确没有能量波动了。
晚上,到了卧室,他将书随手放到了床柜上。
厄斯挟着水汽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坎坎裹了条浴巾,水珠从胸膛滑落,一路延伸,没落在性感的人鱼线下。
他不经意瞥到了床柜上的书,内心又开始了那股莫名的悸动,他拿过古籍又打开了。
这次不再是古文字,在书面上浮现着异世界的画面。
画面中精致温柔的女孩正和朋友说笑,他想合上书的手一僵。
看着她明媚的笑颜,他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没再有了任何动作。
沈禾止正和朋友商量着周末去哪里玩,最后决定去隔壁市拍古风写真。
王渝甜忍不住一脸艳羡地看着她,“禾止,你皮肤真好,又白又滑,我好羡慕。”
沈禾止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早睡早起,戒油戒糖,你值得拥有。”
“哦莫,我突然觉得我黑黑的,也挺好。”
王渝甜讪讪地说道,让她不熬夜,堪比苹果往上飘。
玩闹一会儿,已经很晚了,王渝甜回了她的寝室,沈禾止也起身去洗漱。
看着她进了浴室,厄斯突然合上了书,耳根微微泛红,突然脑海中想到了那个神秘的摊主的话。
“万事皆有天定 惜缘”
她…是自己的缘?
他突然嗤笑一声,可惜他从不信缘,不然就信了她的鬼话。
根据那个摊主身后的竹筐以及摊上的古籍来看,她更倾向于是蓝星人。
或者说,她更想将自己伪装成蓝星人,那么,她的动机是什么?
看着手中的书,他眼眸微眯,虫族幻化的人?想用美人计困住他?
基本不可能,虫族靠近,他的光脑会发出警告,而且美人计是很拙劣荒谬的计划,何况是画中虚幻的人。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蓝星极少数人,会巫术,可以夺人心志。
所以…她…是巫术幻化出来的?
厄斯再次打开了书,正好沈禾止洗完了澡,出了浴室。
温热的湿气蒸得她脸颊微红,眼眸水润清澈,又莫名勾人,长长的吊带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
她关了灯,走到桌前喝了杯水,昏暗中,她的轮廓线条更加清晰,撩人不自知。
喝完水,她上床睡觉,透过窗帘的羸弱的光,勉强可以看清她乖巧恬静的睡颜。
厄斯不自觉地看了许久,直到他眼眶有些酸涩,他看了一眼光脑。
已经三点半了,他意识终于回归,自己竟然盯着一个虚幻的人看了这么久,真是疯了。
他将古籍合上,放在床柜上,陷入睡眠。
梦中,他进入了她的世界里,听见卧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他迟疑地坐在床上等待。
水声停了,她依旧穿着黑色的吊带睡衣,头发潮湿,发尾滴着水珠,顺着脖颈流入了沟壑。
他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嗓子微微发紧。
她笑着摸着他的脸颊,轻柔地落下一吻,轻轻挑下肩上的吊带,睡衣滑落。
他闭上眼眸,却听见她在耳边轻笑,“你好羞涩啊,上校~”
她轻轻一推,他就倒在了床上,他能感受到她柔弱娇软的小手抚过他的胸膛,腹部以及…
他闷吭一声,依旧闭着眼眸,可是感官更加灵敏,也更折磨人。
随着她的小手灵活的揉捏,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她牵制。
他额头上浸出细密的汗,不停地喘着粗气。
看着她得逞的坏笑,他忍不住翻身而上。
几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开始着手处理她。
“你怎么这样坏啊!嗯…人家不想和你玩啦!”
听着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嘴角,“还有更坏的,留着点力气一会儿叫。”
“你!”
他直接吻着她的小嘴,缠绕着她柔软的舌头,感受着香津浓滑。
她突然摇头,不让他继续。
他哄着她,亲了又亲,情迷意乱之际,终于…
她无意识地攀附着他,声音悦耳勾人,他发了狠,她就哭着求他。
看她落泪,他内心的恶劣叫嚣。最后她才明白,床上哭是最不正确的做法。最后气的她只能狠狠咬他的肩膀。
他低声轻笑,哄着她一次又一次,汗水浸湿了她淡蓝色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