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涧顿了一下，把C划掉，改成了B。
好学生鬼惊讶了一瞬：“你能听见我说话？”
林云涧心说她不止能听见他说话，来教室第一眼还看见他了，只是懒得搭理。
她没有搭理，准备做下一题去。
好学生鬼却已经从惊讶中回神：“B？又错了。”
林云涧再次划掉选项，改写了A。
好学生鬼：“好家伙，三次机会都能选错，这几率也是没谁了。”
林云涧：……
要不是现在还在考试，她简直想打开生死门，一脚把这只鬼踹进去。
本心，还是应该坚持。
林云涧再次划掉了答卷上的A，重新改回了那个明知道是错误的答案“C”。
好学生鬼又是吃了一惊：“咦？这姑娘是脑子不好使吗？明明我都提示过了，正确答案是D啊！”
“果然，还是听不到我说话吗？”
接下来，他转也不转了，就围在林云涧身边指指点点：“有错了。”
“这么简单也能出错？”
“啧啧啧原来是个漂亮笨蛋。”
“果然，不要奢望9班会出好学生。”
……
林云涧默默放下了笔。
“咦？还有那么多题没写呢，怎么不做了？彻底放弃了？”
林云涧默默从兜里掏出没有画符文的黄纸。
“啧啧，现在学生上学时，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考试呢，啥题都不会，还叠千纸鹤！”
话音刚落，林云涧手一伸，将他整个鬼拉过，揉成小团塞进千纸鹤里。
好学生鬼：？？？
这下，林云涧耳边彻底清净了，胡乱做题的速度更快了。
考试考到一半，门突然一声响，姜潮再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旁若无人的穿过讲台，坐到自己座位上，开始补觉。
数学老师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忍了忍，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等卷子随着下课铃声一同上交，屠申整个人虚脱的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云涧，你说的对。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这个世界上，你的眼睛可能会欺骗你，你的同伴可能会背叛你，你的财产可能会离你而去……但，数学不会。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童瑶同样焉的一批：“我爹还想让我学金融呢，就我这个数学程度，分分钟能把金给融了。”
她一抬头：“唉云涧，你桌子上的千纸鹤好像在动哎！好神奇！”
她一把摸过千纸鹤，惊奇地戳着，看着千纸鹤受惊似的煽动翅膀。
林云涧目光扫过，口吻淡淡：“哦，里面困了一只鬼。”
童瑶立马受惊吓似的把千纸鹤扔出两米远，就差踩两脚了。
好学生鬼：……他妈的，为什么！
一上午的学习摧残，唯有中午的一顿美食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