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谁来救救我?”又一次偷看谢羡予被对方抓包之后,陆溪在心底疯狂呐喊道。
这是谢羡予跟她表白之后,她第一次来医务室学习。
但不知怎的,她总是忍不住想去偷看对方。
不是盯着对方正在说话的嘴巴发呆,就是看着对方棱角分明的脸愣住不动了。
更甚至,还会看着谢羡予微露的锁骨开小差,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锁骨能装小鱼?
但每次偷看,最后都会撞进对方带笑的眼眸中。
谢羡予的脸涨得像喝了烈性酒一样通红,好似偷看被抓的人不是陆溪,而是他。
“哈哈哈哈~”陆溪发现谢羡予比她害羞之后,瞬间抛开了心底的不好意思,哈哈大笑起来。
谢羡予是认真的吗?他不是已经21岁了吗?
怎么会这么纯情?
只是被她看了几眼,脸居然红成这样!
不过,这好像不是她第一次看他脸红耶。
谢羡予无奈的看着眼泪都快笑出来的陆溪,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红的发烫的耳垂,清了清嗓子:“咳咳。”
脸跟耳朵太实诚了,他能怎么办?
陆溪立马将笑得歪七八扭的身子坐正,做了个封住嘴巴的动作,说:“我不笑了!我保证不笑了!”
但笑容依旧灿烂的挂在她的脸上,眼底的笑意更是藏都藏不住,似乎马上就要溢满了。
谢羡予拿陆溪没辙,宠溺又大方的说道:“没事,想笑就笑吧。”
一个大男人总是脸红,确实挺搞笑的。
陆溪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也许是被陆溪的笑声感染了,谢羡予也跟着笑起来。
谢乔生正坐在院子里享受的吃着陆溪刚刚给他端过来的红烧肉,先是被房间里的大笑声惊了一下,随即身体放松下来。
听到孙子朗润的笑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真好啊!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孙子笑得这么开心。
孙子从小情绪就不太明显,用别人的话说,就是总端着自己。
即便老伴还在的时候,他也是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比以前的大家闺秀笑的还要秀气,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家的教育出了问题。
他们一家的粗人,怎么到了他这,先是生了个文质彬彬、搞科研的儿子,现在又有了个没什么情绪的孙子?
不过最近看来,谢羡予应该是没什么大毛病,会大笑也会逗趣了。
“唉!”想了想生下谢羡慕予没多久就把他扔家里的谢锦川夫妇,谢乔生深深的叹了口气。
谢锦川夫妇将孩子生下的头几年还好,还能隔三岔五的回家看看孩子。但自从谢羡予十来岁之后,他们就越来越忙。
从刚开始的隔三岔五回家,到一周回来一次,再到一个月、几个月回家看一次孩子,五六年前,两人直接扔下一封信离开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
老婆子生前的最后一段日子,总是撑着拐杖站在家门口等。
但直到她闭眼的那一刻,也没能等到儿子回来的消息。
谢锦川是她唯一长大成人的孩子,却依旧没能给她养老送终,所以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旧在盼望着能再见他一面。
也不知道他死的时候,能不能盼到儿子儿媳回家的消息?
这样等他到了地底下,也好跟老伴说一句,咱们的儿子还活着!咱们的孙子还有爹娘,还有人疼!
陆溪从医务室回家后,从锅里拿出出门之前专门合在里面的红烧肉,给姚不凡送去。
敲了敲门:“凡凡,你在家吗?”
姚不凡此时正在空间里往粮食里面倒沙子,自从上午从陈天天那里得知,最近市面上的粮食比较抢手的之后,她就想出手一批粮食。
白天去县城的时候,她专门去黑市打听了一下,确认情况属实之后,她决定这几天就把杨敬章约出来谈一谈。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先整理一下空间里的存货,将那些可以拿出来的粮食做点手脚。
不然她这里的粮食一拿出去,怕是立马会引起别人怀疑。
毕竟跟现在市面上的东西相比,她的粮食,不管是卖相还是品质都好太多了。
刚刚去扯猪草的时候,她趁机往空间里装了不少小石头跟沙子,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姚不凡急忙从空间里闪出来,一开门,就看见了陆溪手里端着一只碗站在门外。
陆溪看着满头是汗的姚不凡,不解道:“你怎么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姚不凡心里一惊,恐怕是刚刚倒沙子的时候,灰尘沾到了脸上,一出汗,就显得格外的明显。
不过陆溪也只是随口一问,将手里的碗递给姚不凡,说:“呐!我下午回来之后做的红烧肉,你尝尝?”
姚不凡松了一口气,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接过陆溪手里的碗,一边说:“行,碗等我明天洗好了再给你送去。”
……
陆溪调出系统的任务面板才发现,任务16“让家人尝尝你做的小零食吧”还没有显示完成,狐疑道:“难道非得家里人尝过东西之后,才能结算任务积分吗?”
不过现在陆珍珠不在,她也不知道问谁,只能再等等看了。
只是,陆珍珠都离开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陆溪甩了甩脑袋,继续看向任务面板,发现任务14“给自己找到辅导老师,并跟着他学习,25个积分/26个小时”的进度条已经到一半左右的位置了。
也就是说,自己跟着谢羡予已经学习了十几个小时了。
想到谢羡予,陆溪不由得将出租屋里的大金砖拿出来,对着煤油灯的亮光看了看,嘿嘿~还是这么的让人喜欢。
眼瞅着学习的时间就要到了,陆溪依依不舍的将大金砖放到枕头底下放好。
又不小心瞥见了不远处的炕柜里放着的4块糯米砖,有点发愁,呢喃道:“二哥到底想干嘛?”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要不,明天去村里问一下枣花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