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将所有人都都丢进了沙漠里,大家掉进黄沙之中翻滚了几圈,沾了满身的沙土。
洛基不满的盯着斯蒂芬:“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难道你也要与我作对吗?你这个二流法师?”
斯蒂芬斜睨了他一眼,又看向其他人:“你们需要冷静一下,打架并不能解决问题。”
洛基指着克林特:“可他没经过我的同意擅自射伤了我的蝼蚁,你还敢让我冷静?!”
托尼一下子就迷惑了:“嘿嘿嘿!什么叫你的蝼蚁?你哪来的自信敢这么讲?”
洛基用匕首指着托尼:“注意你的言辞,铁人,她的嘴唇上有本神的烙印,你没资格质疑。”
斯蒂芬:“WHAT?!”
托尼:“WHAT?!”
索尔:“…emmm…what…?”
洛基白了他们一眼:“想知道就回去问那个蜘蛛男孩去吧,他看着蝼蚁骑在我身上亲可是看的目不转睛,我没计较他的失礼都是我的仁慈。”
托尼:“等等…你们什么时候…”
斯蒂芬又一次捕捉到了细节:“是萨尔芙和彼得喝酒那次?”
洛基一脸懒得炫耀、不怎么耐烦的表情:“嗯哼,她喝多了强吻本神假装断片,本神要了酒吧的监控录像防止她抵赖,好在我不愿意和她计较,原谅她也没什么,算本神宽容。”
斯蒂芬心里堵了一口气:“确实,一个吻算不了什么,斯塔克最清楚不过,如果一个吻就能代表有情况,那斯塔克早就因滥情罪被抓起来了。”
托尼冷哼一声,矛头又回到斯蒂芬身上:“说归说,不要误伤……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为什么要把我们传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别转移话题。”
洛基看着他俩:“斯塔克,你打断了我为我的蝼蚁报仇,这一点上,你和他同样可恶。”
托尼:“我再说一遍,她不是你的!”
斯蒂芬:“计较这个有意义吗…”
“bbb……”
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漠里,三个愚蠢的男人吵了起来,全然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自己要干什么。
一旁的罗德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这帮蠢男人真是令人无语。”
旺达:“是的。”
变回人身的班纳不安的拎着自己的裤子:“我…我们为什么在这?”
皮特罗烦躁的冲着吵架的几人大喊:“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却无人理会。
克林特沉默着,一言不发。
一直安静的幻视瞥了一眼远处的乔伊斯:“我们拿他怎么办?”
拥有控水技能的乔伊斯到了沙漠,简直如同泥菩萨过河,只不过恰巧相反,他的身上裹满了沾湿的沙土,身体的水分快速的被沙土吸干。
旺达冷漠的瞧了他一眼,直接用法力将乔伊斯按进了黄沙里,深深地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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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洛此刻十分憎恨自己没有超级士兵的身体,达不到他们救你的速度。他抱着你的身体,用尽全力的加速往医务室跑去。
“小丫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朗姆洛跑的慌张,抱着你自然颠簸了几分,你短暂的清醒了过来,在他怀中睁开了眼睛。
“朗姆洛…队长…”
“嘿,看着我,不要晕。”
他见你醒了,赶紧用声音吊住你的精神,以防你再次晕过去。
这种生死关头,怕是晕了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抱…抱歉…任务…”
老实讲,你痛得要死,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到底是权衡算计过还是福至心灵脱口而出,朗姆洛的表情一下子冷的直掉冰碴。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任务。
“不要说抱歉,别管你的任务了,你做的很好,看着我,坚持住!”
朗姆洛此刻真想活剥了托马斯的皮,若不是他的指令,就算这小丫头乖张顽皮、小气狡猾了些,被困在牢里跟他生气,也好过像眼前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听着他说的话,眼神却渐渐朦胧了起来,视线再一次模糊,吃力抬起来的手像是抓不到救命稻草,随着你的昏厥重重的落下。
“坚持住!萨尔芙!坚……该死!”
朗姆洛慌了,他跑进医务室,将你放在抢救病床上,朝着基地的医生愤怒的大吼着。
“你们这些该死的赶紧过来救人!”
大夫一拥而上,朗姆洛被推出了这里,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里面被拉上的帘子,焦躁的搓了搓手。
可湿润的手上全是你的血液,怎么蹭都蹭不干净,沾在他的手上,鲜红刺痛了他的双眼,让他心里那种无端来的愧疚感更甚。
该抱歉的人,是他才对。
战场的清理由九头蛇的士兵们有序的处理好。
罗杰斯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的狼藉,眼神冷漠。
刚刚有士兵来回话,黑寡妇的尸体被复仇者们一并带走了,罗杰斯听完之后没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
这一仗,他们损失了很多人,乔伊斯没了,连绝迹也只剩一口气了,实在是大亏。
他来到医务室这边,从暗道撤离的罗兰得到了消息又赶了回来,此刻正眼巴巴的守在医务室外等待着绝迹抢救的消息。
冬兵和叉骨也在,虽然他们的神情称不上翘首以待,但也能看得出来,这一仗,他们打的也很不满。
“如果她死了,记得叫人通知我。”
罗杰斯冷漠的留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巴基转头望着他离开的身影,额头的青筋蹦起。
抢救经历了数个小时,医生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几人暗暗抹了一把虚汗,急忙将情况告诉了他们。
虽然箭支刺穿了胸口,但好在没有伤到心脉,伤得很重,万幸捡回了一条命。不过,也因为伤情较重,具体什么时候会醒还未可知。
巴基的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什么叫「什么时候会醒还未可知」?
如果她一直这样睡下去呢?
巴基脸上带着面罩,看不出喜怒,眼神却还是不自觉的朝着医务室里面张望。
那小小的人,苍白的脸,呼吸机戴在她的脸上看着她整个人像瓷娃娃一样易碎。
他离开了这里,不忍再看那虚弱的面孔。
由于绝迹的状态一直没有解除监护,所以除了医生周围也不用人照顾,只有罗兰会一天三遍的来这透明玻璃前看一看,但是没人再关心昏迷的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