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尘?你怎么出宫了。”她懒懒的问道,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叶景尘眼尾下垂,眼中满是委屈,伸出手臂就要抱抱他思念的人儿。
还未得偿所愿的抱到,就被女人细长的腿抵在原地。
“别一见面就动手动脚,我问你话呢。”
藕粉色的绣鞋上布满了好看的荷花图案 ,尖头坠着一颗大大的珍珠,小巧的抵在男人胸膛,娇气中带着不自觉的诱惑。
“鸢儿,我想你了,去你宫里没见到你。”
叶景尘眼眸渐深,他握住胸膛前的脚往前一拉,靠在车内小榻上的沈鸢身子一空,半截身子都悬在空中。
沈鸢有些紧张的双臂撑在身后,只害怕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看到双腿在他臂弯被紧紧钳制住,沈鸢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你有病!”她狠狠的骂道,下一秒又肆意的笑了起来,眼眸都忍不住浸出了泪光。
叶景尘总是有很多新奇的想法,也总是让她感觉到不动声色的刺激。
衣裳微乱,脖颈下方,露出一个个青紫色的痕迹,叶景尘眼眸深沉手抓的更牢了。
“对啊……我有病,只有你才能治好我。”叶景尘忍不住叹息,从未想过他会像上瘾了一样沉沦在她这里。
沈鸢在空隙间往外看去,“外面行车的是谁?”
“白晟。”叶景尘丝毫没有停顿。
“鸢儿竟然还有心思在乎外面是谁,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
不知道男人什么脑回路,只让沈鸢浑身发麻。
“嗯…哈,这是在路上,外面很多人。”
沈鸢有些后悔当初嘲讽这个病秧子,没想到他这么…
“鸢儿..e.h..a.你怎么…心口不一。”
叶景尘压低身子附在她耳边边喘息边轻笑着,一点也不收敛。
“……骚气。”沈鸢。
沈鸢努力的不发出声音,叶景尘却肆意的制造声音。
车外驾着马车的白晟脸色发红,他的耳朵很灵敏,车里的一切听的清清楚楚。
忍不住嘟囔道“这个坏女人…怎么天天发情需要找雄性。”
“一定要赶快拿到戒指走,休想让我继续做你们的苦力,还要听着你们……”
闹了很长时间,白晟还驾着马车在外面转了几圈才回到皇宫。
下车时,沈鸢的双腿都酸的发软,最后还是被叶景尘抱回寝殿的。
*
因为白天很累,到了晚上沈鸢沐浴后早早的就入睡了。
夜晚窗外现身一个黑影,附在窗前听到里面没动静后就翻窗而入。
白晟轻手轻脚的靠近床边,寻找着被沈鸢拿走的戒指。
床上的沈鸢熟睡着,身上的寝衣有些凌乱,露出皮肤上的痕迹。
白晟性感的喉咙微微滚动,慌忙移开眼,忍住不去想白天听到的一切。
他在床上找了一圈,又在沈鸢身上找了找,毫无所获。
白晟有些着急,他必须得赶快拿回戒指回到那里。
“坏女人,你到底放哪里了,不会把东西弄丢了吧!”他急声说道,却又忍住压了声音,怕惊醒床上的人。
床上睡着的人当然不会回应他,就在他放弃寻找离开之际,看到窗口内侧的台上放着一个熟悉的东西。
有些激动拿起戒指,白晟心中又是气又是笑,他这又是被捉弄了。
“坏女人,你又欺负我,你就是故意放在这里的。”他走到床前看着沈鸢安静漂亮的睡颜,咬牙切齿道,“你知道我会来,你知道!”
白晟又气又无奈,忍不住对女人身边的空气捶了几下泄愤。
“你要是醒的时候也能像睡着一样乖巧就好了,哼,我走了,坏女人!”
白晟从怀中掏出一个红绳挂坠,上面穿着一个用木头雕的戒指,和手中的那枚一模一样。
拿起它轻轻放在沈鸢的枕边,白晟转身离开,翻窗离开时还往床上深深的看了一眼。
白晟走后,床上的沈鸢缓缓睁开眼。
【怎么样,主人,感动不。】
【困死我了,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这个?】沈鸢眼中满是倦意,声音有些绝望。
【对啊,对啊,这种上帝视角才能看到的剧情,你不能错过啊!怎么样,拿下他,我贴心吧!】小六的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渴望的等待着夸奖。
【主人,主人?】
小六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夸奖,一看发现沈鸢已经沉沉的又睡过去。
【嘤嘤嘤,坏女人。】
……
另一边,阅华殿。
大殿内的茶桌上,叶景尘悠闲的的喝茶,等待对面的人开口。
“三皇子如今身体相比以前好了很多,只是这脸色还是有些不太红润。”君无晏托着下巴,手指轻敲桌面漫不经心的说道。
“呵呵……”
叶景尘忍不住轻笑,看着对面毫不知情的人,心中总算是有些开心。
他的脸色不太好?
想起白日精神满满的他,只因为马车见了一次沈鸢那个小妖精,就被吸干了所有阳。气。
这个自私霸道的男人,根本不会知道他和沈鸢的一切。
就算知道了又怎样,以这个男人的自私来说,鸢儿根本不会多喜欢他一点儿,想了想又是忍不住的开心。
“三殿下到底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再三见对面的病秧子笑的骚里骚气,君无晏有些不解。
“只是想到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叶景尘含糊的说道。
君无晏心中有些鄙视,成大事者应心中无这些小情小爱,也不知道今日选择找他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
“女人都是陪衬物,三皇子甘心眼下的处境吗?就没想过将叶凛取而代之。”君无晏也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开口。
“如果你想,孤可以帮你,只需日后你我两国亲如兄弟。”
叶景尘没有回答,有君无晏的帮助,拿下太子之位,甚至更高的位置都轻而易举。
但是他不是傻子,君无晏打的什么想法,他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君无晏的野心还真不小,妄想吞并西临国。
“君上为何会找上我呢,景尘只是一个病秧子罢了,只盼望能得一人心,从未有过那样的想法。”
叶景尘不紧不慢的开口拒绝,完完全全就像是一个深陷情爱的废物痴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