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繁轻轻的摇头否认,她其实有点认同范易州的观点。
她只不过是在姜忘那里受到了伤害,又正好受到了萧哲然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偏爱,许是萧哲然自己都没放在心上的偏爱。
“不是?不是你还把我衬衫都解开了?”萧哲然捏住她的下颚,凑到她的鼻尖上,“徐小姐,你这是在轻薄我啊!”
他滚烫的气息,带着清冷的木质清香,尽数传到她的呼吸道里。
陷入短暂情迷意乱的她,很快找回了自己的意识:“我没有,是你让我解的。”
“嗯,要是范易州,也这么让你做,你也会照做?”
萧哲然带着试探的口吻,眼神微微缩了缩。
“嗯?”徐洛繁忽地抬起头,因为距离太近,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吻到眼前的男人。
她又地下头,想要解释点什么,额头不听使唤般在男人的唇上轻轻地贴了一下。
毁灭吧,徐洛繁!
摆明就是赤裸裸地占人家便宜。
只是怎么是范易州?不是……姜忘。
“回答我。”
萧哲然一步步把她逼到电梯角,他们两人唇瓣紧紧相依。
与接吻的区别可能在于,没有蠕动,两人唇瓣状态是静止的。
“怎么可能。”徐洛繁发现还是能说话的,只不过说得没那么清晰,于是她又继续说,“我又不是随便的人。”
此话一出,萧哲然又悄悄地吻了上去。
因为她这话,寂静的空间,两人的气氛不会显得很尴尬,反而似乎在冒着粉红泡泡。
萧哲然看上去很享受这种氛围,看她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柔情。
偏偏这种气氛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徐洛繁破坏了。
“你是二爷,我不敢不从。”
徐洛繁缓缓抬起双眸,她想到范易州说,萧夫人已经知道此事了,也许是念在干妈的份上,先给她一个小小的提醒。
萧哲然冷哼了声,抱她的手青筋凸起,气息明显有了变化。
好得很。
做的时候,她明明很投入,吻她也很享受,甚至可以说是沉沦他的吻之中。
这难道不能证明,是爱他的证据吗?
“我是二爷,你不得不从......”
萧哲然深深吸了口气,这女人,竟比生意场上的老东西还要难搞。
说完这句话后,松开了抱她的手,眼底的怒意,逐渐转为凉薄。
他拿出湿纸巾擦干净上手,再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核桃。
“你等会去伺候范易州,你们不是还从同一个包间出来吗?关系还挺好。”
徐洛繁听着他这句,完整的心脏像被人硬生生地撕开两半,她红着眼眶,错愕地抬起头与他对视。
“萧哲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她转过身去,疯狂地摁着电梯的楼层键,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萧哲然淡然地看着她的一切动作,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门一开,徐洛繁提脚就往外面走。
下一秒双腿悬空,她娇小的像挂件一般,被萧哲然扛到在宽大的肩膀上。
徐洛繁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双腿也在乱蹬。
“徐洛繁,萧家要是绝后,你得负责。”
斗不过,完全斗不过,徐洛繁闻言,就像条咸鱼般挂在他肩上,四肢也随意而安,神情也暗了下来,她鄙夷地呵了声。
“贵圈都是这么玩的吗?女人共享吗?把女人当成什么?泄愤工具吗?”
这个时间的地下停车场空得很,只有两人的声音在停车场回荡。
萧哲然忽地止住了脚步,神色透着晦暗不明:“不是。”
他说完,快速把女孩放回车上,为了防止她逃跑,马上把车锁上。
“我自己有开车过来,我可以自己回去,请放我下车。”徐洛繁挣扎发现车门没办法打开,指了指对面停着的奔驰mini。
“徐洛繁,不是说我是二爷,不敢不从吗?这下怎么就反抗起来了?”
萧哲然像是一脸受伤般盘着核桃,眼角泛起了红血丝。
“我那是,那是因为,我......”徐洛繁吞吞吐吐说不出由头,暂时丧失了语言功能。
“因为什么?”萧哲然想起了什么,把核桃放好,平心静气地将女孩抱到自己的腿上。
萧哲然把头贴在她的脖颈处,再抓住她的手,放在被解开的衬衫后,袒露出来的腹肌上。
为了能清晰看清楚,他打开了灯:“看,我没让别的女人碰,都是你吻的。”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不想知道。”徐洛繁还有些小脾气,嘟着嘴推了推他。
力道不大,没有推动,反而还深深往里钻。
像在撒娇的孩子一般。
徐洛繁嘴上是在赌气,手却在他的腹肌上细细摸着,细细回想每一个细节。
她不太会吸,大部分都是比较浅的吻痕,除了喉结,她知道他今晚要来顶级,故意吸了很多次,才看起来比较显色。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徐洛繁低低的动了动唇,车内很安静,男人离她很近,自然也是听得很清楚。
“别说气话,好不好?你可以暂时不爱我,可是,真是是因为我是二爷,你不得不从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徐洛繁,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萧哲然蓦地抬眸,对视了片刻,他把手插到她的发丝里,深深吻了过去,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她的滚圆处。
徐洛繁觉得他好像在深情的告白,他的言语和动作,一次次碰撞着她的内心,让她心生羞愧。
心又怦然地燃起,她爱他吗?
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七年里,姜忘也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
许是,男人是她开荤的启蒙者,才会让她有这种感觉。
“萧哲然,我想......我现在有答案了。”
“什么?”
他从滚圆处抬起头,睨着躺在她腿上的女孩。
“我馋你......”
说完,她羞耻地捂住了脸。
可没想到男人还往这个话题继续延伸,积极提问。
“馋,我......”萧哲然抓起她的手,拂过自己的喉结,再沿着结实的腹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慢慢下移,“馋我哪?”
萧哲然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是小流氓,馋他那就馋他吧,他何尝不也馋她?
在爱的前提下,他的身体只默认了她的触碰。
“全部。”徐洛繁在昏暗的环境下,摸到他精致立体的面容,低哑道,“可是,我们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