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雨刚想观察下四周,就在这时,一只散发着猩红气息的鬼手突然窜了出来,目标居然是他的脖颈。
“刚进来就给我准备了一份惊喜吗?”
他反应很快,心中暗道一声,一个下蹲,就躲开了这只鬼手的袭击,并向前翻滚一下,期间,他也从乾坤葫芦中取出了破邪。
漆黑色的长刀泛着寒芒,这把黑刃出现的刹那,不远处的鬼手,居然停在原地,没有了任何动作。
木天雨以为它在做什么准备,紧握手中破邪,目光死死盯着这只鬼手,另一只手也缓缓搭在乾坤葫芦上。
也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那只鬼手转身就朝后面的通道楼梯跑去。
木天雨自然也没想到这只鬼物二话不说,直接落跑,从乾坤葫芦中唤出三张符箓贴在身前,就追了上去。
“砰!”
踹开鬼手楼梯间半关上的门,他冲到里面,就停在拐角处,只见,右边的通道去往楼上,左边是通往楼下,他来回观察下两侧的楼梯。
就看到左侧的的那条楼梯拐角位置,有一大片干涸的鲜红血迹。
倒是没有下楼,毕竟,他是被人召唤到这场游戏中的,他要先搞清楚是谁邀请他进入到这个副本。
而且,他心中莫名感知到有一条线,在牵引着他去往一个方向,大概是邀请他进入这场游戏的家伙,此人,就在这层楼中。
他转身离开楼梯间,回到刚刚的位置,也在这时,他听到前方传来激烈的战斗声。
“莫非是召唤我进入游戏的那个人,正与鬼物战斗?”
心中闪过这个答案,他快步朝前方跑去。
当然,本场副本等级为八级,和他平级,所以他不敢放松警惕,将气息收敛,提防鬼物突然出现,给他来一下。
来到前方的一个拐角处,他就感受到里面,正发生着剧烈的战斗,其中散发出的余波被使得地面在轻微的颤抖,急忙停下,小心翼翼的靠在墙边,正在他伸头准备查看时。
“轰隆!”
就听一声巨响,只见一只长着六条腿的鬼物被击飞出来,在他眼前滚了好几圈才勉强停下。
“嘶嘶~”
这鬼物稳定身形,张开大口,发出痛苦的嘶吼。
这鬼物自然是那只八爪蜘蛛,此刻,它的身上布满了凹痕,连两条白骨利爪都被撕扯下来,断口处,正留着漆黑污血,它抬起头的瞬间,就看到了靠在墙边的木天雨,
只再次发出一声嘶吼,就没有理会木天雨,直接朝前方扑杀而去。
这一幕让刚刚提起破邪的木天雨微微一愣,他也不再隐藏,急忙朝墙后方的战斗看去。
入眼,就看到一只身高两米五,浑身都是肌肉的鬼物与这只八爪...六爪蜘蛛厮杀。
这只肌肉鬼物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它的身体上,布满了被利爪刺穿的窟窿,流出的污血将它脚下的地砖都染成墨黑色,当然,其中也有那只六爪蜘蛛的一份力。
六爪蜘蛛此刻正挂在天花板上,速度飞快的在上方游走,双眼血红的它来到肌肉鬼物背后,举起两根白骨利爪就对准下方扑去。
在它的利爪即将刺进肌肉鬼物的脑袋时,一只充满爆炸性的肌肉手臂,就急速的朝它头部砸来。
“轰隆!”
它被一击砸在墙上,将整面墙都砸的凹陷进去,还未落地,就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抓住一条腿,就这样被提溜了起来。
“呼呼~”
肌肉鬼物吐出大口灼热的气息,喷在它的脸上,刚要举起白骨利爪反击的它,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砰,砰砰!”
它被来回暴摔,砸的地上出现一道道凹痕,这层楼都被震的略微颤抖起来。
就在它再次被举至肌肉鬼物的头顶,急忙操控白骨利爪刺入肌肉鬼物的手臂之中。
这剧烈的疼痛使得肌肉鬼物将它朝地上摔去,妄图将它甩出,双方一时间倒是分不开。
后方,木天雨看着两只鬼物都陷入了僵局,嘴角勾起,道:
“我来帮帮你们!”
话落,他就提起手中的破邪,刀尖对准前方,一个突刺瞬移至肌肉鬼物背后。
“噗嗤!”
刀刃刺入血肉,这只鬼物的脊椎被刺穿,他再向下一拉,只听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这只鬼物背部的肌肉分开,好似蝴蝶的翅膀。
“吼吼!”
它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连手中的六爪蜘蛛都不管了,转身朝木天雨就挥去一拳!
“砰!”
原本还在眼前的人类突然消失,它的拳头砸在地上,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而木天雨,也瞬身来到了它的身后。
看着这只鬼物手中的六爪蜘蛛已经奄奄一息,一刀将其头颅斩落,然后下蹲,将刀尖对准肌肉鬼物破开的后背,一个突刺,将其脊椎骨从中间刺穿。
“扑通!”
失去脊椎骨支撑的鬼物倒在地上,口中喘着微弱的呼吸,好似生命要走到了尽头。
木天雨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为了不让鬼物痛苦,一刀就将其头颅斩落。
头颅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他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喃喃道:
“要不是这两只鬼物都受了不小的伤,要不然,真要浪费些时间,就是不知道那位召唤我进入游戏的家伙跑哪去了?”
他抬头环顾一圈周围紧闭的房门,每一间,都散发着浓郁的鬼气,不用说,每一间房内都有鬼物。
他看了眼那唯一没有鬼气弥漫出来的房间,耸耸肩,看向其余房,朝其中一间走去。
“砰!”
一脚将眼前房门踹开,几支箭矢在他的眼前放大,t他一个下腰,就躲开了那几支箭矢。
“噗~”
只听一道厚重的喘息声,一条粘稠的舌头从里面射来,对准他的小兄弟。
“卧槽!我的坤!”
他双腿用力,腿部肌肉爆发至极限,在原地直接来了个后空翻,那条粘稠的舌头顺着他的后背飞去。
半空中,他眼角抽搐,没想到里面的鬼物如此下贱,手臂用力,一刀将身下那条还未收回的舌头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