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叫增员啊!”
见身旁的步卒并没有准备发信号弹的意思苏禾此刻边把控着与我和魔君之间的距离,边冲向一名步卒的腰间处。抽出信号弹,顺势一个跳跃,从二楼直接一跃而下。
“丢~崩~”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不禁想发笑。武夫境高阶就能做校尉了。可真是了不起呢!
“我俩今天还走吗?”
“有那么一丢丢不大愿意走了。”魔君顺势问我,我却不想离开。刚喝上酒,就被一群也不知道从何处找到我们的人给搅黄了。既然已经是帝国通缉犯了,也不怕再多加一个罪名了。
我一个侧跳便也从二楼跳下,落地的一瞬间,由于没有收住力量。不禁踏碎了一块花岗石。
我一抬首,苏禾此刻已然将信号弹发射了出去。只见街道两边的商贩平民迅速活跃了起来。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瞬间人声鼎沸,无数人群四散开逃。
“快跑啊!”
……
我环顾了一圈,不到一分钟。整个街道便空无一人,只剩我和苏禾,还有飘然落地的魔君。
四方城楼此刻不断传来钟声。显然皆是被这信号弹所吸引而来。但是我丝毫没有慌张,反而有一种兴奋感。
“你们俩就等着受死吧!”苏禾此刻跌跌撞撞,明显能够看出从二楼一跃而下的他腿部必然是受了点儿伤。
“说得跟你能杀得掉我们似的,你砸我梵花酒这件事,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我踏步上前,上去就是一脚踹在苏禾的身上。想抓我也就罢了,原本心情就郁闷。还感踢翻我的酒桌。
“嘭~”
苏禾胸口硬生生吃了我一脚,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贴着地,一路滑行至一个遮阳棚下。
“赔我酒钱!”
我的力量其实释放得不多,并没有动杀心。毕竟他作为校尉也是秉公执法。
“啊?酒钱?有有有!”
苏禾此时自知不敌我二人,面对比他强横数倍的我,也只能毕恭毕敬从兜里掏出一枚钱袋。
我顺手接过钱袋,细数了一下。足足有50枚梵金币。按照他作为校尉的收入,一年也就10枚梵金币。我不认为他不吃不喝,每天身上能揣着五年的俸禄游走在大街上。其中必然有其搜刮民脂民膏的灰色收入!
细数清点完后,并没有过多的犹豫。漫不经心重新踏入阅江楼。将前台“啪”得一声放在了吧台之上。
“掌柜的,这50枚梵金币就给你了。如果多的话,那就当给小二的小费了,如果少,直接找苏禾去要。我想苏大人的名讳 ,在这泗水城您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
“是 是,您才是大人。这钱够了 够了!”只见原本蹲在吧台桌子下边儿的掌柜颤颤巍巍。生怕我一个不开心一巴掌拍碎他。
我前脚刚踏出阅江楼,此时街道两侧的马蹄声源源不绝!
…
不到片刻功夫,街道两边已站满奔雷军的人马。
“哼!何处来的毛贼,胆敢在我泗水城造次!击伤我守城将领!”一名满脸胡须得糙汉子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苏禾,又看了一眼我和魔君的方位。手中战斧寒芒四溅!
“尉迟大人!您可要给小的做主啊!这小子便是帝都传来通缉令上的祁念,那个战争学院击杀帝国兵部天地为的那个家伙!”苏禾见尉迟敬的增援部队一到。原本装模作样的样子,瞬间活跃了起来!一个拍地便卑躬屈膝向着尉迟敬“介绍”起了我。
“哼,废物!为什么第一时间发现没有上报!苏大人好生了得,莫不是想自己先建一番功业,再上报城主,随后与我平起平坐?”
“这…小的哪儿敢,当时小的也是着急了。怕这重犯脱逃而已。请尉迟大人明鉴!”
“哼。”
这个苏禾明显是想率先拿下我和魔君二人。不过他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不可否认他武夫境高级的确可以在泗水城横着走,但是我又不是来自泗水城的!
我用窥机之眼扫了一下带头的那个尉迟敬。此人目前鏖战境高阶,而我则是鏖战境初阶。其实也还好,毕竟城主苏项天并没有亲自前来。不然对阵纵横境,那么我是必死无疑!
“众将士听令,由缓至急,循循推进!此子便是帝国通缉令上的祁念!率先拿下祁念者,提奔雷军校尉!”
自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但是不得不说奔雷军此刻的战斗意志非常高亢。街道两边身披铠甲的将士在尉迟敬的号召下全部下马,骑兵转为步兵。左手持盾,右手握剑。密密麻麻的人群能有百十来号人!
“小心了,蚁多咬死象!”
魔君与我此刻后背靠着后背,一人一条路。
“杀!”
魔君率先发难,手中不知何时浮现出一把黑剑。整个身体如同被墨汁浸泡过一般。
“二重浪滔天!”
魔君率先动手,黑色长剑轻轻一挥斩,奔雷军清一色的前排全部倒地!无数人倒在地上痛苦得直打滚。
附魔灼灵!
“不好,有纵横境的高手!迅速给我击杀掉他们。不需要留活口了!”
尉迟敬此刻怒目圆睁,原本活捉的任务瞬间烟消云散。此刻能不能击杀都还是个未知数,更何谈去活捉了!
“小贼,受死!”
尉迟敬见我此刻在他手下堆里如入无人之境,锐利如风,无所可挡。配合着神行步,我如同鬼魅一般游走于奔雷军阵行里。不活着了,现在不要我活儿了。那么我只要不死,那你们就给我下地狱去吧!
手中吞天转挑奔雷军那些没有护甲保护之处的弱点进行收割。主要还是集中在脖子处。
吞天匕饱饮无数鲜血,我右手能够感受得出此刻的吞天匕心跳加速,无比活跃!
尉迟敬见自己的手下如同被我割菜一般,瞬间拍马而来。一声暴喝,手中把柄战斧发出璀璨得光芒。
我手握吞天匕,硬生生接了尉迟敬一招。整个身体顺势向后方滑行了十步左右。
身体并没有受伤,只是力量方面被碾压了一些。
“所有人住手,不得轻举妄动!”
就在我运转神行步准备对尉迟敬还以颜色之时,整个空间传来一声低沉得呵止。
尉迟敬听见这个声音后,率先收起战斧,满眼透露出敬畏。
嗯?谁的声音?我一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