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叫师妹,做你的师妹可真是太惨无人道了,再说我是天罡宗的你是万剑宗的,别扯什么亲戚关系,搭不上边。”
花染嫌弃的后退两步,仿佛跟她站一起空气都受到了污染。
“花师妹何必如此……”
“打住打住,好处全让你占了,你当然说何必啦。”
“我这条命已经赔过一次了,再来一次我师父可是会上万剑宗找武德宗主好好聊的。”
花染耸耸肩无辜地咧嘴,有个护短的师父当然来拉出来用用啦。
别说,效果是真好。
“呵~既是如此,那我便称呼你花染吧。”杜怜怜眼底闪过恼怒,面上不显仍旧温柔地笑着说。
倒是她身后的孟松脸上带着不忿,“花染,我师妹好心跟你打招呼,你未免太过狂妄了些。”
要不是有天罡宗护着她,他早就出手,让她死得难看了。
“啧,你是属狗的吧,别人只要抛两根骨头,你就吐着舌头摇尾乞怜了。”明十八翻着小白眼,不屑地瞥着他。
她家小姐哪里容得下疯狗乱攀咬,打断他的狗牙。
“别生气,舔狗做到他这份上,也算得上忠心了。”花染拍了下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叹息。
“花染,你找死~~”孟松抽出剑,直指着她的脸面。
“好了好了,花染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杜怜怜不赞同地望着花染,眼底带着指责又一副原谅你的神情。
花染:……这群穷逼,戏真多!
“可别阻止他,不打的是孙子。”
“这炼药工会的桌椅、丹药瓶子都旧了,你们今日好心就给换了吧。”
“过来啊,孙子~”
花染伸出食指点了两次下巴,腾哥的标准动作尽显,别说还挺气人的。
“你、你、……”孟松瞪大他的小眯眼,手中的剑微抖,上也不是,不上难堪,抽着嘴角往前挪了两步。
花染这个贱人,总有一天他弄死她。
“花染,二师兄不是故意的,你别气他了。”杜怜怜微皱起眉,轻柔地嗓音让人听了十分有好感。
“他想动手杀人没看到,他骂人也没看到,搁我这全错了?!做人不能太双标,雷会劈的。”
花染话语刚落,晴空一道雷鸣,响破天际,“轰隆~~”
让本来围着看热闹的吃瓜众人,吃惊地眨眨眼,有默契地离杜怜怜他们远点。
他们就是爱看点热闹,谁都没帮,可别劈错人了。
照他们看来除了雷劫,其他时间让雷劈那都是作恶太多,天道都看不下去。
“瞧瞧,你们欺负人,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花染赶忙接话,别管是不是,先开口占便宜才是真理。
孟松怂怂地向后挪了两步,自以为没人发现。他不是怕,他只是不跟恶女斗。
杜怜怜有点不甘心,视线环绕着周围,奈何半天都没有人站出来,实在是不对劲。
突然对上花染乐呵呵的笑脸,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应该与她有关,每次对上她,事情就异常地不顺,真是个灾星。
花染:……不不不、是你的克星!!
她就是在周围撒了点清心醒脑的东西而已,不必太感谢。
“师妹,咱们还是先走吧。”一直插不上话的洪文洲,终于轮到他张嘴了。
杜怜怜恼怒地瞪他,四师兄不帮她就算了,尽拖后腿。
“你、”别得意、
“何人闹事?!”一道苍老而尖锐的声音,带着不悦响起。
“康长老来得正好,我们实在是无意招事,你让这位花修士别再惹我家师兄了。到时就算工会的东西受损需要赔,也是要她赔的。”
轻声细语带着略微的苦恼,谁人听了不心间痒痒。
吃瓜众人闻了清心醒脑的,倒只是晃了下神,跨下楼梯的康文咽咽口水,只觉得胸口正在发热,口干舌燥的想喝点凉水。
“原来是杜修士啊,是谁?!敢在炼药工会闹事?!”被她若有若无的媚眼勾上,康文只觉得心突突多跳了几下,两腿内更是冲动得厉害。
要命,小小女娃好本事啊!
别看他都是当爷爷的年纪,体力却是不减当年,偶尔风流风流也是常有的事。
花染见此还有什么看不懂的,谁叫她当年也是掠影无数的人呐。瞧着是对上眼了?!
老少配啊,玩得真花!!
“这位老伯,很明显是他们挑事。”
“放肆,工会也敢来挑事,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康文双眼一瞪,怒斥着。
叫他老伯?
这个小女娃长得也不错,可惜嫩了,看起来也不好勾搭,而且他喜欢带劲的。
“老伯啊,看来你眼神不太行。”花染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看来他们是早就认识了。
“来人,将他们给我打出去。”康文可没空跟她扯,有那时间他还得跟小美人聊聊呢。
方才这小美人也没那么让人心痒难耐啊?!
“康长老可真是明白事理,怜怜是万般佩服的。”杜怜怜媚眼往上瞟,红唇微张叫人失了魂。
她太清楚怎么样才能让这些男人都听话,百依百顺让她如鱼得水般快活。
“好好,放心别害怕,他们不敢在这里放肆的。”康文咽下火热的气息,喘息声不由倒吸两口。
哦哦哦,真是上天的馈赠,他要是能得到她付出多少代价都愿意。想到那荡漾的眼波化在身上,还是宗门亲传,更加让他异常难耐。
“啧啧啧,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头上一片绿意盎然。她身上至少三四人的气味,却独独没有你的哦,真是可怜~~”
花染声声低语,似乎在自我嘀咕着,却字字精准传进某人的耳朵里。
差点化为刀片,轻刮细割着,孟松不愿意相信。
对,他不相信。
“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师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
“行行行、你心里有数就行。”花染瞧他底气不足硬撑的样子,也不拆穿。
疑惑的种子种下,要发芽也是需要不同的养分,她只要静静等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