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可杀,不可辱!”
“兄弟们,我们直接杀出去,不能让这些人类小看我们!”
“对,冲!”
这几个鬼大喊大叫的壮胆,一番喊叫,却没有第一个冲上去。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经过苏喻带来的“体质增强”,香奈乎现在已经稳稳的踏入了柱级行列。
现在的她,面对下弦都有着轻松一战的力量。
这几只鬼,还真的看不上眼。
这几乎成了香奈乎的个人秀,她和手球鬼的单挑。
说是单挑,但旁边有个令人和鬼都无语的人。
“不行不行,又依靠蛮力了!”
“别光攻上身啊,香师傅,攻他下三路!”
“好!左勾拳,右勾拳,庐山升龙霸!”
苏喻在旁边看热闹,手里也拿上了一把弓弩。
那弩弦拉开又上了箭的弩一直对着那几只鬼,其中已经有鬼身上插着弩箭了。
他们刚刚想上去帮手球鬼,转眼就是几根弩箭扎在身上。
一有鬼想动,苏喻就“唉唉唉”挥着弓弩,让他们全部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无比憋屈。
苏喻望着他们,笑道:“这样吧,我跟你们玩个游戏,赌五招之内,是谁占据上风,赢了,我放你们走,如何?”
一听有这个机会,其中一只鬼立马答道:“好啊好啊,我赌!”
“嘿呀,你真赌啊?”
苏喻抬手就是一箭洞穿了那只鬼的脑袋,随后笑眯眯的望着其他几只鬼,问道。
“怎么样,你们赌不赌啊?”
鬼们:……
他们看了看旁边那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鬼。
你这是问问题?
分明就是在折磨鬼!
“你根本不打算放过我们,想杀便杀,没必要这样耍我们!”其中一只鬼愤怒道。
“对啊,我是在耍你们。”苏喻微笑道。
不仅是鬼,人都无奈捂脸。
这承认那么干脆,太不要脸了吧。
“你、你到底想怎样?”另外一只鬼声音颤抖的问道。
“哎,算了算了,跟你们玩真的很没意思。”
苏喻站起身,对周围的剑士们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几声破风声响起。
那几只鬼直接被扎成了筛子,瞪着眼睛,死得不能再死。
“这样的玩意根本不需要那么大阵仗嘛,好了,赶快解决吧。”
苏喻也懒得玩下去了,本来还以为能有多点鬼的,结果就这么些歪瓜裂枣。
现在能满足他的,也只有十二鬼月那样的存在了。
得到命令的香奈乎,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花之呼吸五之型,无果芍药!”
快速的九连击突刺,香奈乎的速度比刚刚提升了不下一个档次。
仅仅眨眼之间,手球鬼身上就多出了九个鲜血淋漓的刀口。
“你这婊……”
手球鬼刚想骂出,突然发出一声闷响,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腹部。
那里,一把宽大的阔刀洞穿了她的腹部。
而且,在前段沾着鲜血的刀刃那里,血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入刀刃!
如潮水般的虚弱感顿时涌遍手球鬼全身,拿着手球的手也无力的垂下,手球重重的砸落在地。
“你这刀,居然、居然在……”
手球鬼转头,略显艰难的想说话。
但话没说完,就被苏喻用弓弩直接从下巴往上巴射穿,封住了她说话的机会。
血液大量的被抽干,即使是鬼也顶不住。
更何况,他们鬼的身体机能是靠体内那强大的血液来维持,比寻常人类对血液的需求还大。
现在大量失血,手球鬼全身都已经软趴趴的了。
身上那如少女般娇嫩的皮肤,也在此时迅速的干瘪下去。
不过十秒的速度,地上就多了一具眼窝深陷、双目瞪出,但浑身还在微微动弹的干尸。
“啧啧啧,真是凄惨啊。”
苏喻拔出刀的时候,甚至都不沾有一滴血。
整个鬼的血液都被他手里的日轮刀吸收得干干净净。
苏喻瞧了眼那摊在地上,什么都看不见,一脸迷茫的箭头鬼,旋即把刀一扔。
这把阔刀从天而落,精准的扎在箭头鬼的身体上,同样的下场也在他身上出现。
两具干尸,还没死,还未失去的身体机能还在支持着两个鬼活着。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啦,我走了。”
苏喻把日轮刀收回特制的阔刀刀鞘里,转身离去。
这把日轮阔刀,已经解锁到了第二阶段!
“刚刚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加得好多,居然一点点都给我加了一千点鬼血值。”
苏喻不顾他人的目光,径直走出包围网,低头沉思着关于这日轮阔刀进化路线的事情。
香奈乎见状,也连忙收回刀,跟上了他。
后面,那些鬼杀剑士也开始清理现场,彼此都是面带无聊。
亏他们还布置了这样的天罗地网,本以为是一场激战,结果别说激战了,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虐杀。
这大场面包围根本用不上!
不过一众剑士们看着苏喻的眼神都是充满炙热。
苏喻刚刚又展现出了一个能力,他的日轮刀把鬼的血液都给吸干了!
“这位柱到底还有多少没展现的东西啊,全是新奇没见过的。”
“我都不敢想象这些能力我们若是掌握一二,整个鬼杀队会变得有多强!”
“胆小鬼,我就敢想!”
“胆大鬼,这么敢想你不要命啦?”
“不知道那个柱联合训练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
一场围剿鬼的战斗,就这么平平无奇的落幕。
其他人连登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苏喻和香奈乎解决了。
他们得知没有自己登场机会的时候,也是既无奈又欣喜。
不过好歹是真正的战斗,能简单的解决更好。
蝴蝶忍见没自己的事,先一步走了,她还有着高等剑士,也就是原柱,应该做的事情。
这事之后,众人也没了休息的心思。
身为小富婆的绘里奈大手一挥,说道:“这种时候,吃点好吃的是最能放松心情的了。”
而后。
绘里奈带着众人来到一座豪宅,院子极大,有树有池塘。
据她所说,这只是她家产业的其中一座罢了。
“喻君,怎么了?进去呀。”
香奈乎正要进门,就见苏喻站在大门口愣神。
苏喻望着大门口上挂着的姓氏门牌,怔怔的说道。
“绘里奈……姓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