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安要是知道,水云间生意如此火爆,也会高兴一阵子的。
不过,他如今的注意力全在梁山、和后续的作战方面。
目前还有一件事,是云沐安要马上去办的。
在给朝廷的军报中,云沐安这边谎报了死亡人数。
当然是对战青连山那一次,真降诈败。
一方面,真相不能公之于众,说不定朝廷那边就有盗贼的同伙,要是透露出来,严重宽他们就危险了。
另一方面,云沐安也留了小小的一手,这万一朝廷哪天收了自己的兵权,那可就没兵了。
所以,就顺便把谎报的士兵作了另外的安排。
三次作战平贼军只阵亡20多人,战报中写了150多人,多出了120多人。
经过和郭嘉、辛弃疾的讨论,决定,再派20多人跟着李处耘经商,到处买战马。
剩下的100人,云沐安打算把他们安插在洛邑城的每个角落。
这100人是辛弃疾亲自严格考核挑选的,以忠心为主。
又对他们进行了一番的教育,如今已在青连山中待命。
云沐安、典韦、郭嘉、辛弃疾,四人四匹马,径直驶向青连山中。
到了一片空旷处,周围没有高大的异物遮挡,众人下马。
那100士兵正在这里集合,云沐安要对他们安排艰巨的任务。
之所以安排在这周边没有高大的异物遮挡处,就是怕有心人听了去。
当然,周边也有几个大将在巡逻。
云沐安站到了100士兵前面,神情严肃。
同时动用系统,纷纷对他们进行了扫描,花费了1000两黄金。
结果他们的忠诚度全部高达70以上,有几个甚至达到了90往上,也不枉辛弃疾一番考核和教育。
这要是哪个忠诚度太低了,反而有问题。
“你们都是好样的!”云沐安说道,“接下来有一项艰巨而漫长的任务,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接!”
100士兵眼神坚毅,喊道:“敢!请殿下吩咐。”
他们本来就是众多绿林军中挑选的,年纪小,一腔热血。
又被辛弃疾筛选和教育一番,竟是个个忠心。
“好!”云沐安表情严肃,“从现在开始,你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我要你们潜入洛邑城的每个地方,比如御林军、巡防营、太子府、冀王府、兴王府,等等,具体的上将军会和你们说。”
“十个人一队,从001到100,001为队长,011为队长,以此类推,至于你们的名字,怎样进入各个地方,你们自己想办法,也可以和上将军探讨。”
“你们,会待上很长一段时间,主要任务是收集情报,以及将来可能要派上大用场。”
“你们的头是季布,到了那里都要向他报备。”
“另外,我会把你们的家人都安在一个地方,我来养着他们。”
“你们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们的妻儿,我会让他们接受最好的待遇。”
“也许5年,也许10年,我便会放你们自由,让你们一家团聚,享受天伦之乐。”
“并且还会给你们军功,给你们田地。”
“现在,如果有谁想退出的,没有关系,我绝不为难,还在我手下当个兵。”
100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说道:“没有,我们愿意听殿下安排!”
云沐安满意地点点头,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辛弃疾了。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总不能让猛将去做这样的事吧,那简直是暴殄天物,系统都要被气炸。
安排完这边,云沐安便和典韦、郭嘉,下了山去。
他现在牵挂的是,梁山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事先已经说好了,只要梁山头领信任并收留他们,他们便会一人身穿红色,一人身穿白色,挑个高地站上去,好叫这边的探子看到。
如今,探子还没有回来,说明情况还有变数。
……
济宁城外,梁山山寨中。
“禀头领,青连山确实已经被剿灭了。”一个探子单膝跪地汇报着。
“我特地去焚烧场看了,当时一个老者正在拾骨灰,我上前看了,确实是人骨,数量不少。”
在这之前,已经有几个探子回来禀报了,青连山发生的和严重宽说的一样。
但这冯万春别的本事一般,就是谨慎。
这下他已经相信了,心里盘算着是否要留住严重宽,留下来又该如何安排?
还有平贼大军来了,又该如何应敌。
“你退下吧!”冯万春开口道。
那探子起身退去。
其实他看到的人骨是真的,只不过是云沐安当时向沂城官府要的一些盗贼的尸体,以及一枣城的死刑犯。
这事处理的非常隐秘,只跟官府少数一两个人交易,花了他1000多两银子呢。
如今,总算得到了回报,成功了第一步。
严重宽、常遇春、曹景宗几人,此刻被冯万春叫了来,正坐于大堂中。
“严老弟啊,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我这山寨小,你看,头几把交椅都有人坐了,就怕……”冯万春话说一半。
严重宽心领神会,连忙起身道:“冯头领,只要你肯收留我6个兄弟,我们只想当一个小卒,即便是你让我坐上交椅,我也打死不干,立马走人。”
“唉,老弟啊,先委屈你了,等将来山寨壮大了,我再安排些合适的位置于你。”冯万春道。
“诶,听说,你这两位兄弟武艺不错,何不露上两手,开开眼界,也叫我知道以后该如何用他们。”
“好啊,如此甚好,就怕他们没有用武之地,我这心里不落忍。”严重宽脱口而出,心里却是不停盘算着。
“冯头领,我这两个兄弟,那武艺相当不错,不过这里太窄了,他们的武艺是大开大合,我们不妨到外面,找个空旷处较量一番如何?”
冯万春不疑有它,当即答应。
众人到了外面,严重宽指了指前方的一片空旷处,说道:“你们两个,就去那里表现表现,别让头领失望了!”
他指的那片地方,从山下正好能看到。
二人当即听命,往那空地而去。
二人正要对打时,却被冯万春叫停了:“诶,他们两个打有什么意思。”
“我手下有四大统领,很想领教一下,何不让他们向二位兄弟讨教一番?”
“如此也好,不过,”严重宽道,“就怕伤了和气。”
“无妨,点到为止嘛!”
“好,听你的。”
冯万春这么做,并不是考校他们的武艺,而是害怕他们真的很厉害,那时他又该担心了。
严重宽门儿清,岂能不知。
于是,那四大统领便轮番向常遇春和曹景宗领教。
常遇春和曹景宗二人戏精附体,控制自如,每每只输一两招,被揍鼻青脸肿。
他们二人,累的满头大汗,恼羞成怒,脱了外衣,便大声说道:“再来!我不服!”
二人里面穿的正是一红一白,好叫山下的人看到。没有这个比试,严重宽也会想办法创造这样的机会。
“放肆!”严重宽怒道,“输了不可怕,别再输了人。武艺不精,就该好好训练,耍什么脾气!”
严重宽脸色很不好,尴尬地对冯万春道:“实在抱歉,我回头就好好教训他们。”
“诶,严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年轻人争强好斗,没什么错的。”
“要说你这两位兄弟,力气挺大,就是输一点招式而已,很是难得了。”
“让王头领见笑了!”
“严老弟,来,大堂里说话,看看下面要如何应对,你对平贼军可是比我熟悉。”
“好,冯头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