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清泉镇高层商讨后,众人一致决定,让豹猫迪奥娜作为最高战斗手段及统领,护送重伤成员前往蒙德城。
伊凡吸收了龙肉中大量的风元素里,加上之前残留在身体里并未吸收的能量,在行进过程中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五天。
清泉镇距离蒙德城的路程两天就能到,伊凡直接又睡了三天。
当伊凡被抬到西风大教堂门口时,要不是他还打着呼噜,估计都已经开始火化了。
…………………五天后………………
伊凡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
“哼!哼~嗯!嗯~~啊!啊!啊~”
惊天动地鬼哭狼嚎了一阵,伊凡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本能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强了不止一点。
然后便发现芭芭拉抱着一个瓶子,震惊的看着伊凡。
伊凡尴尬的笑了笑:“啊,哈哈,你好啊,芭芭拉小姐。”
“啊,你好。”芭芭拉连忙站起身,显得很是拘谨,“你好,伊凡,你感觉怎么样?”
伊凡拍了拍自己的腰:“好的不能再好了,我觉得现在我已经脱胎换骨!一定是芭芭拉小姐的功劳……”
“不不不!不是的!”芭芭拉从炸了毛一般尖叫起来,随后又反应过来,小声的说,“是风魔龙肉的效果………”
“啊,对了。”
芭芭拉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了两张羊皮纸和一个袋子,在这两件物品的旁边,是自己的摄像机。
“这个是凯亚先生给你办理的蒙德城永久居住证,一份地契,还有五十万摩拉,作为你对蒙德做出贡献的奖励。”
“对了,凯亚还说,这个房子就在铁匠铺的不远处,你慢慢找就可以搜寻得到。”
伊凡点点头:“谢谢芭芭拉小姐,那么,我先告辞了。”
芭芭拉对于伊凡有些拘谨,而伊凡却不像面见其他漂亮女生时的害羞,因为他已经把芭芭拉当做自己的救命恩人,对她极其尊敬。
伊凡把地契和居住证明揣进怀里,拿起自己的摄像机和单手剑,没走两步,芭芭拉就叫住他:“等一下,伊凡。”
伊凡回头问道:“嗯?怎么了?”
芭芭拉捏着裙角,摩擦了有一会,才说:“这个……嗯,你之前说过对我有求必应,对吗?”
“嗯,对,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艾伯特先生,你应该见过他,他最近总是在西风大教堂的门口,为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啊,你只要让他离开就可以了。”
伊凡点点头,转身离开:“没问题,我这就把他带走。”
出了门,周围有几个修女在清理草坪,这些修女时不时将眼神厌恶的望向一个方向。
伊凡转头一看,在息烽大教堂东侧的拐角处,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透着窗户朝里面张望。
艾伯特。
伊凡脸色一沉,将单手剑与摄像机放在地上,大步朝那里走。
艾伯特趴在窗口,嘴里嘀咕着:“该死的伊凡,出了风头不说,还让我的芭芭拉小姐在这里守了好几天!
“嘿嘿,现在那小子走了,芭芭拉小姐总算开始跳舞了,哦~真漂亮~”
艾伯特突然感觉后脑一阵疼痛,然后脸上便是火辣辣的痛。
他突然发现自己被人薅着后脑勺的头发,直接按在了墙面上。
“疼疼疼!谁啊!”
艾伯特不自觉的喊了出来。
伊凡低沉着声音说道:“是我!伊凡!”
“芭芭拉小姐不想看到你,所以你也别想看到她,跟我走吧。”
说罢,伊凡便拽着艾伯特想要离开,然而,这不要脸的被拖动了几米后,突然抱住了西风大教堂外部装潢的柱子。
“我不!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走我就走?我是为芭芭拉鼓舞的,为她排忧解难。”
“不,你在这就是她极大的困难。”
艾伯特把柱子抱的更紧了:“不可能!我是芭芭拉最忠实的粉丝,她怎么会厌烦自己的粉丝呢?”
伊凡皱紧了眉头。
他在游戏里面对于艾伯特这个家伙的厌烦至极,没想到穿越过来之后,发现这货更是死性不改。
伊凡另一只手掐住艾伯特的脖子,直接将他从柱子上狠狠的拽了下来,扔到了几米开外。
那里便不再是拐角处,几名修女已经看到了被扔出来的艾伯特。
伊凡对着艾伯特愤怒的咆哮:“你喜欢芭芭拉,这我理解,但是你不应该这样死缠烂打,你应该展现你所优秀的一面来追求!”
艾伯特顿时慌了手脚:“谁说的?我只是她的粉丝……”
“你放屁!”
伊凡骂了一声,继续喊着:
“你建立了一个什么狗屁的后援会,只是为了让里面的成员做一些事,然后在最后收尾的时候表现出好像是你指挥似的,只是为了让芭芭拉多看你两眼。”
“你天天来到西风大教堂这里,想干什么?不就是想看她两眼吗?”
“还什么崇拜者,还说什么是她的粉丝……”
“你就是馋她身子!你下贱!”
伊凡顿了顿,在蒙德这么几天,就已经深受蒙德人的影响,接下来,他用充满的蒙德的腔调骂着:
“巴巴托斯在上,你不会真的以为她对你笑了几下,对你温柔,就是她喜欢你吧?她对谁都这样!”
“哦~对了,像你这样缺爱的人,很容易会喜欢这种人,她确实对谁都这样,但除了她,又有谁对你这样呢?”
“看在巴巴托斯的份上,我求求你,你用你那勾了芡的脑袋好好想一想,西风骑士团的祈礼牧师,西风大教堂的镇堂大使,古恩希尔德家的二小姐………”
“人家要前途有前途,要权利有权利,要财富有财富,凭什么看上你这个要马没马,要房没房的外五县涩懒?”
艾伯特苍白着脸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四下望了望。
那几名修理草坪的修女,正在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好似看着一个小丑。
伊凡,用最简单的言语,活生生撕开了艾伯特的遮羞布,彻底击碎了他对于芭芭拉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