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接过卡，这回再看温适白的眼神变了一些。
难怪长这么好看。
原来是被包养的啊。
王琳琳同样呆住，她以为姜有苼就算是找一个备胎肯定衣食住行都是别人负责的，看到姜有苼主动那卡为男人买衣服这一幕时，她恨不得拿出手机录个视频发到同学群里，让他们亲眼看看姜有苼现如今堕落成了什么模样。
包养男人？
亏姜有苼干得出来。
刷完卡，姜有苼带着温适白要走，见王琳琳还没有离去时，她上前两步，正想开口道别，结果王琳琳抢先问道：“姜同学，能不能告诉一下我，你跟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啊？”
姜有苼想了想，有着心虚地回道：“……朋友。”
温适白过来把人一拉，不答反问：“你看我们像什么关系？”
王琳琳：“……”
反正不像是朋友。
姜有苼的回答摆明是在敷衍她。
在她看来，她觉得姜有苼跟眼前的男人更像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不过她嘴上不会说。
毕竟眼前的男人长相是真的好，也不怪姜有苼愿意为他花钱。
要是这男人对她的态度稍微好一点，王琳琳也愿意给他花钱。
眼下看温姜两家的情况，以及温思爵对秦真真旧情难忘旧情复燃的态度，姜有苼跟温少的婚约多半是要解除的。
这时候，如果姜有苼没了温少，再没了身边这个男人的陪伴，那姜有苼一定会很难过，还会哭的很惨，说不定还会跪着求男人留下来。
想罢，王琳琳嘴角的笑意加深。
温适白懒得废话，难得能跟他的小阿笙在荔城清清静静地待上一段时间，他才不想把宝贵的时间分享给别人。
当下，他拉着姜有苼出了店门。
出于礼貌，姜有苼觉得还是应该跟王琳琳打个招呼再走，便道：“王同学，我还有事，下回见。”
最好不要再见。
哪知王琳琳没有一点要告别的意思，反而追上姜有苼，突然拉住姜有苼的手，挽住姜有苼的胳膊，道：“姜同学，我们许久没见了，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一定要坐下来吃顿饭才是。”
被挽住胳膊的姜有苼：“……”
她不太喜欢被人这样挽着。
但王琳琳似乎没发现这一点。
也可能人家发现了。
就是在装糊涂。
还是温适白觉察出姜有苼的不失，空出手来，将她往他身边拉，让姜有苼的胳膊得到了解放。
王琳琳也不生气，她是打定主意要留下来看戏，便厚着脸皮道：“姜同学，你之前都待在津城，肯定不熟悉荔城，但我父母这几年都住在荔城做生意，我对这块熟悉，不如我带你们逛逛？”
姜有苼笑得勉强：“……”
她能拒绝吗？
而且就算她张嘴拒绝了，那王琳琳会听吗？
温适白冷冷地扫了一眼多事的王琳琳，接收到这记眼神的王琳琳心底生寒，一股畏惧之意油然而生。
等她反应过来时，温适白已经拉着姜有苼走远。
王琳琳回想起方才那个可怕的眼神，仍是心有余悸。
可她好不容易能看姜有苼的笑话，自然是舍不得放过这个机会的，于是又跟了上去。