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刘府近日引进了一朵娇花,竟是绿色的牡丹花,在这等天气竟然还在开花,刘夫人可否带我们瞧瞧?”李怡突然拔高声调道。
绿色牡丹本就是罕见,现在不是牡丹的季节,还能够开花,更是奇闻,众位夫人小姐们皆都好奇地望着刘夫人。
其中一位夫人更是嗔怪道:“刘夫人,咱们素日可是最要好的,你得了这个宝贝,怎么还藏着掖着,连点儿风都不透,今日若不是咱们瞧瞧,我可不依,众位夫人说是也不是?”
其他夫人们纷纷附和,绿色牡丹可是刘晶晶定下的暗号,刘夫人知晓事情是成了,笑眯眯的道:
“众位夫人,我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独自隐藏好物,只是先前那牡丹一直蔫蔫的,怕活不成,告知了各位夫人,又叫各位夫人失望,这不方才救活就请了诸位夫人和小姐们前来欣赏,便是李小姐不提,我也正打算带诸位去瞧瞧呢!”
众位夫人才不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只一个劲的催促刘夫人快些带路,她们之中大多都比刘府门第要高,本事不屑过来的,奈何李府最近与刘府走的颇近,李夫人虽未来,可她视若宝贝明珠的李怡却是来了,她们不给刘府面子,也得给李府的面子。
面子是给了,可到底刘府到底地方有限,也无甚新奇的东西,她们之中已经有不少人后悔前来了,在暗暗想告辞的借口,听到有绿色牡丹这样新奇的花儿,一个个也不说走了,各个争相前去观看。
很开,李夫人带着众人来到先前刘晶晶几人所在的小院,院门轻掩,里面传出些微响动,只是距离甚远,不仔细听是听不清楚的,再加上众人的心思此刻都在绿色牡丹上,并未有多少人在意。
唯有刘夫人和李怡一直细心留意,随着她们走进院中,那响动越发大了,一些而尖的夫人们已经听到了些端倪,在场的谁不是人精,哪里还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各个心中升起了八卦之心,比起奇花绿色牡丹,她们更喜欢看好戏。
不过这好戏显然并不适合那些没出闺门的姑娘们,那些带了姑娘来的夫人们纷纷让自家姑娘停住脚步,在门外等候。
有些已经懂了人事的姑娘纷纷红了脸,退到门外,有些不明所以的,碍于自家母亲的吩咐,只得不甘不愿的退出门外,唯有李怡无人敢管,为了能够更快的看好戏,她甚至还走在了李夫人的前头。
待走到第二进院子中,先前的声音已经极大了,此时在场所有夫人们都已经能够明显听到房间内传来的欢愉之声。
一阵娇媚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之中,饶是那些夫人们都不禁红了脸,李怡心中冷笑,好一个沐酒酒,平日装的像个贞洁烈女似的,没想到这么淫荡,大哥知晓了,定不会再喜欢她。
刘夫人假装恼怒道:“今日是我李府的好日子,哪个不要脸的小娼妇,竟然在这儿勾搭男子,众位夫人可要给我做个证,今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娼妇,维护我刘府的声誉!”
李怡率先道:“刘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为您作证,接下来的场面不是我一个姑娘家能看的,我便暂且回避,刘夫人,诸位夫人请吧!”
李怡虽然很想亲眼看看沐酒酒被毁掉的样子,不过她一个未婚女子,真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了那等场面,于她名声不好,也有碍李家名声,便是一向疼爱她的母亲也不会饶了她,只得不情不愿的待在外面。
这里毕竟是刘府,其他夫人虽极想早些看到好戏,也只得暂且按捺着,好在刘夫人并没有让她们等太久,很快,刘夫人一脚踹开房门,果见一对赤身的男女在床上奋战,散落一地的衣物及两人身上的痕迹,足见两人有多激烈。
刘夫人也没看清楚床上人的面孔,便怒吼道:“不要脸的小娼妇,竟然在我们刘府勾搭男人,来人,将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给我拿下!”
刘夫人之所以不敢骂床上的男子,是因为她知道男子的身份,那可是丞相家的大公子,不是她能够得罪的。
其他夫人们看了,也都纷纷忍不住摇头,眼见这么多人闯入,床上的两人还在继续,可见脸皮厚到了什么地步。
随着刘夫人的一声令下,她身边的几个婆子上前,才将两人分开,其中一位夫人看出不对,道:“咦,这不是刘府的二小姐吗?”
众人一看,被婆子们按在地上赤身裸体仍不住扭捏的女子不是刘晶晶是谁?
刘夫人一下子傻了眼,不是说好是那个酿酒女吗?怎么是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在众夫人之中的丞相夫人钟夫人此时也认出了赤身裸体一个劲冲向刘晶晶的儿子孙康,有个婆子欲拦住他,他竟去撕扯婆子的衣服,看的她一阵气恼。
虽说儿子平日好色成性,可至少要些脸面,甚少闹出笑话,更别说像今日这般丢人,立刻怒道:“刘夫人,你养的好女儿,可真真是一朵‘绿牡丹’,今日之事,丞相府绝不罢休,你们刘府若是不能给丞相府一个满意的说法,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吧,叫人将孙康用被子裹了,拿绳子绑了丢在马车之上,匆匆赶回丞相府找大夫医治,儿子这个德行,还是在众多有头有脸的夫人们面前,她日后怎么在人前走动?
李怡此刻也明白不对,悄悄离开了,心中暗骂刘晶晶这个蠢货,事儿没办成,还将自己给搭进去了,都是一群蠢货,半点不中用,看来要对付沐酒酒,她得另寻法子了。
钟夫人和李怡相继离开,那些看热闹的夫人们可没离开,刘夫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要说吃亏,也是她刘府吃亏,没想到竟被钟夫人威胁,看着地上赤身裸体还在扭捏的刘晶晶,刘夫人二话不说,上去直接两个嘴巴子,直接将刘晶晶给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