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阴宅鬼吹灯,阳宅鬼门线’,你以后买房子或是选卧室时可以借鉴一下。”李观澜说完,转头看了天仙一眼。
天仙回给李观澜一个娇俏的白眼,本来性格开朗阳光的天仙此时紧张兮兮的,她哪有心情想以后买房子选卧室的事情。
“‘表鬼门’在罗盘的对应方位是丑艮寅,‘里鬼门’在罗盘的对应方位是未坤申,而通过东北、西南的中心线就叫‘鬼门线’,即罗盘上的艮坤线。”
“我们现在没有罗盘,只能借助手机上的指南针确定方位,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需要用手机了吧!”李观澜找好东北方位后,停了下来。
“观澜,按照你的说法,这里是‘表鬼门’,也叫‘男鬼门’,难道……难道天仙的手串里有……有男……”
“啊!宓宓,你快别说了!”平时爱笑的天仙直接打断了梁宓的话,不敢让她说出来。
此时,天仙确实笑不出来了!
李观澜带着两个拖油瓶将放在一旁的竹筷、半碗大米、棉线及天仙的手串拿过来。
其他东西放到地上,他左手拿起竹筷,右手食指中指成剪刀状,在筷子上剪了三下,筷子就断成了四截,断面十分光滑,就和用刀子切开的似的。
“哇呜!”紧盯着李观澜动作的天仙一声惊叹,她可是练过的。
天仙拍打戏和骑马的戏时从来都是提前反复练习,亲自上阵,毫无女孩的娇气。
梁宓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臭男人又暴露了,因为以她的经验,她知道马上会有更神奇的事情出现,现在这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李观澜又拿过棉线,将四截竹筷做成了一个小巧的软梯。
然后,他拿过盛着半碗大米的碗并将软梯搭在碗沿,软梯的方向正对着“表鬼门”的方向。
最后,李观澜将天仙的手串扔进盛着大米的碗中。
“你俩做好心理准备,一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叫,不行就现在捂住嘴巴!”李观澜向身旁的两女叮嘱了一句。
梁宓和天仙立刻凑到了一起,紧张地抱着对方,但又忍不住看过来。
终究是女人,无论平时胆子多么大,性格多么强势,这时也难免害怕,毕竟此时这件事有点超出常人能接受的范围了。
李观澜两脚微分,一边手掐法印,一边运转法力。
只见,他左手伸开向上,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弯曲,拇指和小指伸开,置于左手掌跟部。
此为“降鬼扇印”。
李观澜手掐法印对着手串压去。
随着降鬼法印靠近,手串中雕刻着必打佛像的珠子周围的白米开始逐渐变黑,并且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变得漆黑如墨,同时手串也开始颤动起来,仿佛是里面有什么东西不愿意出来,而在被李观澜一点点给逼出来似的。
“宓……宓宓!白米变黑了,手串还在颤……动,难道真的有.....真的有……”本来性子很淡的天仙,此时也淡定不下来了,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的!
“天……仙,万幸你遇到了我家观澜,否则你就惨了!我的妈呀!”虽然见过李观澜施展神奇手段多次,但因为此时的情景太特喵地诡异了。
随着李观澜降鬼法印的逼近,雕刻着必打佛像的珠子中一缕漆黑如墨的黑烟缓缓地逸出
“宓.....宓,你看到……了吗?格格……格!”天仙吓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
“我……我又……不瞎!”梁宓吓得说话更不利索了。
李观澜加大法力输入,法印向黑气一推,同时大喝一声:“‘往生梯’已搭好,若还不速速离去,就让你灰飞烟灭!”
只听一声仿佛是男童的尖叫声从那缕黑烟中响起,不注意的话都会以为是幻听,随后,那缕如墨的黑烟彻底脱离开珠子,顺着碗沿的软梯飘下。
“啊……啊……”
“啊……"
两道女人刺耳的惊叫声响起,李观澜也顾不得她们,当黑烟登上“往生梯”的时候,他口中开始念起“往生咒”: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诛刀杀,跳水悬绳。”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穷,由汝自招。”
“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正飘下软梯的黑烟,仿佛是听到了李观澜吟诵的“往生咒”一般,停了一下。
尽管只是一小缕黑烟,但给俏脸皆煞白的梁宓和天仙一种它在对李观澜道谢的感觉。
李观澜见此,收起手中的“降鬼扇印”,眼中有些怜悯地念道: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脱离苦海,转世成人!”
随着李观澜满含怜悯的咒语念出,这缕黑烟似乎活跃了些,直接钻入阳台地面,消失不见。
李观澜最后还是心存慈悲,使用往生咒超度了这缕黑烟,而非使用其他手段比如一张火云符,直接消灭。
就在黑烟消失的时候,泰国一座豪华别墅内的一间被布置得如同法坛似的房间里,地中间盘坐的一个披头散发的肥胖男子突然脸色一变,一缕心血从他的嘴角流下,他眼中凶光一闪,立刻起身来到法坛开始做法。
“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天仙解脱似的长呼了一口气,借助梁宓的搀扶才勉强站立着。
梁宓稍微好一点,因为她见到李观澜施展神奇手段有好几次了,算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况且他对李观澜信心十足,只要他说没事,那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
李观澜收走碗筷回来的时候,看到两女正毫无形象地瘫软在沙发上。
看到李观澜过来,梁宓毫无所觉地继续摆烂。
经过刚才的事情,天仙感觉自己和这两人仿佛共患难、同生死过似的,也继续仰靠在沙发里,全然不顾什么淑女的形象了。
李观澜在一旁坐下,看着天仙的姿势,感觉很亲切,因为前世在他们认识几年后,每次见面时天仙也是这种真实自然的状态。
“大师,那缕黑烟是什么?我好像还听到了一声男孩的尖叫声。”天仙稍微舒缓了下心情,立刻坐到李观澜的身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问道。
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她怎能不着急。
“是呀!观澜你快说说吧!”不知道是梁宓不想让天仙和李观澜近距离接触还是她真的也很好奇,她也立刻爬起来坐到天仙的一旁,拉回天仙的手害怕似的紧紧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