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时候,彼岸夫人还敢跟自己讲条件,此刻,棋老的脸上依然是一副淡然模样,他嘲讽道:
“蠢女人,你觉得什么样的秘密,能比得上我的孙儿?”
“咔咔~!”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棋老手中稍微用力,同时,彼岸夫人的脖颈位置,传出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同时,她的眼睛开始翻白,双手使劲拍打对方手臂,仿佛就要撑不住了一般。
见此,棋老才停止动作,略微松开一点手中的力气。
自此,彼岸夫人接连喘了几大口粗气,才回过气来,她艰难的说道:
“咳咳~你的孙子,是...是被顿明子打成重伤的,可不是我去找他的麻烦。”
闻言,那掐着彼岸夫人脖颈的棋老,再次松开了一点手中力道,此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已经充斥着浓郁的杀意,他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那只怪鸟已经出来了?”
感受脖颈松懈的彼岸夫人,又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等她缓过神来,就轻微点了下头,却没有说些什么。
见此,棋老眼神闪过一点猩红,在这一刻,彼岸夫人似乎感受到了无尽的冰冷,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棋老没有在意,只问道:
“那...其它两只呢?”
这个问题一出,彼岸夫人急忙摇了摇头。
见到这个回答,棋老眉头一皱,他手臂抬起,又用力一摔,直接就将彼岸夫人朝下方扔了下去。
“砰!”
被高高举起,还没回过神来的彼岸夫人只一瞬间,就感觉天旋地转,还未有所反应,就被狠狠砸进了彼岸庄园之中。
棋老在半空中俯视着下方,说道:
“这次算你走运,我暂且留你一命,我要去找那只怪鸟的麻烦!”
话落同时,他双手一招,那原本融入地底的鬼棋盘,悄然浮现,迅速回到他的手中,下方改变的地势,也随之变回原样。
鬼兵团迅速消散,只留下,地上那一具具,红衫女子的冰冷尸体,以及,那条无法被土壤吸收,还散发着腥臭的粘稠血河。
“嘎~嘎嘎!”
棋老将鬼棋盘收起的同时,他右手一挥,只见,他全身都被黑雾包裹,然后,随着漫天的羽毛飘落,黑雾连同棋老,一同消失不见。
待客室中,木天雨看完了这场战斗的始末,他先摸了摸胸口位置的鬼棋盘,又扭头看了眼,身后那十几名因为闯进这间房,而被他束缚起来的红衫女子,摇了摇头,道:
“只能怪你们自己不走运,谁叫你们跑到这间房内。”
然后他又摸了摸自己胸膛位置的鬼棋盘,陷入了沉思。
这些被抓住的红衫女子怎样也没有想到,在这待客室中,居然还隐藏着一名诡异人员,而且,从对方的气息,以及出手的速度来判断,这家伙也是一名强大的诡异人员。
那被棋老扔下来的彼岸夫人,不知砸进了哪间房内,反正不是待客室,不然,木天雨也不会如此清闲的在此沉思。
过了一会,沉思中的木天雨终于回过神来,他站起身,看样子,似乎要准备离开。
他先看了眼那十几名红衫女子,露出一副笑容,道:
“各位女士,我得先走了,毕竟,在这座庄园之中,还有数百名你们的同伴,我可不便久留。”
虽然那几百名红衫女子的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可是,那庞大的数量,还不是他一个人所能对付的,至少,是目前的他无法对付的
而且,他目前已经拿回了自己的鬼棋盘,甚至看到了自己失踪许久的爷爷,没必要继续留在这了,也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
他还有很多别的事需要去解决,再说了,他可不能一直呆在这个世界,他回来的时间是有限的。
他先从游戏空间中取出鬼绳,直接甩出,就套在那十几名女子脖颈位置。
随着他的一阵操作,那些红衫女子全部被勒晕,见此,他又唤出黑炎蝉,破开了面前的这扇窗户。
做完一切后,他转身看去,只见,后方还坐着一名清醒的红衫女子,这女人一脸惊恐,双腿在剧烈的颤抖,还十分艰难的扭动着屁股,朝后方移动。
这是他特地留下的,见对方如此举动,他先操控鬼绳,将这名女子绑住,然后拉着绳头,就这样,将这名女子甩到肩上,抱着对方,径直朝庄园外跑了出去。
“啊啊啊~!”
这女子在他的肩上,那是又哭又喊,特别是那双腿,来回挣扎,见此,他只好伸出一只手,拍了一下对方的屁股,喝道:
“闭嘴,不然,我不介意地上多躺一具尸体。”
闻言,那不停挣扎的女子才停下了动作,就这般,老老实实的,趴在木天雨的肩上,只是,那颤抖的身躯,在证明她心中的恐惧。
“啪嗒,啪嗒。”
木天雨踩着脚下的血水,径直朝前方冲去。
他穿过了那片花海,冲进了一片树林之中,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还在继续往前跑着。
那肩上的女子,不知道身下的家伙要带她去哪,就开口问道:
“大...大人,你...你要带我去哪?”
闻言,木天雨的速度减慢些许,回道:
“你老实待着,其他事,你不用管。”
闻言,这名红衫女子就不再继续说话。
......
不知过了多久,这名红衫女子感知移动的速度在缓缓减慢,她看向四周,只见,四周的树林,都被破坏的十分严重,大半的树木都被不明液体给腐蚀掉了。
同时,扛着红衫女子的木天雨也停了下来,他看着前方,那是一片被腐蚀大半的树林。
看着这有些熟悉的地方,他小声喃喃道:
“不知道那两个家伙去哪了。”
他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棵比较完好的粗壮树木,就小跑了过去,在他停下的同时,就将肩上的红衫女子扔了下来。
“哎呦~!”
那女子摔在地上,疼的先是大叫一声,然后就低着头,也不说话,表现出一副委屈模样,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也不敢抬头去看前方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