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个小情节在前一章,记得去看哦!我今儿有点肚子痛,受了凉,剩下的得明天再补啦!爱你们哦!)
“啊!溪溪,你干嘛掐我?”毫无防备就被陆溪掐了下屁股的陆珍珠惊呼道。
双眼放光的望着眼前一片金灿灿的陆溪哪还顾得上大声呼痛的陆珍珠,她只知道,她不是在做梦,她真的要发了!
她跟陆珍珠一共去了四个地方,除了最后那张拔步床跟最开始的细布包裹之外,还有两个木箱。
两个木箱都不大,跟出差时大行李箱上面挂着的小行李箱差不多大小。
可一打开,里面居然装满了钱!
你敢信吗?里面装得满满的两箱钱!
还不是毛票分票,全部都是当下最大面额的纸币:十元!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陆溪想将钱票拿出来点清楚,却在翻到最下面时发现,自己高兴早了。
因为,最下面居然铺了厚厚一层袁大头!
翻开另一个小木箱,如出一撤!
又想起陆珍珠最开始说的金灿灿,陆溪小心翼翼的扒开细布包裹,里面装满了首饰,共有三套齐整样式,项链、戒指、耳环……全都整整齐齐的在里面。
可都不是金首饰,而是镶满了钻石的红、蓝、粉三套头面。
陆溪捂住胸口,只觉得心都快成胸腔里蹦出来了。
这随便一套,放在以后,没个几千万都拿不下来吧?
陆珍珠探头探脑的瞄了陆溪一眼,以为陆溪是为金灿灿儿难过,戳了戳陆溪:“你找错了,金灿灿不在这里面!”
陆溪呼吸一滞:“你的意思是?”
两人现在就在出租屋外面的果园里,刚好方便了陆珍珠的行动,圆滚滚的身子一扭一扭的跑向出租屋:“跟我来!”
见陆溪跟了进来,陆珍珠用小猪蹄子指了指拔步床:“打开它!”
想到某种可能的陆溪有点麻木了,按照陆珍珠的指示,一番摸索,才发现,拔步床下面居然有暗层,掀开最上面那层,中间整整齐齐的码了一层小黄鱼!
陆溪上手拎了下,一块小黄鱼大概在一两左右,折合成以前的重量,也就是31克左右。
而这张拔步床里,藏了整整100条小黄鱼!
暴富来得如此之快,是陆溪始料未及的。
一夜未眠的陆溪觉得自己跟吃了大补药似的,困意全无,甚至,她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精神。
快速的清点了下今日收获。
一个小木箱里装的一万五千块跟10枚袁大头,两个木箱合计是3万现金跟10个袁大头。
红、粉、蓝三套钻石头面。
100个小黄鱼。
一夜暴富,说的就是她了!
陆珍珠能感觉到陆溪此刻并不平静,她缓缓说道:“溪溪,严格来说,我的举动算是违背了系统最初对你的要求。但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对吗?”
陆溪点头:“我知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陆珍珠撞了撞陆溪的腿:“我相信你!我会一直监督你的哦!这两年多以来,你的辛苦跟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可我依旧觉得,你还没有明确自己的人生目标,有了这些做底气,我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兴趣所在。”
陆溪呢喃道:自己的兴趣?
陆珍珠安慰道:“没关系,你是第一次做人,我也是第一次做统,我们一起进步啊!”
作为一只不断进步的统,她觉得陆溪现阶段已经过了保命期,既然如此,积分反而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有了做老师跟当宣传干事赚得的积分,足够了。
她最近研究了一下,很多人在满足了基础的物质保障之后,就会去寻求精神上的满足。
她的溪溪崽崽也一样,有了今晚这些做基本保障,在收获甜甜恋爱的同时,更需要坚定自己的人生目标,找到自己的兴趣所在。
虽然陆溪很坚定自己要考大学的目标,可大学只是个人生阶段,只占据了几年光阴。
大学也分专业,可陆溪到现在都没想好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作为一头小猪猪,她都忍不住想发愁啊!
至于要不要担心陆溪能不能考上大学这种蠢问题,她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回答。
她为陆溪开了那么大的挂,高考模拟教室、名师辅导,外加陆溪自己长达5年多的学习,要是这样还是考不上大学,陆珍珠真觉得自己不如去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咳咳咳,考不上清北,还考不上大专吗?
哼哼!
“不凡,溪溪今儿怎么还没起床?她屋里还没动静吗?”陈天天纳闷道。
姚不凡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下午两三点了。
可问题是,陆溪屋里真的是半点响也没传出来啊!
陆源无措的挠挠头:“天天姐,不凡姐,要不,我去喊门?”
毫无意外,陆源的话遭到了两人异口同声的拒绝:“别!明天就要开学了,指不定你姐就想多睡会懒觉嘞!”
害怕陆源真的跑去敲门,陈天天麻溜的给他安排任务:“看见这些葱蒜了吗?交给你了!剥干净洗好切好,我晚点炒菜用!”
陆源欲言又止:“好吧!”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陆溪那屋中午有动静了,第一时间察觉到的雷一诺松了口气,转身立马冲向杨敬章家里:“可以开始准备了!”
兴奋得睡不着,太阳高高挂时方才入睡的陆溪疲惫的从炕上爬起来。
通宵一时爽,调整不过来作息火葬场!
明明也睡了七八个小时了,可陆溪还是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
可她知道,不能再继续放任自己这么睡下去了,否则晚上指定睡不着。
明天是开学的第一天,虽然不用上课,可也不好请假调休,只能今天给掰过来。
理智跟睡意在身体里互相拉扯,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
半眯着眼,迷迷糊糊的刷牙洗脸,肚子不甘寂寞的开始咕咕叫,可水桶里没水了。
陆溪只得强撑着大眼睛,拿着扁担去挑水。
低着头也没看路,毫不意外的就跟兴冲冲跑过来的姚不凡撞上了。
见陆溪脸上白的跟纸一样,姚不凡心里一咯噔:“溪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说着,姚不凡伸着手就打算去探陆溪的额头,却被陆溪给挡下了:“没有!我这不是想着明天就要开学了,晚上突然就有点睡不着嘛,硬生生熬到了今天早上七八点才睡着的,有点不适应!”
闻言,姚不凡立马表示理解。
毕竟,悠闲了一整个暑假,谁想开学啊!
可姚不凡还是执意上手摸了下陆溪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才松了口气道:“跟我去趟天天家里呗!”
陆溪也没多想,放下桶就跟着过去了。
陈天天家里的院子静悄悄的,就连往日总是咕咕叫着四处觅食的三只母鸡也不见了踪影。
正在陆溪纳闷之时,姚不凡先一步推开了房门。
紧接着,以雷霆不及迅耳之势一把将陆溪拉扯到自己面前。
陆溪一脑门问号,正想出声询问陈天天怎么今儿还把门给关着了,下一秒,礼炮筒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红红绿绿的小纸片从空中飘扬下来,举着小礼炮的陆源咧着张嘴笑道:“姐!生日快乐!”
“溪溪,生日快乐!”
陆溪看着紧跟其后冒出头来的雷一诺、陈天天夫妇跟谢羡予,眨眨眼,有点感动,但更多的是疑问。
姚不凡到底囤了多少小礼炮,霍霍了两三年还没霍霍完?
更奇怪的是,这家伙没事囤这么多小礼炮干啥?
对此,姚不凡表示:姐有钱有空间,任性!
谢羡予突然感觉哪哪儿都有点不对劲,作为陆溪的预备马上转正对象,他是不是得有个不一样的称呼啊?
否则,这关系但凡有点近的亲朋好友都直呼“溪溪”,岂不是显示不出自己的特殊性?
陆溪没时间注意谢羡予的异常,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桌子上的蛋糕上面:“天哪!这是啥?”
七十年代中旬就有大蛋糕了吗?
姚不凡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强行挤到陆溪身边:“溪溪,这东西叫蛋糕!很多人人家给孩子过生日的时候都会摆上一个,怎么样?喜欢吗?”
陆溪顿时恍然大悟,可看着蛋糕上丑萌丑萌的“溪溪生日快乐,一定要幸福平安”两排小字,还是忍不住感动。
一把抱住姚不凡的腰:“凡凡,谢谢你!我好喜欢!可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吗?”
姚不凡欣慰的摸摸陆溪毛茸茸的脑袋:“喜欢就好!”
早在拿出蛋糕之初,她就仔细观察过所有人的反应。
好在他们也没让她失望,惊奇大过于好奇,却唯独没有追问。
其实她也纠结过,是否要冒险拿出这个蛋糕的问题。
可一想到她以前过生日时,每年都能吃上个大蛋糕。
被她当成亲妹妹看待的陆溪却从未吃过,再加上陆溪这次过得是成人礼,姚不凡终究还是决定咬着牙拿了个最基础的生日蛋糕出来。
根据记忆中的流程,姚不凡亲手将蛋糕里的小帽子安在陆溪脑袋上,随后忙手忙脚的点上一根数字形状“18”蜡烛,满脸温柔的轻声说道:“溪溪,闭上眼,许个愿!”
小时候,她总是很羡慕别人家的孩子过生日。
因为她们都有父母的陪伴、美味又漂亮的蛋糕,还能把玩得好的朋友喊到家里一起过生日。
可她知道,蛋糕很贵。
于是这个小小的生日蛋糕就成了埋藏在她心里的惦念。
长大后,她终于有钱买生日蛋糕了,却没了一起庆祝的人,失落过后,陆溪决定将这个小小的惦念埋藏在心底最深处。
“溪溪,发什么呆啊?赶紧许愿!”陈天天催促道:“不行不行,我也要借着这个蛋糕,一块蹭个愿望!”
“我希望……”
姚不凡急忙打断陈天天的话:“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你闭着眼睛在心里说就好了!”
“啊!还有这说法?行吧!溪溪,赶紧许愿!我也要许愿了!”陈天天迫不及待道。
陆溪看着身旁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笑着闭上眼,在心里默默说道:“我希望,在乎我的跟我在乎的人都能平安顺遂,健康快乐!如果能更贪心点,我希望以后的每个生日,她们都在!”
与此同时,姚不凡也在心里默默说道:“上天保佑,我希望陆溪的生日愿望可以成真!”
陈天天亦然:“老天保佑,我希望往后的日子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蜡烛微弱的灯光照在三个女孩的脸上,幸福又宁静。
许完愿之后,姚不凡握着陆溪的手切开蛋糕,随后,众人挨个送上自己准备许久的生日礼物。
陆源难得红了脸,期期艾艾的走上前,递过一个小盒子:“姐,成人快乐!”
陆溪挑了下眉:“你的钱都在我这儿,哪儿来的钱买礼物?”
陆源嘿嘿一笑:“我休息的时候去帮雷大哥爆玉米……”
雷一诺点头,陆溪这才没说什么。
“俺滴个老天爷耶,这个叫蛋糕的东西,真好吃!”被嘴里又甜又软又香的味道给捕获的陈天天惊叹道。
陆源小小的抿了一口,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太好吃了!”
怎么办,才吃第一口,就舍不得再继续吃下去了。
吃完蛋糕,三个女孩子收拾桌子,男生陆续进厨房,将一早做好的饭菜端过来。
热热闹闹的吃完饭,收拾好桌椅板凳之后,陆溪在陆源满是纠结的目光下将谢羡予喊了出去。
姚不凡跟陈天天对视一眼,有种自家菜地里种了18年的大白菜马上要被猪拱了却无能为力,只能睁眼看着的无奈。
雷一诺跟杨敬章望着谢羡予远去的背影,在心里默默送上美好的祝福:学长/兄弟,好好发挥!是继续单身还是抱得美人归就看今天了!
纵然心里已经有了八九层把握,可事到临头,谢羡予还是忍不住要紧张。
都说伸头是一刀,缩头照样是一刀,早砍晚砍都是要被砍头的,可他突然就想把脑袋缩回去。
望着眼前这条路,谢羡予头一次希望,它可以长点!
再长点!
最好永远也走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