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一)
“你是不是傻,她就是思思啊!”
“谁?”
“哎呀,书呆子真就是书呆子!”
“云翎,你这么聪明,怎么偏偏对感情这事,如此笨拙呢?”
“你们在说什么啊?”
“算了算了,解释不了,我们等他自己悟吧。”
几人纷纷摇头离去,留下还被蒙在鼓里的云翎一头雾水。
他看着手中的玉环,一段苏州的回忆涌了上来:
“你与我下一局,我便不再计较,如何?”
“你若是赢了,我便告诉你。”
“你还没赢我。”
“还是等你下棋赢了我再告诉你吧,我们既是这苏州柳树下相识,以后便唤我苏柳吧。”
云翎握了握玉环,扶着椅子坐下来,开始回忆着……
一处院落凉亭……
两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正于亭下对弈,云翎还是如在苏州城一般眼神专注,下得非常认真。
而苏柳就不一样了,他大部分注意,却是在……云翎身上。
就这样一来二去,这棋就下完了,苏柳投子认负,但好像并没有太多不悦的意思,语气淡然轻松。
“我输了。”
“侥幸而已,苏兄这下可得告知我姓名了吧。”
“下次相见便告诉你。”
“诶……”
他想喊住苏柳,但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知是否有错觉,他临走时脸上似乎挂着红。
这是?天气太热了?
次日,城南一座石桥上,河边花枝开展,一少女比这花更显得柔美,其面上化着淡妆有些娇羞地等待着谁。
谁知那少年不识风情,站在桥上寻找着什么,看了一眼这边,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喂,你在看什么呢?”
“嗷,我在等我的一位好友,姑娘有何事?”
少女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走上前主动开口,谁知是这个回答。
愣了一会儿,她看着对方脸上一脸认真的样子,心中有些想笑。
“你那好友,今日怕是可能来不了了,我……”
“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的话,还请姑娘有机会告知苏兄我来过了,下次咱们再聚。”
“喂,你个死书呆子!”
见云翎以为自己是个传话的,这就离开了,少女有些生气对着他骂着,随后便有些气恼带着些失落离开了。
“叮!”
玉石清脆落地的声音在石桥上响起。
听见喊话,云翎回头看去便只见到留在地上的玉环,想要喊住那位姑娘,却早已看不见人影……
云翎想到此处,似乎明白了一切,抬起头来,望向天边的悠悠白云,嘴里呢喃着:
“他,就是她啊!”
预告(二)
“云翎,你敢?!”
“爹,快救我!”
“你再动一下,试试!”
“我就不信你敢动手!”
“不信,你就来啊!”
夜晚,京城的一处府邸,云翎挟持着一青年男子站在廊道下。
一柄金色方尺抵在其脖颈处,已经破了口流出血色来。
青年男子面色发白,极度恐慌,但却不敢动,将希望寄托在院子里的父亲。
中年男子面色沉重,拳头紧握,眼神狠狠地看着云翎,杀意蓬勃。
其身后的府兵将不大的院子站得满满的,手中兵刃出鞘,箭矢蓄势待发。
“敢动手就来啊!”
“你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狠话有什么用?大人,令郎的脖子真是软啊!哈哈!”
“我真是小看你了,云翎!”
“那你可真是老眼昏花啊,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两人目光对峙,院子里气氛很是紧张,每个人都绷紧着神经。
面对着生死威胁,云翎丝毫没在怕的,与之目光相碰,谨慎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漂亮,有着小姐气质的女子从府兵中挤了出来,面带焦急,两眼闪着泪光。
“云翎!你别被怒意蒙蔽,杀了他,这京城便没有了你的容身之处啊!”
“净说废话,敢上你们就动手啊!”
那位大人将女子拦住,阻止了她再度向前,场面一时间僵住。
云翎背后已经是一身汗,被逼到这等境况,他也没有办法。
对方是只老狐狸,若是被察觉有一丝胆怯之意,场面会对他十分不利。
“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啰哩啰嗦。”
“呛!”
“噗,噔~~”
利剑出鞘,随即一颗人头落地滚动到院子里。
几息沉寂,随后便是惊声四起,云翎面露震惊,那名被拦着女子满脸不可思议,双手捂嘴不敢相信。
中年男子先是张大嘴巴,瞪着眼睛,表情由惊变为愤怒,发出怒吼声!
“给我杀了他们!”
这一夜,想必不会安宁……
预告(三)
“喻长阳,四连胜,下一个!”
“哇,喻师兄太厉害了!”
风云大会如期地举行着,数个门派与各路武林人士齐聚于这热闹繁华的京城。
一个穿着青衫武服的男子走上台,观望一下四周,感受着台下人群的注目,这种感觉让他很兴奋。
“开始!”
双方拱手示意,随着一声强劲有力的开始声,比武开始了。
青衫男子面带自信冲压过来,面上洋溢着自信。
其拳风有力,步伐沉稳快捷,出手连贯,速度奇快!
喻长阳做着招架手势,感觉到了压迫感,临危不乱,观察着对方动作。
双方皆无兵刃,属于是传统的肉身战斗。
近身的几下的攻防转换,喻长阳便觉得不对劲,危机感顿时涌上全身,对方很强。
不敢马虎,没时间试探了,喻长阳立刻聚气,注意力更加集中。
只见对方一个滑步到他身侧,掌如急雨穿林一般落下。
急雨未完,其双腿如疾风呼啸而来。
喻长阳就如风雨中的绿叶,被其伤害但却毫无办法。
陷入险境的喻长阳依然全力防御着,企图找到机会还击。
可对方的拳脚一体,配合的攻击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喻长阳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受。
台下的其他人神色各有不同,有人觉得奇怪,不解为什么喻长阳不出手。
有人则明白应该是没办法还手,是那青衫男子太强了。
而当武功到达一定境界的人,能看出来这一套拳脚一体的攻击有多么厉害,其含金量有多高。
可以这么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精彩的表演秀。
这不过是青衫男子的单人秀罢了。
结果没有任何悬念,喻长阳在全程被压制的情况下败了。
“严生胜,下一个!”
喻长阳起身还一脸茫然,对方气息并没有与他有太大差距,但这身法与反应比他不知要好上多少。
自己输得并不冤,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嘛。
湫糖儿赶忙上去扶起正走下台的喻长阳,询问着情况。
关沅面无表情看着那个叫严生的家伙,若有所思。
另一边高台上的人一直注视着武台,也发觉了什么。
“这人,不一般啊!”
“武艺是已经到了一定境界的,就是气息差了一点。”
“我总觉得这人的身法武功很像一个人。”
“哦?什么人?”
“……”
“什么!”
这个名字声音很小,只有之快高台上的几人能听见。
几道惊讶声一起响起,脸上的惊讶之色十分有九分之态,他们不敢相信是这个名字。
“确定吗?怎么会是他(她)?”
“还不能确定,这里面有点问题,找个机会得试试他。”
这盛大的风云大会,各类贤才皆至于京城大展身手,其背后的风云不比这明面上的大会要差……
预告(四)
道阳观内……
此时道阳观内尸血满布,数十具白衣道士的尸体躺在地上。
“张道长,这大过年的,白色哪有红色喜庆啊,你说是不是啊?哈哈……”
张久清衣袍沾满血色,站在尸山血海当中,发絮斑白,脸上看不清表情,只是面朝着面前的凶手。
“今日阁下的厚礼,贫道尽数收下,但我道门讲究礼尚往来,还请阁下接好贫道的薄礼。”
张久清有些苍白的声音响起,这个已经白了头的老道士缓缓朝这边走来。
“找死!”
“杀!”
老道士背着手继续缓慢走着,嘴里似乎还说着不清不楚的语言。
“天意,天意……”
那三枚铜板的响声再次回荡在了张久清的脑海当中……
预告(五)
天福元年,一十八年,一月初七。
“来人啊!皇上驾崩了!”
“陛下!”
养居殿内,陈玄天在床榻之上安详地离去。
虽然是早已有预料的事情,但一时间宫内还是动乱起来。
林皇后最冷静,吩咐着各项事情,这才稳住了宫内。
几个嫔妃赶来,跪坐在皇上床前,哭得凄惨,哭得悲切。
林皇后一直站在后一点位置,其他人发现皇上的手中拿着一封诏书。
查阅后,诏书的大概意思就是,此后国政大权暂由林皇后执掌。
虽然诏书上有玉玺印,这一诏书的真假让人备受猜疑。
年关不久的凌国从红色变成了一片白,如雪一般白,还带着些许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