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狱天牢。
这是洛家一处十分古老的牢狱,里面关押的犯人,不是修为异常强大,就是对于洛家而言十分重要。
天牢内本来已经很久都没有迎来过新的客人了。
然而,就在前几天。
姜家下一任家主继承人、在整个青云界都赫赫有名的东域四神女之一、姜忆雪!
却是被关了进来。
至于这关押的名义嘛,调戏洛家公子未遂,罪孽深重!
“呃啊啊!”
炎狱天牢深处,忽地传出了阵阵泣血般的尖叫声。
“我是被冤枉的!”
“洛言,你这个阴险狡诈的贱人,竟敢如此诬陷我!”
“不要让我出去,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在你死之前,我会先将你奸.淫一万遍,让你受尽这世间最大的折磨苦难,然后才让你凄惨死去!”
“呃啊啊!”
……
万炎灼心。
这并不是炎狱天牢内最为惨烈的刑罚,但绝对是最折磨人的。
外炎灼身、心炎灼魂!
这样的痛苦两重天,若是同时加在人的身上,那才是世间真正的生、不、如、死!
在这样的折磨下。
姜忆雪喉咙已然完全嘶哑,脸色苍白到毫无血色,整个身体更是在不停地痉挛发抖。
很难想象。
到底是该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使人有如此反应。
“啧啧!”
“不愧是东域四神女,就是不一般,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有力气叫骂?”
“呵呵呵……”
“看来是咱们的刑罚力度,还不太够啊!”
姜忆雪身前,站着两名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女狱卒。
她们的穿着有些怪异,有点类似于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一个全身白,另一个全身黑。
“老黑啊!”白衣狱卒面容似是有些不忍:
”她毕竟只是一个小辈,若是继续加大力度的话,她很可能会承受不住的。”
“老白,你的心太软了,”黑衣狱卒冷笑道:
“这姜家小子一看就是明显还没被收拾够,居然还敢用如此恶毒的话语,来辱骂言公子!”
“真是找死!”
“咱洛家的言公子多么可爱啊,岂容她来欺负!”
“本来是怕她承受不住,所以万炎灼心在这小子身上,还只用上了三成力度,现如今,再加一成吧。”
“别,不要,”姜忆雪低下了头,面容疲惫到了极致:
“两位大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骂了。”
“哦~”黑衣狱卒面露玩味:“那你说,言公子是你什么人?”
“姑爷爷!”姜忆雪直接脱口而出,脸色不带一丝犹豫。
她是真的怕了!
这洛家的万炎灼心,简直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哈哈哈……”黑衣狱卒大笑:“我原本还以为,你这小子的嘴,会很硬呢。”
“可没想到,在经历了几轮万炎灼心的招待后,也还是软了下来嘛!”
“唉,”白衣狱卒轻轻一叹气:
“年轻一辈当中,她的坚毅力已然是十分超绝了,不愧为姜家家主继承人!”
黑衣狱卒闻言,并没有反驳,反而是一脸认同地点了点头:
“确实不错了,就是老黑我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她这样的程度。”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已经到极限了。”
“咱们明天再继续行刑吧。”
“嗯,”白衣狱卒颔首道:“我也是有点疲倦了,先去歇一会。”
“老黑,明日再会!”
……
两名狱卒相继离去后。
原本受尽折磨、精疲力尽的姜忆雪,竟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也是异常沙哑低沉:
“可恶!”
“今日之辱,来日必还!”
“洛言!!”
“呃!”
身心终究是太过于疲倦,姜忆雪直接晕了过去。
……
晕晕沉沉中。
姜忆雪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她从这该死的炎狱天牢中逃了出去,然后,也不知怎么的,洛言忽地就落到了她的手里。
“哈哈哈…嘿嘿嘿……”
“洛言,你也会有落到我手里一天。”
“本小姐要将我在炎狱天牢中所受的痛苦,通通还给你!”
望着落于自己手中、一脸畏畏缩缩的洛言,姜忆雪猖狂大笑:
“接下来,我可要开始了唷。”
“言大公子,你忍一下哦!”
姜忆雪脸颊上带着病态的笑容,她先是捡起了一根薄薄的云白色丝带,直接就将洛言浑身给捆绑住,随之又是将其吊了起来。
然后,她换上了一身酷酷的皮衣,手持皮鞭。
pia~pia~
“叫吧,叫吧,今日就算是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越是叫的大声,越是反抗,我打得越兴奋!”
在洛言的惊恐尖叫下,姜忆雪疯狂报复,手中皮鞭就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很快便将洛言抽的皮开肉绽。
最终……
望着面容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洛言,姜忆雪停止了惩罚,冷冷道:
“言大公子,你以为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吗?”
“不不不,这还仅仅只是刚刚开始!”
话落,姜忆雪直接扔掉了皮鞭,随之又走上前去,将捆绑在洛言身上的云白丝带,全部撕碎。
“是时候对你执行进一步的惩罚了!”
“你的身体,我可是忍了很久了。”
一把将洛言扔到了房间内的大床上,姜忆雪咬了咬牙,缓缓向床靠近。
然而。
就在姜忆雪准备扑上床去、狠狠蹂躏洛言之时!
洛言的身上,忽然冒出了一阵刺眼的金光。
“呃!”
姜忆雪大叫一声,梦境就此破碎,她整个人直接惊醒了过来。
“我这……”
足足愣神了一刻钟,姜忆雪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原来是做梦啊,我就说嘛,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
“话说,梦里面我将洛言吊起来打也就算了。”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狠狠凌辱、蹂躏他的想法呢?”
“难道…是因为我禁欲太久、身体火气太大的缘故吗?”
“唉,”姜忆雪轻轻一叹,面容有些复杂:
“虽然洛言很可恶,但是不管怎么说。”
“对一名男子采取那样的惩罚方式,非女君子所为!”
“对了!”姜忆雪沉吟了一会儿,蹙眉沉思道:
“梦中的其他片段,我都十分模糊。”
“可为何梦中的最后一刻、洛言浑身冒金光的那一幕画面,我却记得如此清晰呢?”
。。。
“啊!”猛然间,姜忆雪惊叫一声:
“这…这是什么玩意?”
“一张散发着灼灼金芒的纸?我脑海中,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就很离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