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一声冷哼,压力骤然再次增大了几分。
直接把鸣女震得趴在地上,猛吐了一大口鲜血,但并没有死。
“感谢无惨大人饶命,感谢无惨大人饶命。”
鸣女一刻也不敢多浪费,强忍着痛,拿起自己的琴开始拨动琴弦,联系那几个十二鬼月。
鬼舞辻无惨轻抚着脸,呢喃道:“这张脸被认出来,也不能再用下去了。”
他闪身消失。
不过多时。
十二鬼月,全员到齐。
“唷,猗窝座,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我呀。”
拿着一把钢扇的红衣白发鬼童磨,笑吟吟的跟另一个桃红色短发、身上有着条纹状深蓝色刺青的鬼,猗窝座打着招呼。
猗窝座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冷淡的态度让童磨一阵抱怨。
猗窝座问道:“无惨大人为什么突然召集我们,出了什么事吗?”
他转头看了看,所有上弦都来了,还有几个小鬼站在旁边站在旁边,一看就属于弱者,猗窝座直接没了询问他们的想法。
他问话的人是鸣女,而鸣女没有理会,还在那自顾自的弹着琴,让其他的鬼进来。
猗窝座又转向另外几个鬼,他们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十二鬼月全员聚集,自从成为鬼月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吧,能看见这么多好友相聚,我好感动,好感动。”
童磨展开折扇轻掩面庞,扇子下传出轻轻的抽泣声。
他这般表演,只给鬼一种矫揉造作的感觉,没有一个鬼理会。
童磨“嘤嘤”片刻,见无鬼搭理,自识无趣的撇了撇嘴,脸上的笑容又转变成了微笑。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众人身前,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漂亮女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众人面前。
即使容貌和性别发生了改变,上弦月也依旧认出了眼前这位就是鬼舞辻无惨。
“累死了,下弦月又出现了空缺。”
“这是百年来第几次了?”
“我的血,对你们来说很没有用吗?”
她一出来,开口的话,就让鬼月们大多鬼全都跪下!
只有一个黑死牟还站在原地,但已经微微弯腰,也表现出了一定的卑微姿态。
“不、不是的,无惨大人的血液很有用,我们……”
一名下弦月脑门上顿时冒出汗珠,想解释点什么,就忽然发现自己的距离鬼舞辻无惨近了许多。
他的脑袋竟被鬼舞辻无惨捧在了手里。
完全没发现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我没有让你们说话的时候,不要随便插嘴。”
鬼舞辻无惨一握,手里的脑袋轰然爆炸。
那跪在地上的无头尸体也在此刻瘫软倒地,失去生机。
鬼舞辻无惨震掉身上的血液,冷声道。
“十二鬼月,是除了我之外凌驾于所有鬼之上的存在,上弦百年来没有变化,下弦却换了数次,你们,成了我放出去给鬼杀队练手的了?”
森冷的双眼扫过那些下弦,鬼舞辻无惨一个眼神,他们都在发抖。
刚刚她已经随意的杀死了一个下弦,完全没有一丝犹豫。
鬼舞辻无惨随手拿来几张纸,用炭笔在上面迅速作画。
很快,几张素描人像被分发到所有鬼月手上。
“我有不好的预感,鬼杀队近期可能有大变动,找到画上的人,把他杀了。”
“不留余力!”
听着这般要求,鬼月们面面相觑。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鬼舞辻无惨让所有鬼月去杀一个人。
“是!”
鬼舞辻无惨的要求没有鬼敢拒绝,纷纷应承。
如果他们不答应,毫不怀疑哪怕是上弦,鬼舞辻无惨都能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杀死。
他们的命运掌控在鬼舞辻无惨手中。
他们都不傻,鬼舞辻无惨现在的心情极度差劲,但他们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只知道再不尽快安抚下来,说不定鬼舞辻无惨会杀更多的鬼。
“这个人如果杀不死,你们就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产屋敷一族找不到,青色彼岸花也找不到,我已经开始越来越想不通你们存在的意义了。”
赫然间,庞大的压力从鬼舞辻无惨身上传来。
那几个下弦被压制得死死的,而上弦们也是额头微微冒出汗珠。
鬼舞辻无惨现在的情绪,应该用暴怒来形容了吧,她刚刚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这么浓重的杀意,而且还把容貌和性别都给换了。
上弦其一的玉壶钻出花瓶,忙说道:“我找到了可以接近您愿望的情报,三天之内,一定给您一个惊喜!”
忽然,他的脑袋消失不见,跟先前的那名下弦一样,被鬼舞辻无惨捧在手中。
只不过,他没有像那名鬼一样被直接捏爆。
鬼舞辻无惨说道:“先把那个人类杀了,这个事情凌驾于所有事情之上,懂?”
“是……我明白了。”玉壶颤抖的答道。
她随意的松开手,转身离去的同时,冷声道。
“你们最好努力一点,不然,我不介意十二鬼月全部消失。”
哧。
轻声一响。
鬼舞辻无惨离开了。
房间内的氛围这才轻松一点。
刚刚鬼舞辻无惨在场的时候,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甚至觉得,如果鬼舞辻无惨真正动怒,他们所有鬼,或许只有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可以逃脱。
所有人目光落在鬼舞辻无惨给他们的画像上,看着这个人,所有鬼都在想。
“这个人类到底做了什么啊,能让我们这么大动干戈的行动。”
“想在人海里找到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尽力吧,玉壶,你刚刚说有个惊喜是什么个惊喜?”童磨问道。
玉壶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这件事完成了,一定会让无惨大人高兴的,但我可不打算带你们去,半天狗,你和我去吧。”
童磨顿感不满,抱怨道:“什么嘛,就不跟我说,我还以为我们会是好朋友的呢,是不是呀,猗窝座阁下?”
说着说着,他伸手搭上猗窝座的肩膀,嘴里还嘟囔着小气的玉壶。
下一秒,他的下巴瞬间被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